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有叫你說話嗎?”
少城主一隻手捂住臉,瞪着眼道:“爹,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我是你爹。”
“哼!”少城主瞪了徐雅萍一眼轉身跑了。
徐雅萍可沒這麼好說話,再說城主這齣戲她也算看出來了。想就這樣讓兒子離開,可惜他的苦心沒有人理解啊。
這不,那少城主將他們的老祖宗請過來了。
那老祖一來,威風八面。他看着花姨,毫不客氣道:“是誰欺負我家之人,自己自動站出來,我可以從輕處理。”
徐雅萍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也學他的樣子道:“現在道歉的話我還可以從輕發落,否則···”老祖何時被這樣對待過,他不管在中域走到哪都是一片尊敬聲,哪有過被這樣反駁過,頓時就怒了:“哼,小小丫頭,說話如此無禮。”
徐雅萍反擊嘲諷道:“想要得到她人尊重,是否需自己先尊重她人,這也是最基本的禮貌。如果這個人連這點都不知道,何來尊重可言?”
“好一副伶牙俐齒。看來我是小看你了,小丫頭,想必你也不是小家之人,可否告知?”
徐雅萍嘿嘿兩聲:“我小家小戶,哪有你們嶺萬城可比啊。不說也罷。”
“就知道,你除了長得好看點,也就沒什麼可說的。”那白衣女子適時的出聲譏諷道。
春夏看不下去了。她看着花姨道:“花姨,我們小姐這是被看不起了麼?”
花姨輕啓朱脣道:“誰敢看不起我們冷景城拍賣行的少主?就算是我們冷景城拍賣行不夠,那又有誰敢看不起雪域域主夫人?這特麼不是找拍麼?”
“對,對,花姨說的及對,是我剛剛會錯意了。”這邊兩人輕鬆調笑。
那邊幾人已經汗流夾背,沒想到眼前這幾人身份背景如此強大。雪域域主夫人暫時先不說,就光是冷景城,這是整個大陸第一拍賣行,誰敢得罪?
更別說那個神秘莫測的雪域了。老祖可是活了最久的人了,豈能不知,這兩個強大勢力。
他陪着笑臉乾笑兩聲道:“剛剛誤會,誤會,沒人欺負我家之人,是我家之人欺負你們了,家主,還不請貴客上坐。”
“是,是,各位請進。”
大小姐是被城主寵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她雖然聽說過雪域和冷景城,可是她沒接觸過,不知道他們的可怕。
她擡頭看着老祖道:“雪域是很了不起,冷景城我們也得罪不起,可是,誰又能證明她們說的是真而不是害怕出的花招?”
老祖忽然停頓住:“這···??”
徐雅萍本就沒心思在這裡和他們胡攪蠻纏,她看着城主道:“城主,進去坐就免了,你還是先把打傷的人這事處理了吧?”
老祖卻想了想道:“姑娘莫急,現在冒名頂替之人實在是太多,我們不得不小心萬分,請諒解。如果你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們嶺萬城藏寶庫對你開放一次,任由你每人選一件寶物,如何?” 徐雅萍笑了,等的就是這句話,沒想到這個老祖如此上道,懂她的心思。威壓從她身上散發出去。老祖那邊的人頓時被威壓,壓得喘不過氣。
除了老祖還站着,包括城主都已經跪在地上。少城主與大小姐嘴角都已經流出了血,直接趴在了地上。
徐雅萍見差不多了,她等於廢了兩人才收回威壓,笑眯眯道:“然後, 還需要什麼證明嗎?如果不夠,喏,我這裡還有雪域的令牌,需要檢查嗎?”
