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雨慈被盯的在心裡忍不住發毛。就在她被盯的快要崩潰時,那蛇精突然笑得花枝亂顫:“我美麼?”
“嗯,美,好美!”看得納蘭雨慈心神盪漾。
在心裡,她忍不住想:這蛇精是女的吧,自己怎麼也感覺她很吸引自己呢?完了完了,自己肯定成飢渴少婦了,不然怎麼感覺有點燥熱呢?
怎麼辦?北冥絕,嗚嗚,我心忍住了不想你,可我的身體居然會忍不住,好羞羞啊···
“愚蠢的丫頭,它這是在媚惑你,給我清醒點,如果連這點都扛不住,你還是早點讓人家吃得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納蘭雨慈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清醒過來,她搖搖頭冷哼道:“雖然很美,可惜不是我的菜。”
“喲,不錯嘛,居然醒了。連我的美色都誘惑不理你。”
“噗哧,你腦子沒秀逗吧?你的美可不能男女通吃吧?我見過一個人,可比你美了不值上千倍。”納蘭雨慈準備好備戰的姿勢,一般美女被人說了自己不如誰美的時候都會發飆,所以還是先注意着好。
只是,那蛇精並沒有生氣,她只是撫媚嬌嫩的靠近納蘭雨慈道:“哦,世上居然還有比我更美的?呵呵,真是特別的小美人。”
“說話好好說,你少在那陰陽怪氣的,怪滲人。”納蘭雨慈剛想遠離它,只是來不及了。
整個人落入它的懷抱,而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蛇尾繞了上來,將納蘭雨慈纏了個結結實實。
納蘭雨慈越掙扎它收得越緊。
那蛇精得意道:“哈哈,別掙扎了,落進來的就沒有出去的道理,只是你這麼鮮甜,我不會一口吞了你的,我要先喝口解解渴。”說完,就朝納蘭雨慈的脖子靠來。
納蘭雨慈還看到了她露出尖尖的牙齒:“你殭屍啊?”
“哈哈,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我忍不住了。”就在它的尖牙扎破納蘭雨慈皮膚的時候。
“本尊的人你也敢動?是不是閒修煉太累了?”話音一落,感覺空氣中一股威壓瞬間將那蛇精給震開。一陣勁風掃來,伴隨着陰冷冷的氣息。
原本咬到納蘭雨慈脖子的蛇精,竟然被逼得不得不退出去。
納蘭雨慈猛然回頭。一個半透明的身影飄近。雖然是道半透明的,可這依稀能看到他那身影的挺拔。
對着他露齒一笑:“你這貨終於來了?”心裡鬆了口氣然後有猛然提氣罵着自己:“一條想吃自己的蛇,一個老欺負自己的影子。自己到底哪裡值得高興了?又有什麼好高興的? ”
不過呢,自己終於在一場危機中因爲他化險爲夷了不是嗎。
她見這影子平時說話雖然毒舌,又老愛欺負她,可他實力確實強大,看着分分鐘秒了那麼一條大蛇,還輕鬆無比樣子,甚至還鄙視的看了納蘭雨慈一眼。
“愚蠢的丫頭,這是綠姬妖,它算是蛇族中的精品。將內丹收好。”之後又消失了。
納蘭雨慈看着手裡這顆蛇精內丹,忍不住興奮了:“這可是好東西···”就在納蘭雨慈她還未來得及把話說完,身體一晃,頭暈眼花。
本已消失的透明身影再次出現,伸手扶住了納蘭雨慈,將她摟進懷裡。納蘭雨慈奇怪的看着這個一直半透明的人,他雖然是半透明,卻可以摸她,可以親她,可以摟她,可以讓她靠,他什麼都可以。
而自己除了能看見他,他願意時候能摸到他,平時就算在眼前,也是碰不到他。反正是什麼都不可以。
自己看到的也是他模糊的輪廓,卻不能看清他真實的面孔。只是覺得自己對他即陌生又熟悉,說不出的感覺。
納蘭雨慈站直身體道了聲謝!她是真的謝謝他,從出現到現在已經救了她無數次。
他不客氣的接口道:“你的道謝沒誠意,還有,你這愚蠢的丫頭又中毒了,你說我怎麼就遇上了你,自己傷沒養到還;屢次要幫你擦屁股?”
“呃?中毒,如果聖天在,這毒肯定不算什麼,可是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還不是隻有我爲你解毒?”
“你有解藥?”
“吻我。”
什麼?吻他,吻哪裡啊?她連他的脣在哪都看不到,怎麼吻?奇怪,自己怎麼不是應該拒絕抗拒去吻除北冥絕之外的男人嗎?
