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她是在抱怨其它人。
樑飛從吳媽的話中聽出了火藥味。
樑飛不止有一家農場,還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說真的,農場的工作是有些累,工人們下班後開開玩笑,一起開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只要這個玩笑是無害的,只要工人們之間的關係好,樑飛是從來不會過問的。
不曾想,一個吳媽搞得大家亂成一團。
若是再這樣發展下去,定然不是一件好事。
十幾個女人將吳媽團團圍住,很顯然,她們早就看不慣吳媽了,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與她對抗一下。
衆多人在場,沒有一人顧慮到樑飛就在他們身邊。
十幾個人大吵起來,有罵孃的,有罵全家的,還有起鬨的,還有在一旁偷笑的。
吵罵聲與笑聲一片。
樑飛無奈鄒眉,扔下手中的筷子,大罵道:“你們一個個都給我住嘴,你們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就快點給我滾蛋。”
樑飛沒好氣的開口。
他的話一出,十幾人就真的不敢講話了。
不得不說,樑飛畢竟是大老闆,還是有幾分威嚴的。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講話了。
樑飛作爲大老闆,一直沒有正面管過員工們。
他認爲,這些員工一直是由村長沈萬年幫着管理的,只要他們做的不過份,樑飛定然不會過多過問。
可是現在不同了,衆人好像要造反。
隨後,樑飛將帶頭的幾個人帶入了辦公室。
這幾位員工全是女人,她們早就忍了吳媽很久,早就忍夠了。
她們現在終於逮到機會了。
樑飛示意馬瑞軒將門關閉,然後示意眼前的幾位大嬸坐下。
“你們平日裡工作也是相當的認爲,我想問一下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爲何會無入吵起架來?”
樑飛冰冷的開問。
帶頭的是村中的一位比較有威望的女同志,她是村中的婦婦主任。
她爲人還是比較好的,樑飛一向對她的印象相當的好。
讓樑飛意外的是,一向注重文明的她,今天也會大吵起來。
“劉姐,你來說一下吧,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姐走上前,委屈的哭了起來。
論年齡,她要比吳媽還要小上幾歲。
論容貌,她比吳媽還要有風韻。
她唯一比不上吳媽的是身上那般勁,她給人的是一股正氣,而吳媽別人的印象是魅惑。
“樑總,你有所不知,我也是忍了吳媽很久,她這個人太過份了。”
“劉姐,你不必激動,我今天把你們找來,是想了解情況,並不是開批鬥大會的,你心中什麼委屈只管說出,我作爲你們的領導,我會盡我最大的權力幫你們處理。”
樑飛在工人們面前還是比較有威望的,他一臉正氣。
隨後,劉姐再一次開口:“樑總,這個吳媽是越來越過份了,這一個月您不在農場,您不知道,吳媽她居然與村長搞到一起了,咱們農場也是一直由村長來打理的,這對吳媽來講,相當於多了一個靠山,她這才肆無忌憚的,慢慢的,她看村長老了,又開始物色其它人。”
樑飛聽到這裡,不禁鄒起眉頭。
果然,這一切,他一概不知,他還以爲村長的事沒有人知道。
不曾想,整個農場已經知道此事。
看來村長到了老年,卻又晚節不保了。
“你方纔說的物色其它人是什麼意思?我先跟大家聲明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管是說出的話,還是做的事,都一定要爲自已的行爲負責,你們雖說對吳媽有些偏見,可是,我想警告你們一下,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隨意誹謗他人,這樣是不可以的。”
樑飛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她們可以說吳媽各種不好,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一定要說真話。
不可以爲了誣陷別人,而說一些不存在的假話。
劉姐連連點頭:“樑總,我方纔說的都是真的,我敢對天發誓,後面的這些姐妹也能跟着我作證,我劉小花,從沒有說過吳媽一句假話,她現在是真的越來越過份了,也不知她是從哪裡搞來的藥,這藥真是喪盡天良,是男人吃的補藥,一瓶就要五百多塊。”
“是的樑總,吳媽她在我們農場賣藥,專門賣給男人,她每天都會跟男人們一起聊一些不要臉的事,爲的就是把藥賣給他們。”
樑飛突然想起,他在村長那裡也曾看到過一瓶藥。
巧的是,同樣是給男人服用的壯陽藥。
當時樑飛還一直在想,村長究竟是通過什麼途徑買到的此藥。
現在想起來,此事應該不難,正是吳媽賣給村長的。
“你們把話說清楚,什麼藥?”
樑飛一臉正氣看向衆人。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有一個將此藥帶在了身上。
“樑總,你看一下,就是這種藥,我也不怕丟人了,我家男人也買過吳媽的藥,她告訴我家男人,只要是買了這藥,不僅時間長,一晚上還能做上三五次,我家男人吃了已經三天了,這幾天晚上差點折騰死我,我也是實在沒有法子,這才把藥藏了起來。”
沈大姐將藥拿給樑飛。
他定睛一看,此藥熟悉的很。
馬瑞軒也走上前看了此藥。
他記得此藥,之前小蘋果曾拿過給樑飛看。
正是之前沈萬年服過的壯陽藥。
“飛哥,正是此藥。”
馬瑞軒也能確定此藥。
樑飛點頭答應。
他以前一直以爲,這只是村長與吳媽的花色新聞,不曾想,此事居然如此嚴重,好好的一個農場如今卻變得烏煙瘴氣。
劉大姐也委屈的開口說道:“樑總,我家男人也買了此藥,吳媽真心是作孽呀,這種藥哪是男人們隨便吃的,而且我發現,這藥我家男人吃過以後就上癮,他已經在吳媽那裡買過兩瓶了。”
“吳媽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村中還有很多老光棍也買她的藥,她,她……她居然說,誰若是買了她的藥,就陪那老光棍睡,我們這個村子好不容易纔恢復,哪能容這種女人如此造次。”
幾個女人提起吳媽,個個氣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