老祖見兩個孫子也都躺地上昏迷過去,護衛都躺下不動,就剩城主一人還搖搖晃晃站起來,他無比肉疼,心更是在滴血,誰叫他嘴不牢呢,就這樣白白送了寶物,
可臉上卻又不得不裝很開心又尊重的樣子道:“嚴重了。”
“既然如此,白瑞,帶春夏秋冬去藏寶庫。”徐雅萍不客氣,心裡終於舒爽了,早知道,一來就應該用這招的。
她不用對方同意或帶路,而是直接讓白瑞帶着人去。
“這,這,姑娘,強者,等等,藏寶庫你們找不到,也進不去,還是我帶你去吧?”城主惶恐道。徐雅萍搖搖頭:“不必,城主等着並是。”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城主叫人過來將昏迷的人帶下去治療。自己和老祖則是等着徐雅萍的人從藏寶庫裡出來,
他們到要看看,所謂的強者沒有他們帶路,如何能到得了層層掩護,拿到寶物。可等她們走後,他們絕望的差點自殺。她們不但不用帶路,還搬空了寶庫讓他們傾家蕩產。
沒幾個呼吸間,白瑞和春夏秋冬就回來了,老祖見她們空空的手,心裡不免得意。
春夏秋冬對徐雅萍點點頭。
東西也拿了,人也廢了。已經足夠。徐雅萍轉身就走,而其他人也都隨着離開。
徐雅萍一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老祖一個頹廢坐在地上,凌厲的警告着城主:“智化,告訴下面的人,惹禍之前能不能思考再三,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都分不清楚。該讓他們吃點苦頭了。”“是,老祖,只是這個姑娘。”
“她?我都無法看透,她的年紀不過十一 二歲,如果再給她時間···還好這次她好像有事急着走,快去看看,他們倆傷得怎麼樣?寶庫應該沒什麼損失。”
先是來到房間,城主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兒子都昏迷不醒,煉藥師在邊上束手無策。他上前拉住煉藥師問道:“傷得怎麼樣?沒大礙吧?”
“城主,大小姐和少主的筋脈都斷了,在下手裡能爲他們接好斷掉的筋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丹藥只有內域的雪域有,還有煉藥公會應該也有。”
“你說什麼?”城主往後退了一步,顯些沒站住:“不可能啊,我都爲他們倆擋去不少威壓了,爹,你快說話啊?”
老祖也沒想到會這樣,自己當時也爲他們擋去了不少。
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們爲這兩人擋去了那麼多,他們以後只能在牀上度過了,現在嘛,只要求得丹藥,至少還有治癒的機會。老祖馬上吩咐道:“快,去寶庫裡拿幾樣寶物出來,我去煉藥公會一趟,一定要求他們從內域帶出丹藥來,無論付出多少都要買到丹藥。希望運氣好些,還有丹藥可買。”
“爹,這樣真的行嗎?”
“不去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好,我這就去取。”城主急忙忙走了。
老祖站在窗戶前,此刻他心有餘悸,心裡不停祈禱着:希望能買到丹藥,否則就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只是,雪域!冷景城拍賣行!都不是他能動的。不過沒關係,只要他們好起來,以後就也許有報仇的機會。
可是,
去而復返的城主急匆匆進來,慌忙道:“爹,完了,我們完了。”
老祖黑着臉問:“怎麼回事?”
城主沮喪的坐在凳子上:“我們的藏寶庫空了,稍微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什麼?我的晉級丹呢?”
城主搖了搖頭。老祖氣沒順上來,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接着就倒了下去。
“爹···!”
徐雅萍她聽着春夏的報告滿意道:“就你鬼點子多。不過這算我仁慈了,希望他們能得到教訓,如果再敢這樣欺壓鄰里,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春夏拉住徐雅萍的手問:“那小姐,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徐雅萍打算回北冥族家裡一趟,只是還沒說話,天地規則就亮了。
花姨叫到:“遭了,時間到了,小姐要離開了。”
春夏緊張道:“小姐,我捨不得!”
徐雅萍趕緊交待着:“尹風尹君,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大家各自珍重,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還能見到你們。”
“小姐···”依依不捨的聲音異口同聲。
“花姨···”不等她說完,天上一束光芒閃過,照在徐雅萍身上,將她和其她人隔絕開來。
徐雅萍感覺全身舒服,她順着光往上飛去。開始是耀眼的光芒,接着就是無盡的黑暗還帶着刺耳的尖銳聲。
徐雅萍感覺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在黑暗中人本來就容易恐懼,加上這刺耳的聲音,加大了心裡的恐懼感。
忽然‘噗哧’‘噗哧’兩聲。
徐雅萍感覺自己手臂和腿上傳來了刺痛感,她伸手一摸,溼溼的。她知道自己受傷流血了。緊接着又兩聲,徐雅萍這邊的手臂和腿也受傷了。
沒站穩, 一下坐到了地上,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徐雅萍感覺到了危險,她本能的往一邊一滾,成功躲過了危險。
一隻腳卻不知道撞到了什麼,一陣疼痛直襲她的心臟。
徐雅萍忍住疼痛,緩緩站起來,放平心態,心平氣和,排除心底一切雜念,呈現在虛空狀態。果然,這樣做,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有風刃朝她飛來。
這一定是北冥絕曾經說過的空間亂流罡風了。她記得北冥絕說過要點,罡風是有規律的,只要掌握好規律,一點事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