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已經將七彩球凝聚完畢,她不是扔出去,而是帶着七彩球,向他們快速衝去。
“真瘋了,快後退!”紅衣男子沒想到徐雅萍會這樣衝過來,急速向後退去。
徐雅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狠厲:哼,比速度麼?神女會比任何人慢?
她幾乎是用瞬移,將七彩球放進那個實力最高的紅衣男懷裡。一個瞬移回到北冥絕身邊。
‘轟~’爆炸後的地面,蜿蜒出駭人的血跡。隨着爆炸的那一刻,徐雅萍將自己和所有人都給送進了空間。
等煙塵消散後,那個實力最高的紅衣人,缺胳膊斷腿的站起來:“讓他給跑了?沒想到輸給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女子,太TM不服氣了。沒死的都給我起來,繼續去前面找,我就不信了,受如此重傷還能跑多遠。”
“可,我們這麼多人都對她無可奈何,要不回去請教一下,多增加點人手?”
“也好,你們幾個,快去找,找到了先不要驚動他們,通知我等我去再動手。”
“是!”
徐雅萍並沒有力氣離開,她等那些人走後,纔將北冥絕帶出來,剛剛在空間裡施針後,他氣色稍微變好了許多。可她自己卻傷的有些重。
就在她煩惱接下去該怎麼辦時,獨孤無鳳從天而降,帶着北冥絕迅速的趕回雪域。
徐雅萍是被獨孤無鳳押回去的,回來時因爲臉上又是血又是泥,之後及時把自己恢復到出去前的那張臉。所以無人知曉外面和北冥絕一起的絕色神女是徐雅萍。至少獨孤無鳳是這樣認爲。
徐雅萍一直在強撐着,一到雪域並暈了過去,醒來時。發現是被關在了一處院子裡,控制她靠近北冥絕。
夜深人靜時,徐雅萍頓時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疼,雙手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回到空間裡開始接着研究解藥。
她答應過他,只要他成婚,自己就要離開,看情形應該快到離開的日子了,希望在離開他之前能把解藥給研究出來。
徐雅萍總會留意着加上北冥絕的時間不多了。自己要抓緊點。
一個月時間過去了。
又是一個夜晚
徐雅萍自言自語道:“空間升級後的功能一直沒用上,看來今晚可以試試空間第三重--‘隱’”
啓動隱字訣,米粒超控着空間變成一顆沙塵往獨孤無鳳院子飄去。
徐雅萍就坐在空間裡感嘆着:“這空間神奇實在太神奇了。不愧是神器啊,這殺人放火最佳武器。等等,”看着獨孤無鳳院子裡的那顆草正在牆上搖擺:“我一直以爲只不過是棵草,沒想到這草還能站起來變出腳走路?好奇怪啊,快,米粒跟上。”
只見那草來到一處窗口。對着窗戶拍一拍,馬上窗戶就打開了。
獨孤無鳳露出腦袋小聲道:“什麼事?”
那草聲音粗啞極爲難聽,它對獨孤無鳳說道:“今天她一直沒出房間···”
徐雅萍在空間裡聽着聽着,越聽越心驚,歪着腦袋冷聲道:“怎麼聽起來,那根草好像說的是我啊?感情獨孤無鳳還派這麼根草去監視我?她到底想幹什麼?我還說呢,爲何半個月前那麼好像的讓我住回院子,原來是方便她監視啊!”
徐雅萍氣的跳起來就準備出空間,被小炎拉住了。
小炎嘆氣道:“唉,你這性子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你說說那高冷的神女去哪裡了?怎麼感覺跟個潑婦似得。”
“好啊,小炎,你居然敢叫我潑婦,是不是太久沒招待你,忘記那丹藥的好處了,剛好,明天我要研究新的藥效,就由你先試吧。”
小炎哭着臉道歉:“不要啊,小姐,我知道錯了,我是說我自己是潑婦,真的。”
“哦,那你說我呢?”
“你當然是淑女啊,而且還是氣質非凡的神女。”
益在邊上本來也準備取笑一下徐雅萍的,可是聽到徐雅萍後來的話,益直接選擇閉嘴。可是它抖動的雙肩顯示它忍的很辛苦。
小炎狠狠看着益道:“益···”
它在邊上笑道:“哈哈,小炎你就自求多福吧。”
徐雅萍突然叫到:“等等,我剛剛是說要出去找她算賬吧,你們幹嘛攔着我?”
益笑了:“你想啊,現在在哪裡?這裡是她的房間,你突然跳出去,你怎麼解釋?”
徐雅萍突然反應過來:“對哦,我發覺我和你們在一起我怎麼就變笨了呢?”
