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說完起身給自己施個御水決,一股傾盆大雨就把他自己淋了個透心涼,剛剛體內的欲·火瞬間熄滅,他的眼神也恢復清明。
徐雅萍躺在草地上看着恢復理智的北冥絕,心裡一陣失望,她好不容易勾引他一次,而且差點就成功了,爲什麼他就不能像別的男人那樣,不要那麼理智嗎?
不過她看上的不就是這個他嗎?如果和其他男人一樣,那自己是不是會愛上他?徐雅萍笑眯眯的看着北冥絕像似自言自語,又像似和北冥絕說。道:“唉!!又一次失敗了。好了,我走了。以後我只會是你的煉藥師。再也不會對你‘圖謀不軌’。”
北冥絕嘴角抽抽:“你這丫頭,你是個女孩子,就不能,唉!!”
“我走了,再見!!”徐雅萍說完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留下北冥絕獨自一人站在夜色中···
他看着徐雅萍消失的背影,臉上露出苦澀。天知道他剛剛是多麼想要了她,可是他不能這麼做。
徐雅萍臉上好像無所謂,可心裡難過極了,回到房間,沒有睡覺,而是到空間裡找了一些幽夜留下的佳釀喝了起來。
她又將自己關在小黑屋裡。空間裡的夥伴只能感覺到她心裡難過,可是也無可奈何,這種事,除了本人,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徐雅萍將自己灌個爛醉如泥,再小黑屋裡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二天
徐雅萍還未醒就被雪清平大力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睡意朦朧,恍恍惚惚的起來打開門道:“誰啊,那麼早幹嘛?”
雪清平抓住她的手急忙道:“快,跟我走,三師兄病發了,再慢又要被帶走了。”徐雅萍一聽北冥絕病發,瞬間睡意全無。
她推開雪清平急忙朝北冥絕房間跑去。她跑到北冥絕房間時,剛好獨孤無鳳也到了,
她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邊上走出幾個和獨孤無鳳一樣絕色的女子攔住徐雅萍道:“師姐說了,以後不准你見域主,
還有,別在出現域主面前,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徐雅萍拍開她們的手:“讓開,我可是域主的藥師,你們無權利攔我。”
獨孤無鳳站到徐雅萍面前,趾高氣揚道:“那我有權利吧,我可是域主未來夫人。”徐雅萍推開獨孤無鳳,腳步不停:“你也說是未來的,再不讓開,域主出事我要你命。”
獨孤無鳳在後面氣得跳腳:“你,哼,等絕好了我再找你算賬。”
兩人進去時,北冥絕正在極力忍受着,看着他那張帥氣的臉因爲疼痛幾乎扭曲。雙手十指緊緊掐進肉裡,還不停的流着血。
徐雅萍忍不住的流下淚,她知道這種疼痛,因爲她之前也是每個月經歷一次,就一次她都已經快崩潰,可北冥絕卻常常承受。
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如此痛苦,自己卻無能爲力,她心裡別提多難過。她剛想上前,可是那獨孤無鳳又讓二師兄攔住了她。
她看着獨孤無鳳道:“讓我看看他的身體。”
獨孤無鳳卻自信的看着她道:“不需要,有我在,絕沒事。”
徐雅萍近乎哀求:“我就純粹看看他的身體,看看我是否能幫助他。”
獨孤無鳳看着徐雅萍嗤笑:“既然你不死心,那就讓絕來決定。師兄放開她。”徐雅萍見二師兄一讓開,她靠近北冥絕剛想伸手,可是北冥絕不由自主的靠到獨孤無鳳身上去,臉色慢慢的恢復血色。
獨孤無鳳得意洋洋,高傲的看着徐雅萍。那姿態好像在說:你看到了吧,這可是他自己靠過來的。
徐雅萍撇過臉沒說話。就在此時北冥絕睜開眼看着徐雅萍道:“丫頭,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徐雅萍欲言又止:“可是···”
北冥絕有些虛弱,卻語氣不佳的說道:“我叫你先回去就回去,此刻我不想看到你。”
他不想此刻這麼狼狽的樣子被她看到。
徐雅萍還想說點什麼,可是被四師兄雪清平拉走了。
出了門,雪清平說道:“你還是先走吧,就是我,也不想此刻這模樣讓人看到。”“可是獨孤無鳳爲什麼就可以?”
“這個我也搞不懂,我發覺了一件怪事,三師兄每次發病,都要找五師妹,開始我以爲是五師妹有什麼丹藥可以給他服用,
或者是五師妹用什麼控制住了三師兄,可是我幾次都守着三師兄沒離開,也沒見五師妹給三師兄服用過丹藥什麼的,
甚至連水都沒喝過,三師兄漸漸就不疼了。你覺得這是不是很奇怪?”
