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不會被仇恨衝昏頭的。”
林雲風認真的說道。
“恩,各自的目標都發給你們了,如果過程中有新發現,可以申請家族的天王協助。”
白羽凌最後說道。
交代這些事其實不用白羽凌親自來做,只是他自己想多多接觸一下他們。
這一次的任務可不輕鬆。
不過在白羽家族的一畝三分地,安全還是可以保證的。
他們離開後,白羽凌也離開了。
看來如今白羽家族的實力已經震懾住敵對勢力,這些天都很安分,沒搞什麼大動作,那些潛入的黑暗訓練家也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用不了多久就能清理乾淨。
而這一場盛宴他耽誤的時間也夠多了。
沒錯,那些黑暗訓練家,在白羽凌眼中,就是一個個移動的資源寶箱!
當然,盛宴的前提是擁有強大的實力。
黑暗訓練家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些盲目自大的貪婪者,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個了。
某處森林中,白羽凌和九尾幻夢的身影突然出現。
這裡,是許多訓練家的埋骨之處,包括不少強大的黑暗獵人,也在此失去音訊。
“轟……”
絕招的轟鳴聲響起,卻又戛然而止。
白羽凌花了十多分鐘,悄無聲息的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看着隱秘門扉上的印記,白羽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終於找到了,塵封組織。
這兩天白羽凌可沒閒着,每天都在海量的訊息中尋找自己的目標。
如果歷史沒有改變的話,這個塵封組織是擁有真正超聲波發射器的主體之一,而不是那些只有記憶功能,用幾次或距離主體過遠就無效的副體。
白羽凌用了下波導,確定身後沒有熟悉的波導,才鬆了口氣,潛伏在一旁等待時機。
在白羽凌的不斷要求下,陳老終於把那個保護他的冠軍強者調走了,而一名強大冠軍,在當前情形可是極爲重要的。
白羽凌身上秘密太多,他暫時還不想暴露出來。
白羽凌閉上眼眸耐心的等候着,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他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找到了,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一個吞噬了不少訓練家甚至黑暗獵人的黑暗基地,如果剿滅,我們將得到一股龐大的資源。”
大約十人左右的訓練家小隊匆匆而來,一名前輩訓練家激動的說道。
“菲斯,別太激動,收穫再大,我們吃不吃得下才是問題,兩天時間這裡可死了幾百人,戰力比一般王者大師都要強橫的成名強者都死了好幾位,光憑我們,有這個實力?”
有人低聲說道。
“我們還有選擇嗎?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改變命運的機會,這個黑暗基地已經被發現三天了,死傷的訓練家不少,估計聯盟就要插手了,到時候我們還能再找到這麼合適的目標嗎?”
“我可以保證我們的實力能夠全身而退,那些傢伙都是死在貪婪下,我們可是有五名王者大師,除非碰到準天王,否則誰也要不了我們的命。”
菲斯沉聲說道,他們這些前輩訓練家,已經無法再參加大多數比賽獲得聯盟獎勵,只能靠着做聯盟任務和冒險所得積累資源,想要更近一步,遠比以前困難數倍。
大家沉默了,能成爲王者大師,都是萬中無一的人物,他們又怎麼甘心一輩子停留在王者大師上?
“轟……走吧。”
一人直接讓精靈轟碎了石門,冷聲說道。
基地內部,熒幕上顯露着外面發生的一切,人人面露冷笑:“又多了一批送死的,五個王者大師,嘿嘿,真是豐收啊。”
“快點,每人選擇一個對手,解決了他們立刻轉移最後一部分。”
爲首的男子沉聲說道。
“我要一個王者大師。”
異口同聲的十多道聲音響起,那些王者大師在他們的眼裡,彷彿都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這些黑暗強者目光森冷的看着對方,寸步不讓。
要知道一個王者大師身上的財富,至少也有數十萬貢獻點的資源,雖然九成以上都是寶具不好出手,但價值毫無疑問。
“閉嘴,全部一起動手,所得日後看實力分配,誤了正事,我們都得死。”
男子冷聲呵斥道,直接下令。
“切。”
有人沉默,有人冷笑,有人不屑,顯然這男子沒讓這些桀驁不馴的黑暗強者都服氣。
男子也沉默不語,這就夠了,除非他們想一起死,否則肯定會老老實實的聽從命令。
“咔嚓……”
門開了,這些黑暗強者們默默的走了出去,裡面只剩下男子一人。
波導展開一瞬,記憶下十多個波導,九尾幻夢的超能力掃描,將這片不大的基地籠罩,整個基地,此時也就這十幾人了。
資料已經全部抹除了嗎?那就只能通過他們找到塵封組織的主基地了。
“轟……”
不遠處傳來戰鬥的聲音,合金門不斷關閉,攔住了訓練家們的後路,引起一陣騷亂。
“擦,十幾個資深王者,菲斯,你害死我們了!”
戰鬥不過數秒,就傳來驚怒的聲音。
“我也沒想到他們隱藏的這麼深……”
菲斯苦澀的笑了。
“拼命吧。”
然而透支爆發實力暴漲的他們,依舊不是十多名資深王者的對手,加上基地封閉,讓他們逃都逃不走。
整個戰鬥,不過幾分鐘就恢復了平靜,白羽凌冷漠的看着,沒有出手救援。
“才五十幾件中等寶具,還都是能量不足五成的,這收穫,勉勉強強吧。”
“差點陰溝裡翻船了,拼命的王者大師果然不好對付,要是再多出一名,我們怕是得付出不少的代價了。”
“一羣被利益衝昏頭腦的傻子,不,應該說是一羣沒有多少生死危機的天真傢伙。”
“這些溫室裡的訓練家,真是可笑,即便有了一百多年的經驗又如何,思維還是那麼簡單。”
“這還不好嗎?都是我們的變強的資糧!”
這些黑暗訓練家哈哈笑着,肆意嘲笑。
他們沒有看到,就在他們回去的路上,一雙平靜的眼眸注視着他們,彷彿在看着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