陳大爺顫抖着身子來到病房內,他的兒子陳大路正在吃飯,他看到陳大爺到來,眼中閃着淚花,陳大爺的兒媳立刻走上前攙扶陳大爺。
“爸,你一把年紀了,你還來做什麼?”
大家都沒有想到,一家人相聚會是這樣的方式。
好在陳大路傷的並不重,之前摔到了頭,頭的內部有淤血,如今已經康復,沒有任何的問題,前段時間一直在觀察,此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陳大爺四處張望着:“那個,那個小路呢,他,他怎麼樣了?”
小路是陳大爺的孫子,他也因爲車禍住進了這家醫院。
陳大路與媳婦對視一眼,此時提到了小路,他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尤其是陳大爺的兒媳婦,委屈的哭了起來。
“爸,小路,小路他,他還沒有醒來。”
“啥?他是睡着了嗎?你們帶我去見一見小路,我不吵醒他,我只遠遠的看着。”
樑飛一直站在陳大爺的身後,看來陳大爺是誤會了,兒媳婦說的沒有醒來,是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沒有脫離生命危險,而陳大爺卻誤會成孩子睡着了。
不知爲何,看到這裡,樑飛心裡很是難受,孩子是這個家庭的天,孩子若有個三長兩短,一家人了輩子也不會心安。
“爸,不是,那個,哎,小路他還沒醒,要不這樣,你還是先回去吧,等小路醒了以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陳大路白了很好一眼,老爺子身體不好,生怕老爺子知道真相後會受不了,所以不想讓老爺子知道太多。
陳大爺卻不管三七二十一,說什麼也要見一見小路。
陳大路昨天才剛剛離開IUC,身體還是很虛弱,他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好在樑飛走上前,攔住了陳大爺。
“陳大爺,這家醫院的院長是我朋友,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去給小路安排個好的房間,等換好房間後你再過去怎麼樣?“
陳大爺聽了樑飛的話後這才停住了腳步:“那好吧,既然小路已經睡了,我就在這裡等一下,麻煩你了樑總,真是太謝謝了。”
陳大爺說着坐在一旁休息。
如今真是難住了陳大爺的兒子和兒媳。
樑飛對陳大路的媳婦使了個眼色,然後指了指外面,讓她出來說話。
隨後,大路媳婦出來了,她認得樑飛,在雜誌上曾看過樑飛的照片。
“樑總,真是太麻煩您了,您這樣有身份的人還送我爸回來,真是太感謝了。”
樑飛則是會心一笑,他小心詢問着:“陳太太,是這樣的,我之前學過醫,對治病這方面還是有些研究的,我想問一下,小路究竟什麼情況,我看能不能幫他治病。”
樑飛的話一出,大路媳婦眼睛一亮,對呀,她早就聽說過樑飛是位神醫,可是治各種病,省城不少的富壕們得病後都是找樑飛治病的。
“樑總,謝謝你,謝謝你,您請跟我來。”
隨後大路媳婦帶着樑飛去看小路。
在去的路上,大路媳婦告訴樑飛,小路撞倒在地,七竅流血,好在保住了命,可是他一直沒有醒來,大夫說,小路的情況比較危險,就算是醒來,以後也是個植物人。
他們一家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一直在醫院治了一個月,一個月過去了,小路還是沒有醒來,而且身體的各項基能都不平穩,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大路及她每天都心驚膽戰的過日子,實在是有些累了。
他們一起來到重症室外,好在樑飛是蘭姐的好友,可以隨時出入此處。
樑飛靠近孩子,先爲其把脈,發現小路的情況真的不好,他之所以一直沒有醒來,是因爲頭部經過重創,腦部有淤血,壓迫到了神經,即便是做過開顱手術,還是沒能改善這個問題。
其實這種情況根本難不住樑飛。
他直接拆掉了小路頭頂的紗布,然後拿出銀針,一直紮了十幾針,大路媳婦站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小路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醒來的希望幾乎很渺茫,如今樑飛能幫着治病,也算死馬當活馬醫。
針釓完後,小路確實有所好轉,方纔他的手動了一下,遠遠站在玻璃門外的大路媳婦看得真真的,雖說只是動了一下手,她已經感動到不行,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
樑飛又從懷裡拿出一粒藥丸,這是起死回生丸,不要小看這樣一粒小小的藥丸,這粒藥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這可是勁寶剛剛研製的藥丸,因爲這種藥丸極其難配製,在用藥方面太過謹慎,還要注意太多的細節,勁寶爲了這粒藥丸足足忙了三天三夜。
勁寶只配制了三粒,這粒是樑飛硬搶來的。
剩下兩粒,勁寶一直像寶貝似的保護着。
樑飛紮了針,又喂下了藥丸,只過了幾分鐘,小路身體的各項數據一直在變化,之前很糟糕的數據也變得正常了。
樑飛已經是中心醫院的名人,不知有多少人排着隊等他看病。
“快看,快看,血壓,心率全部正常了,就連他受損的內臟也得到了修復。”
在場的人無不感到驚訝,大家從沒有看過這種情況,簡直驚呆了。
十幾分鍾後,小路終於醒來了。
小路醒來後,一直哭着找媽媽。
他雖說醒來,可是身體還是很虛弱,一時半會還是不可以離開。
樑飛先給小路把了把脈,發現小路的身體情況非常的好,尤其是頭部的淤血也沒了。
小路的主治大夫讓樑飛簽下一份保證書。
樑飛在沒有經過大夫同意的情況下,私自爲小路治病,所以醫院是不會承擔任何責任的,不僅樑飛簽了一份,就連大路媳婦也同樣簽了一份。
隨後,樑飛離開了監護室。
接下來,大夫們先給小路做了全面的系統檢查。
檢查結果非常的好,小路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這樣,樑飛與大路媳婦一直在門外等候,直到小路被帶出。
他眨巴着雙眼看向樑飛,指着樑飛開口:“叔叔,你剛纔給我扎針了,我的頭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