徐雅萍心情不佳,當聽到這事時,頓時疑惑道:“有這事?我下次找他問問怎麼回事?”
“那你現在還是先回去吧,五師妹是不會讓你靠近三師兄的。”
徐雅萍心情很鬱悶又擔憂,她沒說話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可是她纔到房間門口,就感覺到了兩股陌生的氣息,還帶有殺氣。
徐雅萍沒用精神力,就感應到了,是兩個女子,兩人的實力,藏身何處。她在身上加了防禦,嘴角彎起冷笑,不當一回事的推開了門。
兩把風刃急速的向她飛來。徐雅萍擋都沒出手擋,那風刃就在要碰到她時消失了。原本躲在暗處的兩人很興奮,眼看着自己可以將她殺死,沒想到那風刃就這樣蒸發消失不見了。
兩人不相信的再次發出幾把風刃,徐雅萍依舊從容的向裡走去,嘴角的冷笑也越來越大,她看着屏風後面冷哼道:“出來吧!”
兩人見自己的風刃對她根本不起作用,所以也就轉身走了出來。
徐雅萍看着屏風後面出來人問道:“說吧,爲何要躲在我的房間,暗殺與我?”“哪有你說的什麼暗殺,我們只不過試試你的反應能力而已。”
徐雅萍笑道:“哦,那麼說,你們是爲我好嘍?”
“呵呵,差不多意思吧,行了,既然知道你反應還可以,那我們兩人也不多廢話,我們是奉師姐命令來告訴你,
這裡不歡迎你,識趣的就滾出雪域,離域主遠點,如果惹急了師姐,後果你承當不起。”
“哦,我倒是想看看她急後的樣子。我很好奇,我即是雪域弟子又是域主藥師,憑什麼要走?
再說,是走是留她說了不算,就她?哼,她要我走,我偏偏就要留下了。你們回去告訴她,有什麼後果儘管來,我一律承當。”
“你!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和師姐做對的弟子都已經餵了魔獸。你如果執意如此那別怪我們沒提醒你。我們走。”說完甩袖準備走人。
徐雅萍攔住了兩人:“我的房間是你想來就能來得麼?”說完輕輕在兩人身上各拍了一拍,
然後無害的一笑:“這回好了,我也是爲你們好,這樣你們回去也好交差,走吧。”兩人相互看一眼,除了剛剛她那輕輕一拍時感覺身體熱了一下,其它什麼感覺也沒有,就沒有懷疑的走了。
徐雅萍看着兩人消失,她一下就笑了,她好期待一會之後的樣子,可惜她看不見了。
現在獨孤無鳳說自己是北冥絕的未婚妻,一定要來與北冥絕同住,是北冥絕堅持,才搬到了邊上的院子。
而那兩人從徐雅萍那出來後就直奔獨孤無鳳的房間。
獨孤無鳳已經在房間裡等着,兩人一進去,她迫不及待的走到兩人跟前問:“事情辦得如何?”
兩人剛張嘴說話,一人一口鮮血就噴到了獨孤無鳳的身上。還來不及道歉,就被獨孤無鳳一掌拍開了。
她沒聽到任何一句關於徐雅萍的話就匆匆轉身去沐浴。
可憐的兩人被徐雅萍拍一掌,又接着被獨孤無鳳拍一掌,不到三個月估計是下不了牀了。
還別說,徐雅萍這一點時間掐算的恰恰剛好。誰都會想那兩人是被獨孤無鳳打傷的。也確實是她打傷的。
空間裡的徐雅萍和夥伴哈哈大笑。夜幽看着徐雅萍道:“丫頭,你太腹黑了。”徐雅萍斜斜眼問:“我有嗎?”
小炎笑道:“有,腹黑,狡猾如狐狸。”
益也點點頭贊同小炎的說法。
而紅米從一處角落出來反駁道:“誰說我狡猾?”
看着已經解除詛咒的紅米驚訝不已,因爲此刻紅米已經是一個帥氣的小男孩,只是看起來雖然帥氣可帶了那麼點陰柔,多了點狡猾的味道。
徐雅萍呵呵的笑了:“我說要論狡猾,誰比得過紅米?”
“哈哈···”大夥忍不住的笑了。
紅米生氣的鼓着腮幫子道:“我不理你們了,我是來向你們告別的,我暫時要去一個地方。”
徐雅萍問道:“你要離開?”
紅米則是點點頭:“我被困了那麼多年,很多事該去做了。等我完成這件事後我再回來找你們。謝謝你,小萍。”
徐雅萍眼角抽抽:“去,去,叫姐姐,你看大家都叫我姐姐,你也不列外。”
益和小炎異口同聲反抗道:“我叫的是丫頭。”
“我也叫你丫頭好不好?”紅米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