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言師妹請放心,我這人的毛病頗多,獻吻之人越漂亮,所作之詩也就越發的優美,言師妹這一吻,定然可以令我文思泉涌作出一首好詩來,言師妹你就說出你的題目吧。”白蒼東哈哈笑道。
言夏雪粉頰微紅,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就勞煩白師兄了,我名字中之所以有一個雪字,是因爲當初我師父發現我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師父在一株梅花樹下發現了被人遺棄我,不知道白師兄能不能以此爲我作一首詩?”
衆弟子都是有些驚訝的看着言夏雪,沒有想到言夏雪竟然還有這樣可憐的身世。
同時也都覺得言夏雪這個題目出的太難了,比馮長老剛纔出的那個題目還要難上許多。
白蒼東卻是直接笑道:“這有何難,言師妹你聽好了,我這就爲你作了這首詩。”
“白師兄已經想到了嗎?”言夏雪頓時大喜過望。
“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嘛,吻我的人越美,我就越發的文思泉涌,你只是那麼一說,我便已經想到了。”白蒼東笑道。
“夏雪洗耳恭聽。”言夏雪紅着臉喜道。
白蒼東看着言夏雪輕聲吟道:“傲雪寒梅獨自開,唯有伊人踏香來,懂的寒梅通徹骨,梅花香自苦寒來。”
言夏雪聽完了白蒼東的詩,自己反覆唸了幾遍,竟然有些癡了。
“多謝白師兄賜詩。”言夏香回過神來,鄭重的對白蒼東施了一禮。
言夏雪這個頭一開,頓時就又有幾個大膽的女修士上來獻吻索詩,不知道爲什麼,白蒼東現在越來越覺得頭腦清明,不再復先前的混沌模樣,來着不拒,一吻一詩把上來的幾個女修都打發了。
雖然這幾首詩不如先前言夏雪的那首,不過也算是不錯的詩句,而那幾個女修自然也沒有言夏雪那般美麗出衆。
白蒼東此時突然恍然大悟,他先前的那諸多糾結,實在是有些無謂,上天竟然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他又何必糾結那些不知所謂的事,只要隨心而爲,做好自己就是了,做自己該做之事,飲該飲之酒,殺該殺之人,隨便死後墜入地獄又如何,只要莫等以後再後悔自己有什麼想之事而未做,也就沒有辜負這一生。
想通了這一點,白蒼東只感覺臉中似有什麼東西咔嚓一聲斷掉了,然後整個人都彷彿放下了如山重負,整個人都輕鬆無比,腦子也完全恢復了清明,甚至比先前還要透徹舒爽。
整個人都飄飄欲仙,幾乎有種要乘風歸去的錯覺。
白蒼東在臺上大發詩威,又得了一衆女修的香吻,只氣的馮長老臉都綠了,黑着臉拉着馮萊萊撫袖而去。
馮萊萊一邊走,還不時偷偷回過頭來瞄向臺上的白蒼東。
“他說獻吻的人越漂亮,做出的詩句也就越優美,他爲我做的這首詩這麼美,那是不是說我……”馮萊萊小臉紅撲撲的,又想到被白蒼東抱在懷裡親吻的模樣,心胸更是像小鹿亂撞一般嘭嘭直跳。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馮萊萊腦子裡面滿是這些詩句。
白蒼東又修了一個女修的吻,那女修卻只十三四歲的模樣,把白蒼東嚇了一跳,如果在地球上,這是不是要算引誘幼女犯罪?
白蒼東正想要問那少女想要出什麼題目,那少女卻已經搶先說道:“白師兄,我想請你作一首詩,不過不是爲我作詩,我要請你爲顧傾城顧師兄作一首詩。”
說着,那少女還含情默默的看了顧傾城的一眼,看那含羞帶臊的小模樣,當真是有些惹人憐愛的很。
“哈哈。”白蒼東看了看顧傾城,大笑着說道:“好,那我就送他兩句。”
少女連連點頭,期待的看着白蒼東,看起來十分希望知道白蒼東要如何寫顧傾城。
衆多的弟子也都看看白蒼東又看看顧傾城,顧傾城實在生的太美,就算是那些用來描寫美女的詩句,也不足以形容他的俊美。
很多人都覺得顧傾城這樣的男人生在世間實在是一個錯誤,也許他原本就應該是一個絕世美女纔對,只是因爲老天打了個盹,纔會把他錯生成男子。
白蒼東看着顧傾城,顧傾城也看着白蒼東,白蒼東直接把自己對顧傾城的印象說了出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雖然只是拼湊出來的詩句,可是白蒼東覺得這樣用來形容顧傾城卻是再恰當不過了,沒有比幾句更適合他的了。
這首詩一出,所有的玉虛宮弟子都楞住了,白蒼東先前所作之詩確實有幾首非常出彩,可是卻唯有這一首,聽着詩看着人,衆人都感覺實在用的天衣無縫,好像那四句本來就是用來形容顧傾城的一般,天生就是爲了顧頃城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這一天註定是一個傳奇,白蒼東的幾首詩都被廣爲流傳,特別是爲顧傾城做的那一首,簡直就是不分男女通殺,以後無論形容美女還是美男,都開始使用那一首中的句子。
而白蒼東更被戲稱爲一吻詩百篇,更是成爲玉虛宮弟子津津樂道之事。
不過還有更多人對白蒼東十分的痛恨,畢竟當日獻吻的女修士之中,還有言夏雪、馮萊萊這樣的美女,在玉虛宮中頗多追求者,那些追求者自然對白蒼東奪去心中女神的吻而幾乎抓狂,對於白蒼東自然沒有什麼好言語,依照他們的想法,白蒼東就應該拉去斃了。
白蒼東對於外界的風言風語毫不理會,無論是辱罵也好讚美也罷,白蒼東都完全不放在心上,破除了迷心劫之後,白蒼東整個人如同劍心通明一般,萬物萬事再也難以在他的心鏡之上留下污垢。
而破除迷心劫,也令白蒼東的道心越發的堅定,原本修行中遇到的一些疑惑,此時也都豁然開朗,甚至有些爲自己以前竟然被如此簡單的問題困擾了那麼久而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