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輕輕抱住徐多的手臂邊走邊說:“爺爺放心吧,爹地已經好起來了,現在他只是需要休息,暫時還不要去打擾他,也許明天,不,也許晚上他就好了。至於他的記憶,也許是我孃親故意這樣做的。其實這樣對於爹地來說不是更好麼?我也不希望爹地痛苦,所以···”
“唉,於私,爺爺覺得這樣甚好,於你和你孃親,這樣對你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爺爺,沒事,我孃親她已經不在了,沒必要爲了孃親讓爹地繼續痛苦下去。”其實我孃親有我親爹陪着,是對爹地不公平纔對。徐雅萍在心裡補充着。
“我就說我家萍萍最棒了。”
“爺爺,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爺爺,我可能明天就要離開了。現在大家的實力也普遍提高了,所以我能放心的走。”
“萍萍,怎麼剛回來就要走?”迎面走過來大伯聽到徐雅萍話走了上來問。
“是啊,萍萍,爺爺還纔看到你,就不能多留幾日嗎?”
“爺爺,大伯,我沒想到這次去秘境用了那麼久的時間,現在學院快招收弟子了,如果再不走我怕趕不上,錯過了又要等三年。”
徐多一拍張道:“哎呀,你看爺爺真是老糊塗了,學院重要,學院重要,只是我們又要幾年看不見你了,你要經常給我們消息啊。”
徐雅萍眼閃淚花點頭道:“嗯,爺爺,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還有大伯,以後門派的事情就有牢你多費心了。”
“萍萍哪兒的話,這位掌門也是我爹,哈哈,所以你放心吧。”
拿出一個傳音盒遞到徐多手裡:“爺爺,我去學院了,如果有什麼急事,可以用它來找我。”
徐多和徐浩澈左看右看沒懂是什麼?
徐雅萍雙手交付在後面,眨眨眼睛調皮道:“這個是傳音盒,你看,打開輸入靈力就可以了。”
徐浩澈不可置信道:“啊?世間居然有這等神奇的東西?這裡到學院可是相隔很遠的。”
徐雅萍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點點頭道“爺爺,這東西是我剛煉製出來的,千萬不可被外人知道,我怕會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萍兒,爺爺還沒老到那種程度。”
“大伯也還沒老,是不會說的。”
徐雅萍又接着給了不少寶貝才蹦蹦跳跳走了。
回到房間,春夏秋冬已經準備好一切。花瓣,熱水都準備的妥妥當當。靠在浴桶裡的徐雅萍,看着窗口的新月自言自語:北冥絕···
你在哪裡?你現在好嗎?原來我們在秘境已經相處快一年了啊?可是,我怎麼覺得和你一起的時間。那麼短呢?
而在冰庫裡的北冥絕此刻正鄒着眉頭咬着牙根,今天是初一,是他毒發的日子。此刻他正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突然腦海裡出現了徐雅萍那調皮吐舌頭的笑容,想到這些日子在秘境裡那個調皮的她,可愛的她!認真的她!狼狽的她···!北冥絕自己都沒發覺他笑了。就連那劇痛都減輕許多···直到他回過神才發現;此刻他正在忍受那劇痛無比的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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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魚肚才發白,太陽也剛射出一縷縷朝霞····
徐雅萍起了個一大早。當她走過練武場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奇怪了。
徐雅萍回到南風派說短也有些時日了,大家知道的是:他們南風派的大小姐實力好,煉藥好,人也很好,唯獨就是···就是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纔會起牀。
大家停住手上的動作,傻傻的看着徐雅萍走過,有幾個還竊竊私語:“那個我沒看錯吧?她是那個打死都不起牀的大小姐?”
“你沒看錯,我看到的也是大小姐。”
“可是,今天是怎麼了?”
“我也正想問呢,這天沒特別啊?”
“什麼意思?”
“就是天還是那個天,沒變化啊!笨···”
“哦···我也覺得奇怪。每次有什麼事情,都是那倆丫鬟叫很久才能叫起來,剛剛我還發現她那丫鬟在後院修煉,根本沒去叫她呢。”
大家愣愣的等徐雅萍走出去很遠。纔有一人反應叫道:“大小姐早!”
大家這纔回過神,一個洪亮的聲音高聲問:“大小姐,今天怎麼起得那麼早?”
