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看人家小姑娘都已經求你了,你就答應吧,再說了,我們客房部也挺好的,員工們的素質也高,我會好好照顧卓一的。”
樑飛連連擺手:“打住,你快點給老子打住,我現在就把話撂在這裡,卓一可以去客房部,不過呢,你一定要離她遠一些,定然不可對她有任何的非份之想。”
馬瑞軒並沒有講話,他只是呆呆的看向卓一。
卓一臉色緋紅看了看一旁的馬瑞軒,又看了看樑飛:“大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工作的。”
卓一說完後便與馬瑞軒一起離開了。
樑飛看到他們二人一起離開,心裡那叫一個氣。
話說,現在的小姑娘是怎麼了?
難道她們就分辨不出好壞嗎?
馬瑞軒長的是帥氣,可是這小子是個花心之人。
樑飛最擔心馬瑞軒會做出對不起卓一的事。
樑飛這頓最飯吃的直賭,心裡很不高興,如今卓一去了客房部工作,他實在放心不下去。
他原本想去客房部看一下卓一的情況。
但是,他剛剛來以客房部立刻又停住了腳步。
他可不想讓別人誤會他與卓一之間的關係。
接下來,樑飛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幫着卓一找男人。
這可不是一個輕鬆的工作,可以說看似輕鬆,卻極爲費腦子。
“樑總,你的意思是,讓我,讓我和一個女人,我們……”
說話的是酒店剛來的保安,他今年只有二十歲,長相和個頭都算一般,樑飛之所以找到他也是有原因的,因爲這小子是個很低調的人,而且人品很正,而且很乾淨,完全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男人。
小夥子名叫孫明克,是個很老實的孩子。
他臉色緋紅看向樑飛,那些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樑飛認真的點頭:“是的,我再一次重複一次,我是想讓你和一位姑娘發生關係,事後我會給你錢,足夠的錢,只要你以後不再出現在省城。”
孫明克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樑總,我不是那種人,您還是找別人吧?”
“我看中了你,爲何去找別人,再說了,此事沒有太大的難度,你只要和她上牀就可以,還有就是,以後不可以再聯繫,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樑總,我不是那種人,我,我那個,我……我不懂,我完全沒經驗的。”
樑飛一臉黑線看向孫明克:“這種事你不必需要經驗,你只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
“可是,可是樑總,我不能這樣做,我娘說了,我一個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讓我保護好自已,不可以做那種,那種事的……”
“還有,還有樑總,我一直認爲這裡是個大酒店,是個大飯店,我這才選擇咱們酒店的,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你有這種癖好,我,我……我實在呆不去了,我……我不幹了。”
孫明克還真心是個耿直的男孩。
他以爲樑飛是個大變態,所以想要離開這裡。
樑飛一把將其攔住,很是凌亂:“我說孫明克,你這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是屎嗎?你不想做就不做,再說了,我也沒有拿你怎麼樣,你至於嚇成那樣嗎?”
此時的孫明克已經被嚇哭了,一直不停的哭着。
樑飛只感覺這小子傻里傻氣的,完全不想理會。
“可是,可是你想讓我,想讓我……”
孫明克已然說不出話來,一直委屈到不行。
樑飛一臉黑線看向孫明克:“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哭了,若是被別人看到,指不定以爲我怎麼欺負你了,好了,你下去吧。”
樑飛說完後來到孫明克身邊,然後在他的肩膀上一拍,別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他這樣一拍,孫明克把方纔十分鐘內的記憶全部忘記。
樑飛怎麼說也是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可不想讓別人誤會自已是個不正經的男人。
孫明克一臉懵B看向樑飛:“咦,樑總,你讓我來做什麼?”
“哦,你把這份文件交給你們隊長。”
樑飛說着,將一份安保文件交給了孫明克。
孫明克接過文件後便離開了。
他已然將方纔所有的事全部忘記,樑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只有將之前的記憶全部忘記了,他才能正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
纔不會把樑飛向他說的話泄露出去。
直到孫明克走後,樑飛拍打着自已的額頭,頭疼到不行。
樑飛還想了幾個人選,如今看來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卓一來到省城已經三天時間了,再有兩天她要麼回她的老家,她要麼就要和男人睡一晚。
樑飛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趁人之危一事他是做不出來。
而且對方還是如此善良可愛的卓一,他更是狠不下心來。
早上蛇女曾告訴過樑飛,其實他就是個比較好的人選。
正如蛇女所說,只要他把卓一當成自已的病人,就當作是幫着卓一治病,只要有這個想法,就能心安一些。
可是樑飛真心做不到。
就在他猶豫之時,馬瑞軒打來電話。
自打馬瑞軒把卓一騙到客房部後,樑飛心裡可是一直記恨着馬瑞軒。
此時他還在生氣,不曾想,這小子卻打來了電話,這不正往槍口上撞嗎?
“飛哥,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玩吧?”
電話那頭的馬瑞軒很是興奮。
樑飛沒好氣的罵道:“不去,你們若想去,你們自已去浪。”
“飛哥,你真心不想去嗎?我可跟你說,今天晚上我們爲了迎接新人,全組都去。”
“我說了不去。”
樑飛說完後沒好氣的掛斷電話。
樑飛一想到這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樑飛心裡亂成一團,他換好衣服,準備去外面走一走。
他來到泳池邊,剛剛坐下,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樑總……”
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樑飛立刻回過頭,卻發現,身後並沒有人。
樑飛以爲自已聽錯了,拿過一杯飲料,剛想喝下,身後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樣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是個很滄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