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她的兩人對着她的手往後用力一扭,疼的徐雅萍忍不住扭動身子:“放開我。”
“喲,叫的在大聲也沒有,我勸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之前不是挺牛的嗎?現在你有本事再給我牛啊?”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是吧?沒關係,我認識你就好了。”
“你到底想幹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幹脆殺了你的,就你這麼弱小殺你我閒麻煩。快點走。”
幾個呼吸間,
徐雅萍就被帶到一個大廳,上方坐着一位留兩撇鬍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聞不問,瞬間將威壓籠罩在徐雅萍一個人身上。
徐雅萍心中微微一驚,暗叫一聲:不好,這位中年男子氣場十足,火力全開,剛來就給自己這一招,看來今天有點難應付過去了。深吸一口氣擡起頭,迎視他的目光。
“你就是今天那位少年的丫鬟?這實力會不會太弱了?”他的聲音冷漠如千年寒冰,居高臨下,淡漠得看了徐雅萍一眼,完全不把眼前這個小丫頭放在眼裡 。
徐雅萍在威壓下還從容點頭:“是”!
“說出那個少年在哪,你下跪道歉,我饒你不死。”
“跪?不可能!”徐雅萍也來氣了,憑什麼叫她跪呀。
“別不識好歹,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得罪的這一位,我們府中上下稱她爲‘小魔女’,你可想清楚了?”
徐雅萍心裡暗笑。面上即無辜又無奈:“前輩這是何意?”
那中年男子冷哼:“哼,何意?你們即殺我們靈寵在先又羞辱我們人在後。怎麼,你就以爲我們這麼容易放過你們?”
徐雅萍在強者威壓下,淡淡一笑:“我們何時殺你靈寵,侮辱與前輩了?”
邊上那小魔女氣笑了:“你殺的是我的靈寵,侮辱與我,你還敢說沒有?”
徐雅萍無奈的手一攤。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那小師妹氣的直髮抖:“二叔,她都承認了,我要她也給我下跪道歉。”
被稱二叔的男子威壓加重,聲音提高問道“你跪還是不跪?”
“恕難從命!”徐雅萍傲氣的將頭擡得更高。
中年男子眼神冰冷,面色倏然變得難看起來,他在門派中地位極高,一直都是說一不二讓人仰望的存在,如今,這樣一個螻蟻般存在的小丫頭也敢對他不敬?
“不自量力!”那男子冷哼一聲,威壓再次加重。
徐雅萍面上一沉,沒想到這個大陸的強者這般傲慢囂張,心胸狹隘,完全不顧忌他自己的身份,就對她出手。此時那恐怖的強者威壓,宛如滔天巨浪般讓人喘不過氣來,又似一座山峰般碾壓在她身上···
‘撕拉···’在這等狂暴的氣息壓制下,衣袍如狂風襲過,外袍直接變成碎布,向後飛去。徐雅萍冷靜的看着這個中年人,又是一道重壓在她頭頂重重壓下,徐雅萍挺直的脊背徒然間彎曲,膝蓋股猶如有人按着她下跪,把周身那弱到不行的一點點靈氣全集中到後背與膝蓋處,
彎曲的脊背與膝蓋又硬生生挺直 。
“二叔,她太不識擡舉了,根本不把二叔放眼裡,二叔要好好懲治她。”邊上的小魔女在添油加醋的蹦躂着。
“果然不自量力。”中年男子眉眼間浮現一股不屑。他隨意的冷哼一聲,強橫的氣息便又加了兩分。
好痛!徐雅萍雙目赤紅,運起全身靈力,硬生生去抗衡那道強者氣息,但是兩人實力相差太遠,此時他全身骨骼噼裡啪啦作響,身體難以承受之重,還有她潔白如玉的肌膚,此時漲得通紅,皮膚變得透明,血管一根根暴起,雙眼佈滿紅血絲,看的人觸目驚心,
就算如此,她依舊淡然而立,背脊與膝蓋筆直,沒有一絲彎曲。
能夠在這樣的威壓下仍然保持不跪之軀,倒是有幾分傲骨。中年男子眼裡閃過複雜,如果此人是他家族後輩,那麼。
可惜···
他最討厭這種傲骨了,眼裡閃過一道殺意,那股強者威壓越來越甚,到現在這個臭丫頭居然還不跪,他感覺自己強者威嚴被嚴重冒犯了。把威壓又加了一分上去,然而,讓他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臭丫頭竟然還筆直站立着,
她腳下的地板早已承受不住碎裂,雙足陷入地面,即便這樣,她依舊沒有彎曲背脊,更沒有雙膝跪倒。
徐雅萍額上冷汗凝結成珠滾落,眼球赤紅,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潔白的肌膚滲出一點點血絲,凝聚成滴,顆顆滑落。
怎麼辦?自己根本沒辦法抵抗,她能挺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徐雅萍心頭隱隱閃過一絲不安。
“臭丫頭,挺頑固的啊?不給你點厲害瞧瞧,看來你是不低頭了。”就在他準備出手時,一個弟子從旁走出來,再他耳邊嘀咕幾句,那威壓瞬間消失無蹤,只見他站起來狠狠瞪徐雅萍一眼:“臭丫頭,暫時先放過你。”說完匆匆走了。
看到二叔走的小魔女上前嘿嘿笑兩聲:“你倒挺有骨氣的嘛?如果你願意認錯,做我的丫頭供我使喚,我就考慮放過你,怎麼樣?”
