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正是如此，不說能不能跟上的問題，就說跟蹤一名冠軍，就必定會得罪對方，誰有這個勇氣？
白羽凌眼眸幽深的看着對方，如果動用強硬手段，比如讓陳老介入，他是絕對可以甩開對方的，但問題是這點小事，真的要麻煩陳老嗎？
話說他最近是不是一有事情就想到陳老，這可不好。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着我了，那麼你找白羽凌到底什麼事？”
白羽凌再一次問道。
“你果然知道些什麼，只要你不說不出，告訴你一點可以，但你必須帶我找到白羽凌。”
神秘女人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得意笑容。
“……我盡力。”
白羽凌如此說道。
“其實很簡單，白羽凌現在被不少人認爲是媲美那女人的妖孽，如果我能找到他，在公平的同階對戰勝過他，就可以證明我同樣不弱於那女人。”
神秘女人說出了要找到白羽凌的理由。
白羽凌有點意外，他還以爲對方也是爲了名聲，結果對方卻是爲了證明自己不弱於龍清雨？
而且老是以那女人代替龍清雨的名字，肯定有什麼隱情。
“冒昧問一句，你跟龍清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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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凌開始在腦中回想，龍清雨似乎也沒說過有什麼跟她很相似的姐妹。
“龍清霜，算是那女人的姐姐。是不是很吃驚？”
神秘女子說了一句。
“倒是不吃驚，你們長得確實很像，只是爲什麼一直沒聽過你的名字？”
白羽凌搖了搖頭，看樣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血緣關係吧。
“因爲我已經一百年沒有回到這片土地了，我厭惡這女人存在的地方，更厭惡有人把我和她認錯，所以離開了這裡。”
龍清霜淡淡的解釋道。
這個理由倒是說的過去，像玄龍竹蘭這樣的超級勢力，在其他地區不可能沒有分支，實力也絕不會弱到哪裡去。
龍清雨和龍清霜因爲這個理由不合，倒也說的過去，仔細想想，龍清雨第一次參加聯盟大賽時，似乎有個狂熱粉絲言辭鑿鑿的說龍清雨有雙面性格，還舉例了不少證據，一段時間裡掀起了不少的熱度。
假若有一個人是龍清霜，倒是能解釋的過去。
不過他這樣腦補，似乎跟那些自作聰明的傢伙很像，即便真有龍清霜此人存在，但對方是不是，可是個問題。
“就算壓制到同階，你跟白羽凌的戰鬥也不可能公平吧？經驗和境界的差距根本抹消不了。”
白羽凌說道，想這樣就證明不弱於龍清雨，想得也太天真了吧。
“那又如何，我又不可能回到二十歲的時候，這只是開始而已……”
龍清霜沒有多說。
“哦，那好，實不相瞞，我就是白羽凌，然後，我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你可以公開消息說你打敗了我。”
白羽凌突然說道。
“……”
龍清霜的臉色僵硬了，這人怎麼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你就是白羽凌？”
龍清霜質疑道。
“圖鑑證明在此。”
這是再實錘不過的證據了。
“耍人很好玩嗎？”
龍清霜臉色沉了下來，語氣帶着一絲憤怒。
“耍字從何而來？難道你跟陌生人見面就會報上自己的名字，何況以我的情況，隱瞞身份不是很正常嗎？”
白羽凌淡淡回答道，目光一直看着對方，半晌突然又道：“而且，你好像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對嗎？”
“我確實有些猜測，無法肯定而已。”
龍清霜聲音降低，緩緩說道。
“果然……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你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白羽凌果然道，一個準冠軍以上的強者，或許夥伴們都早已到達極限時間很空餘，但是無聊到全天候一直盯着一個人，怕是沒有幾個，更何況還是一連好幾天。
“……你讓精靈暫時超進化的手段，據我所知，第五聯盟所在的二十區裡，並沒有這樣的例子出現，我想要知道你是怎麼說道的。你可以提出任何條件，無論是稀世寶具還是稀世寶物，只要你說出來，我會全力滿足。”
龍清霜猶豫了良久，終於開口了。
“那只是羈絆進化……”
白羽凌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別說是羈絆進化，隨時隨地都可以羈絆進化，這樣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存在，即便是一直心靈合一達到傳說中壽命共享的存在，也不可能！”
龍清霜肯定的說道。
“呵呵，這手段我若是真有，告訴聯盟所能得到的，無論如何都比你給的要多得多吧？那我現在還需要資源發愁嗎？”
白羽凌淡淡一笑，回答道，超進化石的存在，在聯盟秩序力量能壓制一切時都絕對不能暴露，因爲超進化石太關鍵了，一旦被有心人知曉，其引起的混亂程度怕是還在如今恐怖事件的十倍以上。
這是前世已經用歷史證明的血淚教訓！
“白羽凌，不要小看任何人，當你暴露之時，就已經有無數目光在盯着你，能暫時超進化，外物可能超過九成九，你自身能力只有不到億萬分之一，你的一切過往都已經別整理的清清楚楚，你在哪裡，得到了什麼，身上有什麼東西，可能接觸到的東西等等一切，你以爲你還有秘密可言嗎？”
“凡是秘密都敵不過有心，任何不相關的事，一旦跟這種極度關注的事扯上絲毫聯繫，哪怕只不過是一顆石頭，只要它是出現在哪裡的，就也會被研究。”
龍清霜忽然叫了白羽凌的名字，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你的秘密是無法保存太久的。另外，我們可以簽訂協議，絕不會將秘密泄露給第二個存在，永遠隱藏這個秘密。”
“……清霜前輩，您的想象力真的太豐富了，不去當編劇實在屈才，既然你已經了我的身份，再這樣跟蹤我性質可就變了，希望您心中有數。”
白羽凌沉默半晌，拍手笑了，笑容裡帶着有趣的笑意，其中沒有半點心虛忐忑，留下一句話，白羽凌轉身離開。
“等等，真的不能商量嗎？我能給你的絕對超過你的想象，如果一件稀世寶具不夠，三件四件呢？”
龍清霜又加大的籌碼。
白羽凌頓住，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