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老太也不是掌中人。
可是自打老太離開後,樑飛有些不淡定了。
樑飛的心瞬間亂了,話說,不管是公司,還是酒店,還是農場,果園,樑飛有很多產業,公司裡不知有多少女人,老太只說讓樑飛提防着女人,可是樑飛也不知道,應該提防何人?
就算讓樑飛現在回公司去處理,他也找不出此人是何人?
樑飛此時是真真的陷入困境之中。
罷了罷了,自已的事先不去想,等哪一日,自已得了空,再親自來一趟。
現在最爲主要的是要解決有關馬瑞軒的事。
馬瑞軒這小子中的情愛之蠱,纔是頭等大事。
樑飛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一趟。
可是,方纔蘭姐可是囑咐過的,不管怎麼樣,他是不可以再進去的。
蘭姐爲了馬瑞軒的事已經很上頭了,樑飛實在不敢再讓蘭姐傷心難過。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想了一個法了。
這一次,他進入隱身狀態,他並不害怕蘭姐,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進去後,樑飛來到師太身邊,小聲在其身邊低喃:“師太,你也看到了,我蘭姐一直在外面等,已經等候多時了,您就行行好幫幫她吧。”
樑飛並沒有發火,只是小心的詢問着。
他問了一次,老太沒有任何的反應。
老太繼續坐下開始唸經,完全不把樑飛放在眼裡。
樑飛見老太沒有反應,並沒有退縮,直接再次開問:“師太,我也看出來了,你是這個好人,你能不能幫我們蘭姐一次。”
只見老太開始動搖了。
她從地上坐起,轉身看向眼前的樑飛。
“年輕人,你可否知道這世上有反噬一事?”
樑飛先是一愣,隨後點頭。
“是的師太,我聽說過,在這世間萬物之中,有它一定的規律,若是我們強行去破壞的話,是會糟到反噬的。”
樑飛小心的回答。
老太點頭:“你說的沒錯,強行破壞,就會有反噬,情愛之蠱也是如此,方纔我已經爲你的朋友算過了,與他一同下蠱的女人可是用命下的蠱,若是強行破壞,不僅她會死,就連那個男人也會死。”
樑飛看着老太誠懇的面色,不像是在說謊。
他沒有想到,這個烏拉這步走的太狠。
看來這個女人是一心想要置馬瑞軒於死地,真是可憐了馬瑞軒。
可是樑飛卻不想眼睜睜的看着馬瑞軒被烏拉一直襬布,他實在不想看到這種情景。
“可是師太,您看,還有沒有可以解救的法子?”
樑飛還是死心,在他看來,萬事沒有絕對,此事一定會有法子。
老太先是鄒眉,並沒有急着回答樑飛的問題。
而是跪在地上繼續唸經。
樑飛心裡一陣忐忑,這老太是怎麼了?
爲何總是這般的怪異,回答問題只回答一半,話還沒講完,就又去念經了。
他此時心急如焚,一想到自已最好的朋友陷入困境,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只有等,他認爲老太一定有法子,只是她不想說出而已。
又或者,她生怕自已也會遭到反噬,所以不敢說。
樑飛別的沒有,有的是耐心,他可以等。
樑飛坐在一旁,一直等老太。
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去了。
老太唸完經後,起身,直接進去最裡的房間。
話說,這裡的格局還真是怪。
樑飛以爲自已眼睛瞎掉了。
就在方纔,他看得真真的,老太唸經的房間分明是最後一間屋子,爲何再往裡面走,還是會有房間。
他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也只好跟在老太身後,此時他只想幫着馬瑞軒解決事情,別的不敢去想。
老太進去後,坐在牀邊。
樑飛也跟了進去,他發現,這是老太的睡房,剛伸進去的腳又收回。
畢竟老太是個女人,就算年世已高,也是要注意男女有別,別人的睡房還是不可以隨便進入的。
只見老太脫鞋上牀。
樑飛一臉的黑線,整個人陷入困境。
老太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累了,想要睡覺?
就在樑飛轉身要離開之時,他注意到老太站在牀邊,踮起腳尖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袱。
樑飛站在門前,繼續查看着。
只見這個包袱是個紅色,不大不小,類似於小孩子的枕頭大小。
老太打開包袱後,裡面又是一個紅色的包袱。
紅色的包袱褪去後,又是一個白色的包袱。
樑飛深吸一口氣,說真的,他是真的沒有耐心了。
老太她這是在扯犢子呢,馬瑞軒那可邊可是人命觀天的事,哪裡容得老太這樣一直墨跡。
再這樣墨跡下去,那邊的烏拉可就要牽着馬瑞軒的鼻子走了。
樑飛的心一直懸着,只想讓老太不要再墨跡了。
快點告訴自已,怎樣解決馬瑞軒的事情。
就這樣,老太一共解開了七層包袱。
光看這七層包袱,樑飛就能看出,這一定是一樣好東西。
不然老太也不會包上七層的包袱。
最後,從裡面拿出一個大約十五釐米長的小盒子,這個盒子四四方方,看上去也是古色古香的,一看就是個老物件。
老太用顫抖的雙手從懷裡拿出一把小小的鑰匙。
直到小鑰匙打開後,小小的盒子裡面泛着紫色的光。
這可是大白天,雖說房子有些灰暗,但是能泛出如此強烈的光,實在是有些特別。
老太對着紫色的光,口中一直唸叨着:“情愛之蠱收回。”
老太說完後,直接將盒子蓋上,然後又一層層的繫上小包袱。
直到繫到最後一層,老太將包袱扔在地上。
然後自已躺在牀上,微閉雙眼,睡去。
樑飛看得傻傻的,方纔老太說的話可是“情愛之蠱收回。”
難不成,老太是在暗示自已什麼。
又或許,解除此蠱是要受到反噬的,老太不能親自去收,只有暗中教給樑飛法子。
樑飛想了許久,直到老太打起了呼。
他心中一陣忐忑,不知是走上前,還是離開。
總之,整個人心裡亂亂的。
就在樑飛的心混亂之時,老太一邊打呼,一邊說着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