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該不會就是這厄運泉中的光之靈吧?”白蒼東以日輪眼護體,羅北斗拳力傷不到他,一邊飛行一邊觀察着羅北斗和那怪物,心中暗自想道。
其實白蒼東早就有這種想法,不止是白蒼東,恐怕羅北斗,甚至是劉城他們都有這種想法。
無論人類、魔人還是別的什麼,一般只是真人階的話,不大可能在神光凝成的湖水生存,很快就會被神光燒爛身體,可是這怪物卻能夠在湖水中行動自如,那湖水對它來說,便如同洗澡水一般。
除了光之靈,白蒼東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生靈,能夠做到這種事。
只是他們不太相信,光之靈會自己從光之泉中出來,因爲光之靈一般都是一直待在泉眼之中的,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光之靈也是會從眼泉中出來襲擊人的。
一般人見過到的光之靈極少,自然不知道有這種事,以爲光之靈都是無慾無求的,只要能夠突然光之泉本身的阻礙,就可以很容易的抓到光之靈。
可是實際上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光之靈就像是大自然的精靈,和大自然一樣,你無論做什麼,大自然會順從你,但是當大自然發威的時候,造成的傷害往往比人類更高。
如果不是在神家的記錄中知道了這種事,白蒼東以前也不知道光之靈還會主動從泉眼中出來傷人。
不過能夠從泉眼中出來傷人的光之靈,要符合幾個條件,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這隻光之靈本身的特性。
打個比方,如果光之靈是顆樹,那麼這隻光之靈自然不可能離開泉眼去傷人。
但是如果這隻光之靈是一隻獅子,它有進食和獵殺的需要,那麼離開泉眼殺人也就可能了。
這隻光之靈的屬性毫無疑問和命運有關,也許就如厄運泉的名字,厄運就是這隻光之靈的屬性。
如果這隻光之靈的屬性真的是厄運,那麼就很容易解釋它爲什麼會從泉眼中出來了,因爲無論厄運還是幸運,都是需要有目標物的,否則又何來厄運和幸運一說。
本身屬性爲厄運的光之靈,本身的天性就是想要給其它生物帶去厄運,這與感情無關,就是一種純粹的天性。
白蒼東越想,這種可能性就越高,這怪物一切行爲,都符合神家對於會主動離開泉眼攻擊人類的光之靈的描述。
根本神家記載,要想收服這種光之靈,除了以力量制服它之外,那就只能以大道之音將其感動,它纔會自動來投,除此之外並無其它方法。
“恐怕我還沒有收服它的絕對力量,只能依靠大道之音了。”白蒼東想了想,自己的力量在這光之泉中,根本不可能戰勝光之靈,這是是它的主場,它可以從光之泉中借用無盡的力量,而自己卻要承受光之泉中的厄運打擊,根本不可能戰勝它。
唯一的希望還是大道之音,描寫厄運的歌曲和詩詞到是不少,不過一時間想要找一首合適的出來,似乎又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白蒼東在這邊思索,那邊羅北斗卻是眼淚都下來了,他的身體已經透支了,比被女人掏空了身子還要厲害。
“我以爲只知道女人很會掏空男人的身體,沒想到怪物也有這愛好。”如果可以說話的話,羅北斗真想大罵幾句,告訴全天下:“老子寧願被女人掏空身子而死,也不會被一個怪物掏空身體而死啊。”
可惜羅北斗現在根本沒得選擇,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記拳力接着一記拳力打出,現在每打出一記全力,羅北斗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像是被抽血取精一般,分分種都有種要死過去的衝動。
白蒼東見羅北斗真的快要不行了,再想下去恐怕他就要力量有耗盡而亡,只得先開口試上一試。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白蒼東清了清嗓子,運轉神諭的力量,收了日輪眼,對那怪物喊道。
結果那怪物卻沒什麼反應,反而又令羅北斗向他攻了過來。
白蒼東已無日輪眼護持,只能手持命運骰子,向着那怪物砸去,那怪物頓時令羅北斗閃避到一旁,像是有些怕被命運骰子砸中。
白蒼東連忙又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怪物依然沒有反應,還是驅使着羅北斗再次凝聚拳力打來。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白蒼東避開了羅北斗一拳,又再次朗聲道。
連續說了好幾次,那怪物都沒有什麼反應,讓白蒼東有些懷疑,這怪物到底是不是光之靈,怎麼對他的聲音和句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大哥,你這是要把這怪物當光之靈給收服啊,這怪物是不是光之靈且不說,你到是快想一些好詩好詞好歌啊,你說的那都是什麼啊?”羅北斗心中暗自流淚,現在對他來說,只要不能打動怪物,肯定都是不好的。
“既然這些不行,那就唱一道歌試試看。”白蒼東想了想,開口唱道:“一時失志不免怨嘆,一時落魄不免膽寒,哪怕失去了希望,每日醉茫茫,天魂有體親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是海上的風浪,有時起,有時落,好運,歹運,總要找樣工作纔會行。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愛拼纔會贏。”
白蒼東唱完之後,只見那怪物身體顫了一下,竟然沒有再控制着羅北斗向他攻擊,可是也沒有似是普通光之靈一般投向白蒼東。
“原來你愛這個調調。”白蒼東一看有門,心中大爲高興,連忙轉動腦筋,想要想一些這種勵志的詩詞歌曲來。
可是越是去想,一時間反而有些想不到類似的來,到是讓白蒼東有些着急。
白蒼東着急,羅北斗比他更急啊,眼看着白蒼東唱了一首奇怪的歌,那怪物一下子不動了,看起來好像有希望了,可是白蒼東卻又不出聲了,急的羅北斗恨不能自己替白蒼東唱上幾千首幾萬首。
“有了。”白蒼東眼看那怪物又有些蠢蠢欲動,急中生智到是想到了一些,類似的歌他沒有想到,不過卻想到了一句名言,也許會有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