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被稱爲“聖女”的少女的故事。
少女是在歐洲某個地方出生的,她出生不久就遭遇了第一個不幸,她被拋棄了。
少女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她成了孤兒,不過還好,當地的教會兼孤兒院收養了她,她和其他的孤兒一起還算健康的長大了。
就這樣被養育成了一個虔誠的信徒的少女,在八歲時,被發現了特異之處。
那時的少女發現了一隻受傷的小狗,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治療了它,偶然間,被一個神父看到了。
從此,少女的人生就被改變了。
少女被推舉爲寄宿着治癒之力的“聖女”,離開了原來的那個家一樣的孤兒院,被帶到了天主教會的本部。
教會一邊對訪問的信徒聲稱是神的賜福,一邊要求少女治療他們的毛病。
就這樣傳言傳開了,少女被稱爲了能替神“賜福”的聖女,這與少女本人的意志無關。
但是少女並沒有不滿,待遇不錯,教會的關係者對她也很好,能治療他人也令她感到高興,直到一天,少女真正的不幸,開始了。
有一天教會裡出現了一隻受傷的惡魔,明明是主的敵人,但是善良的少女沒辦法棄之不顧。
即使是惡魔,受了傷也需要治療。懷着這樣的想法,少女給惡魔療傷了。
又是一個偶然,被另一個神父看到了,神父將這一事實報告給了教會內部。
於是,少女的人生又被反轉了。
“你說那是能治療惡魔的力量!?”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
“治癒之力不會對受到神之加護以外的人帶來效果!”
是的,在世界各地也有擁有治癒之力的人。但是,並沒有能治療惡魔和墮天使的,這個是教會內部的常識。好像在過去也有過能治療人外的事例,但那被當做是“魔女”的力量。
教會的人們就將少女視爲了“異端”。
“能治癒惡魔的魔女!”
曾被崇拜爲聖女的少女,就這樣簡單的被恐嚇成了“魔女”,被天主教教會拋棄了。
而走投無路的少女,被遠東的組織“迷失惡魔拔除”給接收了。
也就是說,她接受了墮天使的庇護。
雖然被拋棄了,但少女一次也沒忘記向神祈禱,也沒忘記感謝。
但是,沒有迴應,神完全沒有幫助少女,終於連主都把她拋棄了,少女絕望的想到。
“......肯定,是我祈禱得不夠,你看,我這麼笨,自己還會迷路。”愛莎,微笑着擦去了臉上的眼淚。
“艾莎,你並沒有錯哦,真正犯錯的是你的主,那個所謂的神。”
“怎麼會,肯定是我不好吧!要不是,要不是,”
“那你能對那個惡魔見死不救嗎!你能看見負傷的人轉身離去嗎!”
“我......”
“辦不到吧,因爲你就是這樣的人,這樣溫柔,善良的好人。”慕寒天明白的,艾莎其實和夏音一樣,是一個聖母性格的少女。
“哦呀哦呀,這是不認識的人呢,”輕佻的聲音突然傳來,這是一個青年男子,“我可愛的助手愛莎醬,這是誰啊。”
“是剛剛送我來教會的朋友,弗裡德神父,這是...”
“退後,愛莎!”
還沒有把話說完,愛莎就已經被慕寒天拉到了身後,這個神父有問題!
“怎,怎麼了嗎?”愛莎一頭霧水的問道,她剛想把這個初識的朋友介紹給自己的同事,結果被慕寒天阻止了,慕寒天的反應很奇怪。
“弗裡德是吧,你剛剛,殺了誰!”
沒錯,雖然很少,但他能感覺得到這個神父身上傳來的血腥氣,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竟然還傷了一誠啊!”
時間追溯到一誠和慕寒天他們剛剛分別的時候,
“真是的,老哥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惡魔就沒人權嗎?切,我也想和美少女約會啊。”一誠這樣抱怨道,這種時候他纔開始記恨自己是惡魔的事實了。
嗯?血腥味,一誠動了動鼻子,而且還有魔力的味道。總之,得去看看,一誠做出了決定。
這是一個房子,並不是大廈和公寓,屬於那種隨處可見的獨立屋。
明明只是這樣,卻帶給了一誠不祥的感覺。
“這種惡感,裡面絕對發生了什麼不妙的事。”
一誠壓下了心中的慌亂,走進去,他沒按門鈴,因爲已經沒有必要了,玄關正門打開了。
在走廊裡沒有任何燈光。有一個通向二樓的樓梯,但是好像沒有電,只有一樓的深處有一種暗淡的光,那是什麼,蠟燭?
越來越不妙的感覺像一誠襲來,果然很奇怪,這裡沒有感到人的氣息。
向着燈光的方向走去,原來是客廳。
有沙發,有電視,還有茶几,是個隨處可見的客廳,可是,一誠僵住了。
那是牆,在這客廳的牆上,被釘上了一個屍體。
那是個男性,被上下顛倒的擺着,身體快被切碎了,傷口中甚至有內臟溢出。
“不好!”“硑”斬擊的聲音傳來,一誠的身體同時向後仰去。
“哦哦!惡魔君的反應不錯嗎,還以爲能把你斬成兩半的。”說話的是一個白髮男子,很年輕,像是一個外國人,十多歲左右,神父的裝扮,還是個美少年,手裡拿着之前用來襲擊一誠的東西,那是一柄光束劍。
“你這傢伙,在幹什麼!”一誠憤怒的喊道,此時的他胸口滴着鮮血,這是那個神父傑作,剛剛被虐殺場面震住了,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結果胸口被斬到了,但也不是很嚴重,只是看起來有些嚇人罷了。
“幹什麼,當然是要斬了你嘍,我是神父,少年神父,斬除惡魔,而被冷酷的我嘲笑,砍掉你們惡魔的頭,而我要吃飯啊。”神父突然輕佻的哼着曲不成調,詞也極爛的歌。
不知所謂,這個神經哪冒出來的,一誠有些頭疼的想到。
“我的名字是弗裡德·賽爾澤。是從屬某惡魔祓除組織的末端喔。啊,別因我報上姓名,而你也要報上姓名。因爲我的腦容量不可能會記入你的名字,所以不必了。沒問題,因爲你馬上就要死。可能最初會很痛,但馬上就要哭那樣的快感!”
“......變麻煩了啊,嗯,我姑且還是問下,這人是你殺的吧。”一誠解開了鈕釦,將有些血跡的外套脫下扔到了地上,活動了一下脖子,問道。
“yes,yes。是我殺掉的。因爲,是召喚惡魔的慣犯,所以只能殺吧。”
“讓我來試試老哥教我的東西吧。”
“你這傢伙,明明只是個混蛋惡魔,真夠自大的,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