夜幽走過來湊熱鬧道:“女孩子笨點才招人愛。”
徐雅萍拍拍夜幽的肩膀道:“你這話我愛聽。”
突然小炎叫道:“丫頭,丫頭有情況,你快看啊。”
徐雅萍這才朝外面看去。
見獨孤無鳳正在脫衣服。
徐雅萍馬上喊道:“都給我轉過身去不準看。”
小炎馬上轉身:“我纔不看呢,醜八怪一隻,我怕我看了長針眼。如果是丫頭你,我是很喜歡看的。”
益也轉身:“我不稀罕看。”
夜幽則是笑呵呵道:“你們別看,我看,雖然這個小妞不是很有姿色,可是大爺我好久沒遇到小妞了。”
徐雅萍看着夜幽道:“轉過身去···”
“不用吧?”
“快,我不想說第三遍。”
夜幽慢悠悠轉過身,可頭還是轉過來看着外面直到徐雅萍一個眼神掃過來它才轉過頭。
徐雅萍一直看着獨孤無鳳洗完澡,換上透明紗衣。就在徐雅萍以爲她會這樣穿着去勾引北冥絕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響。獨孤無鳳扭着水蛇腰去開門。
門纔打開,一個男子就抱住獨孤無鳳走進來道:“哇,澡都洗好了,每天我一到這個時候就想死你了。”
“你壞,你最討厭!!”接着就是一連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出來。
徐雅萍沒離開,也沒進去那紗帳,她就那樣在房間裡看着獨孤無鳳在和二師兄上演活春宮。
“沒想到看起來如此靈氣的獨孤無鳳會這樣放蕩,她不是口口聲聲愛北冥絕嗎?爲何又要做這樣的事?我剛剛沒聽錯吧?剛剛說的是‘每天’?”
“我說丫頭,你是不是女子啊,看這種事你臉不紅心不跳的?不準看了,快米粒,屏蔽空間。”
米粒雖然不知道那兩人爲什麼要糾纏在一起,不停的運動,還時不時發出那種聽似很痛苦又好像快樂的奇怪聲音,但是小炎叫屏蔽了,它也就很聽話的屏蔽空間。
徐雅萍看着臉通紅的益,哈哈笑道:“我說益啊,你這是怎麼了?”
益尷尬的轉過身去:“什麼怎麼了,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的。”
“哈哈,益,你說說,獨孤無鳳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會那個啥呢?”
“還不是你那盆花惹的。”
徐雅萍摸摸鼻子:“???我那花···不對啊,我那花只是會讓人產生幻覺而已,最多就是愛睡睡覺。”
小炎白了徐雅萍一眼道:“你那花還有一個名字‘罪惡之花’它可以讓單純的人產生幻覺,出現乏力睏意,讓心思不單純的人把那罪惡放大數倍,甚至於表達出來,比如···她。”
徐雅萍看着手指獨孤無鳳的小炎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獨孤無鳳把這個二師兄當成三師兄了?
這就更不能放過了,居然敢褻瀆我的北冥絕,太過分了,解除屏蔽,我要出去。”
好像要證實小炎的說法,獨孤無鳳瘋癲狀態的大喊大叫:“三師兄,你好棒。”
徐雅萍氣得就要跳出去,被小炎拉住了:“丫頭,你想好了,這樣跳出去,也許會壞了他的計劃呢?”
徐雅萍想了想,安靜了下來。等到半個多時辰過去了,兩人才安靜下來。
二師兄親一口獨孤無鳳,她便睡了過去,然後起牀穿衣,再把她抱到另一間房,自己才轉身走了。
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順溜,看來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獨孤無鳳沒一會醒過來,看着身邊北冥絕的臉道:“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呢,等我醒了你又睡着了?”
走到另一間桌椅前從一瓶褐色的瓶子裡倒出一顆紅色的藥,放進碗里加入水搖了搖來到牀前。
徐雅萍看到那牀上人的臉色,擔憂着:“他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認識他那麼久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虛弱。”見獨孤無鳳要把那水喂北冥絕喝。趕緊從空間裡擊出一道風把窗戶打開。
北冥絕下意識的抖一下,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道:“無鳳,有風,有點冷,你去把窗戶關了。”
獨孤無鳳轉頭看着打開的窗戶:“絕,你等會,我去關上窗戶。”
徐雅萍趁獨孤無鳳去關窗戶時把北冥絕的水吸乾又倒了些寒池水在碗裡。動作一氣呵成,連北冥絕都沒發覺,他只是感覺有氣息波動,等他注意時又消失了。
獨孤無鳳回來喂北冥絕喝下水,見北冥絕閉上眼,她笑道:“今天這是最後一碗了。雖然近來你很熱情,我們每天在一起,可我每次都感覺迷迷糊糊的,等我醒來你又睡着了,所以明天我要在我清醒時進行。”又坐了一會才轉身出去。
徐雅萍並不是怕獨孤無鳳,她只是遵從北冥絕的話。
還記得那是回來的第二天,北冥絕深夜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