怎麼會是考慮吻不到他而不是抗拒呢?一定是自己想解毒的原因,嗯,一定是這樣的。
他見納蘭雨慈站着遲遲不動,咒罵了一聲,欺身上前,抓住納蘭雨慈的手臂,雙脣就湊了上去。納蘭雨慈感覺他壓向自己,然後脣上就感覺被一抹柔軟護住,有點冰涼。
他的舌尖抵開自己的,長驅直入,吻的肆無忌憚,勾起丁香小舌糾纏不休。
納蘭雨慈覺得自己全身軟綿無力,連站都站不住了,直接軟成一灘水,整個身體全部靠他扶着自己纔沒軟下去。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納蘭雨慈呼吸困難,他才緩緩離開,分開的同時,嘴角還勾起一根銀絲。他看着她雙眼迷離,臉蛋微紅,呼吸困難,雙脣紅腫。
平時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現在因爲自己的吻,她變得如此小女人,不自覺就溫柔的笑了:“傻瓜。那麼想我吻啊?嗯,就吻一口而已,居然這麼激動?”
他本來真的就是想吻一下,將她體內的毒氣吸出來就好,誰知道一碰到她那柔軟的脣就無法自拔了。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納蘭雨慈許久纔回過神,她看着前面依舊看不清的人影傻了。誰能告訴她剛剛是怎麼回事?自己居然在他的吻裡沉淪了?
而且還特麼的感覺很享受呢?可她愛的人是北冥絕啊?難道自己的愛也是那麼微薄嗎?連這點誘惑力也抵抗不住?
更特麼該死的是,自己居然還很喜歡。她相信自己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上次在冰族,雪煌夜也趁她不注意親了下她的額頭,她都覺得不舒服,更別說今天這個不明物體親了自己那麼久。“你說誰是不明物體?也不知道誰每晚抓着我這個不明物體玩的得那麼開心?”
納蘭雨慈睜大眼睛,這這,他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想法?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每晚抓着他玩?
玩什麼?
晚上她除了每天做的同一件事--春夢!就沒別的事了!應該不會是這個吧?不可能說的是這個!“就是你想的那個。”對方好像怕她不知道似得,還好心的提醒一句。
納蘭雨慈眨眨眼,一道雷,兩道雷,三道雷終於理清思緒···於是 天!雷!滾!滾!
無數道天雷劈下,納蘭雨慈被劈了個外焦裡嫩···“舞草你,你會讀心術?”
“愚蠢的小丫頭,本尊要休息懶得和你說,記得,剛剛本尊犧牲自己可是救了你的。”甩袖乾脆利落的消失。
納蘭雨慈癟癟嘴哼一聲,搖搖頭,感覺真不會眩暈了,難道他親自己真的是在救自己?這世界還真奇葩,居然還有要用親吻才能解毒。
納蘭雨慈繼續往裡走,看似草原平靜不已,實際上是危機四伏,暗藏兇機。而那個時而在時而不在的透明人影總是在她威脅到生命最後一刻出手幫她。
漸漸得,她實力又恢復一點,再給她時間,她就可以恢復到神尊了。
再次回到望天崖時,納蘭雨慈是氣餒的,因爲空間不能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寶物留在原地帶不走。
她垂頭喪氣的哀嘆一句:“寶寶好委屈啊,打拼了那麼久,居然又是孑然一身。”
“你哪裡委屈了,你不是還有本尊嗎?”
“可你又不是我的。”
“你可以把本尊當作是你的。”
“我和你非親非故的,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能把你當是我的嗎?”
“原來是在怪本尊沒給你名分啊,行,以後你就是我的夫人了。允許你喊本尊:冥。”
嗯?這話···納蘭雨慈沉默了。
“好了,天已經黑,爲了慶祝你成爲本尊的夫人,還有你這次爲我找了那麼多好東西的份上,本尊帶你去約會,就當作給你的獎勵。”
納蘭雨慈“···”怎麼就成他夫人了?可心裡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出聲道:“啊?什麼好地方啊?”“你去了就知道了。”說完拽起納蘭雨慈往身上一扣,足尖輕點向上一躍,騰空而起。
納蘭雨慈在驚心動魄的叫聲中緊緊抱住他。飛的那麼高那麼快,萬一這個傢伙一不高興放手,雖然喜歡卻不會飛的自己那不是要粉身碎骨?
“你就這麼希望我放手?”冷酷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怎麼老知道我心裡想的?難道真會讀心術不成?”
“你全寫臉上了。愚蠢的丫頭。”
納蘭雨慈“··· ”
一會,到了一處山谷,
納蘭雨慈還沒來得及反站穩,就聽到一聲喊叫:“慈兒,嗯,神女?你怎麼會在這裡?”轉身去找剛剛叫她的人。
直直到身影靠近這纔看清,原來是雪煌夜。
她興奮的跑到他面前道:“夜大哥,你怎麼也會在這裡?”
“哦,這說來話長,不說我了,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事嗎?”雪煌夜說完期待的看着她。
納蘭雨慈看了看身邊的冥又看了看雪煌夜道:“我一個人?”
“愚蠢的丫頭,除了你別人看不到本尊。”
雪煌夜疑惑道:“什麼?”
納蘭雨慈呵呵笑道:“我是說我一個人出來賞,賞月光的。”
“哦,那我陪你吧?”
“不準”不等納蘭雨慈回答,冥臉色不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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