“你找錯 人了。”徐雅萍吃力的回道。
“喲,還有力氣嘛?沒關係,二叔的威壓壓不倒你,我也就懶得用威壓了,我打總可以了吧?來人,帶到地牢去。”
徐雅萍在威壓一撤去後,聽完這句話就軟軟倒下暈了過去。
她是被一股冰冷之水給潑醒的。幽幽轉醒,疲憊得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這是地牢?”四周潮溼陰暗。散發着濃烈的黴臭味與血腥味,雙手雙被玄鐵鏈固定身體被懸空掛着。她試着扯動一下,發覺全身痠痛,根本沒力氣。就在她剛喘兩口氣時,耳邊出來一道輕盈的腳步聲。徐雅萍微眯眼眸,戒備的看着聲音來源處。
只見一道玲瓏有致的身材,鮮紅似血的衣裙,不是那任性的小魔女還能有誰?她拿起皮鞭,泄憤的往徐雅萍身上抽,直到她抽的沒力氣。
那皮鞭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抽的徐雅萍潔白的肌膚一道道裂開,血肉外翻,看着怪慎人的。那傷口還可忍受,主要是每抽一鞭,就有一道寒氣逼入她的體內,開始還好,那寒氣細小如髮絲,可是隨着被抽越來越多,到最後凝聚成一股拇指般粗細的繩子在徐雅萍體內橫衝直撞,疼的徐雅萍眉頭深深皺起。
“把她放下點。”小魔女搖晃着皮鞭,上去伸出食指擡高徐雅萍的下巴笑問:“怎麼樣,我這九龍節骨鞭的滋味不錯吧?是不是還想試試??”說完又是一頓鞭子。
徐雅萍沒吭過一聲。
小魔女終於打累了,命人將徐雅萍關人密牢。
徐雅萍被甩進秘牢,等人都走後,勉強坐下療傷。
“喂,新來的,你是不是也是偷明月果被抓進來的,我看那小魔女對你挺狠的。”兩個靠牆壁閉目,一個則是站在鉄柵出看着徐雅萍關心的問。
徐雅萍這才發現對面關了三個老者。慢慢挪到到鐵柵處看着他們:“前輩,你們是爲何被關這裡的?”
“唉!還不是和你一樣偷明月果不成被抓的。”
“明月果?那是什麼?”
“怎麼,難道你不是?”
徐雅萍搖搖頭。
“那你是爲什麼被關進來的?”
“不知道怎麼就得罪那丫頭了。”
“唉,你說的可是那小魔女?”
徐雅萍點點頭。
“估計是你太美了,礙着她了,你這也不是頭一個了。聽說之前比她美的都被她給抓了,可沒有一個在這牢中捱過兩天的。”
“哦?”徐雅萍不解。
“你有所不知,那小魔女可真是讓人頭疼,她沒事就會來折磨我們一番,我們都被整得苦不堪言。原本我們這裡關着有十四位,可是都被那魔女折磨死了,就剩下我們三個老骨頭了。那些修煉者尚且如此,更別說那些小姑娘了。”
“難道前輩們的實力還是逃不出去嗎?”
“他們用了陣法,壓制住了我們的實力。唉,我都已經快被關整整一百年了。”
“前輩剛剛說的明月果是??”
“哦,說起他們家的明月果可是好寶貝,它十年纔開花結果一次,每次結四顆,服用明月過可以延年益壽,增強實力?”那老者說起明月果,兩眼泛光。
徐雅萍失望道:“就這功效?”
“你這小破孩,你可知道越到後面越難階級,如果有這明月果相助,那事半功倍,不過和你這小廢材多說無益。”顯然,那老者被徐雅萍氣到了。
徐雅萍淡淡道:“那相思淚之果呢?”
“相思淚之果?那可相思淚之果是比明月果好一千倍一萬倍,可惜現在已經找不到了,那相思淚之果已經是傳說的寶物呢。”
徐雅萍鬱悶的在心裡嘆息着。她的淚舞與玄靈都沉睡了,
唉都怪她實力不夠啊···剛纔聽前輩說這有陣法?可她怎麼沒感覺到呢?她只好在心中與益聯繫,尋求幫助。
益撐開沉重的眼皮道:“你怎麼越來越弱小?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