徐雅萍看了大夥一眼,給了個迷人的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麼?”
大家:“···!”
“我們怎麼沒聽說過啊?”
“就是啊,大小姐你又不是蟲兒?”
徐雅萍掏掏耳朵,對於他們的竊竊私語不在回答,她在那腹誹:真是的,人家起個大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把手舉過頭頂,頭也沒回的朝大家揮揮手走遠了。
徐雅萍今天是要去一趟煉藥公會 ,因爲她發覺昨天在空間裡修煉了一晚進步神速,無上心法是她自己領悟演變而來的,噬魔功法配合無上心法果真是絕配,一個晚上她就將噬魔功法練到了第三層第八式,要不是她發現自己煉藥也隱約要突破的跡象纔不會那麼早退出修煉呢。
她來到副會長慕容笑的房間,
沒人?
一個經過的弟子被徐雅萍一把扯住問:“副院長呢?”那弟子看了徐雅萍幾眼並不認識,但是能到這個地方的也不是簡單的人,
所以也如實答道:“他去了拍賣會。”
“拍賣行?謝謝你。”徐雅萍道謝後又向拍賣會走去。
結果,
拍賣會已經結束,她沒找到慕容笑卻遇到了經常跟在慕容笑身邊的藥童。
徐雅萍三兩步追了上去。在一條小巷的時候攔住了他道:“等等···!”
“幹嘛,幹嘛?”那藥童雙手抱胸,閉着眼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驚叫道。
徐雅萍忍不住笑道:“噗呲···!什麼幹嘛?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見你一副匆匆忙忙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藥童睜開眼擡起頭看是徐雅萍拍拍胸口道:“哦,原來是徐煉藥師啊?剛纔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誰想打劫呢?副會長剛剛拍了棵珍貴藥材,我要趕快送回去處理,否則藥效就不好了。不過你千萬別大聲說藥材在我身上。”藥童抱着胸大聲道。
徐雅萍:“···!”真佩服這藥童了,叫她別大聲說,他自己還那麼大聲叫着。
“青天白日的,誰會打劫你一個藥童啊?那副會長呢,我找他有點事?”
“那可說不定,我可是懷揣珍貴藥材的。副會長遇到幾位好友,一起出去了。”藥童一副孔雀的模樣道。
“什麼時候會回來?”
“我是藥童,不是他肚裡的蛔蟲,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按往常的情況看,最少要到明天。”藥童一本正經又顯得很木訥的回答着。
徐雅萍真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哦! 那行吧,拍了棵什麼藥材啊?”
藥童看了看四下無人,才擡高下巴道:“嗯?告訴你也無妨。是炎籮藤!”
“炎籮藤?”徐雅萍大聲的重複道。
藥童伸出食指在嘴脣上緊張的說道:“噓···不是叫你別那麼大聲嗎?”
徐雅萍哈哈一笑:“···哦,我沒叫,多少金幣拍得?”
藥童伸出手比了個手勢才道:“六十萬!”
“六十萬?”徐雅萍再次高聲道。
“噓,噓,小聲點,我的小祖宗,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藥童幽怨的看着徐雅萍。
徐雅萍搖搖頭很無奈道:“早知道叫副會長把這金幣送我好了,喏,這些給你,叫副會長下次把金幣給我留着。”
那藥童雖然還是藥童,但是藥材他已經非常熟悉了。他手裡捧着徐雅萍給他的珍貴藥材。用一種看神仙的眼神看着徐雅萍聲音掩不住顫抖,激動道:“這,這些珍貴的藥材你從何而得?看這藥性是最好的,這年份卻是萬年之久?”徐雅萍笑而不語。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想打擊這位藥童。她不能說,她給出的這些藥材都是她空間裡最普通的。而且多的如路邊的野草。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反正副會長如果還需要這些藥材儘管找我要,我一定友情價,比外面算得便宜很多,呵呵···走了。”
徐雅萍揮揮手,在藥童崇拜不已的目光下渡步遠去。
藥童看着徐雅萍的背影,感覺她在整個人都度上了一層金光。
“再看就被人發現了哦!”徐雅萍的聲音從很遠傳了過來。
藥童這纔回神,趕緊將這珍貴的藥材再次捂進胸口收好,走到巷口東張西望一番,才走了出去,急急忙忙的向煉藥公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