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和我動手。”汐火回頭瞪了易木楊一眼。
“如果你不放了我家少主,今天,我想我倆一定得拼個你死我活!”易木楊冷冰冰地說道,話語間全然沒有任何感情。
“憑你?”汐火說完立刻反手扣住了易木楊的經脈。
易木楊擡起一隻腳踢到了汐火的胸膛,汐火也給了易木楊狠狠的一掌。
“景兄弟,不要逼我痛下殺手!”易木楊雙眼通紅的仇視着汐火。
“要打儘管來,今天我要好好過把打架的癮。”汐火一副氣勢逼人的口氣。
易木楊沒有和汐火廢話,上前直接出致命狠招。
易木楊先虛晃一招,故意引汐火偷襲他的左臂。汐火畢竟實戰經驗少,誤入圈套,被易木楊扣住了肩膀上的鎖骨。好在汐火反應靈敏,及時發出怒火訣,把一點保護措施都沒做的易木楊燙的手變紅腫。
“好邪門的功夫。”易木楊邊說邊發功,“給你看看我的冰覆天下。”
話音剛落,天空出現拳頭大的冰雹,圍觀的人羣嚇的四處逃竄,雀斑男子無處可藏只好躲進了人家的豬圈裡。
“萬劍朝宗”汐火怒吼着揮舞着藏雪劍,用萬劍朝宗破了易木楊的冰覆天下。
“萬木分身”易木楊叫道,“我看你如何破解。
易木楊的萬木分身瞬間變成了好幾十個同樣的易木楊,一時間讓人無法分辨哪個是真身。
汐火翹起嘴角冷笑道;“雕蟲小技,何以在我面前出醜,你看着吧。”說完汐火使出一招五雷轟頂,在天雷滾滾的陣勢下瞬間就攻破了易木楊的萬木分身。
易木楊收回分身,口吐鮮血,一隻手撐在地上,臉色蒼白地對汐火說道:“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全憑你說了算。”
汐火將藏雪劍帥氣的往背後的劍鞘裡一插,雙手合抱在一起悠閒地說道:“我不會殺可你,我這次放過你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老百姓麻煩。”
“景兄弟手下留情,這個恩情木楊銘記於心。”易木楊說道。
汐火也沒再接易木楊的話茬,轉身大笑着離開。
汐火在街上晃晃悠悠的逛着,他發現只要他經過的地方小攤販們都會丟下攤位慌忙跑掉,汐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得罪了他們,搞的他們把自己當瘟神一樣。
汐火見天色已晚,準備到進一個客棧休息。客棧的老闆遠遠的見汐火進來,立馬關上窗戶熄咩了燈。汐火好不鬱悶,上前使勁敲門,敲了半天也沒人理睬自己,氣的汐火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人呢?快給我點上蠟燭。”汐火第一次這麼頤指氣使。
客棧的老闆白天見識過汐火的厲害,怕怠慢了他遭到毒打不說,還生氣一把火燒了客棧,所以立馬點上蠟燭。
“呦,大官人需要點什麼菜嗎?”
老闆繃着臉笑着說道,那樣子使汐火不禁想笑。
“我來問你,爲什麼路上的人見了我都要跑,開店的見了我都要關門?”汐火問道。
“大官人呀,你今天算是捅了一個大簍子了,你知道你今天打的是誰嗎?你打的是東臨郡郡王費無道的舅老爺,費無道是誰,是當今拜月教主的親侄子,你惹了東臨郡王費無道,你就等於惹上了無盡麻煩。你說,誰還敢跟你扯上關係?”
汐火哈哈一笑,說道:“老闆,不瞞你說,我這次來這的目的就是爲了找拜月教主。我今晚就住你們客棧樂,我讓他們找我,省去我找他們的麻煩。”
老闆一聽汐火要住自己這兒,臉色立刻變得蒼白。
“大官人,這可使不得,萬一你和他們打起架來,砸壞桌凳不說,我們一家老小都會受牽連有牢獄之災。”
“拿去。”汐火拿出隨身佩戴的一塊玉佩,“夠不夠,我這兒還有。”
“這不是錢能解決問題的時候。”客棧老闆的表情變得爲難起來。
“不用麻煩掉老闆了,我家主子有請景大爺到府傷一敘,轎子正在外邊侯着呢。”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進了客棧客氣地說道。
汐火上下打量這人,不冷不淡地問了句:“你家主子是何人,爲什麼想着要我去?”
“景大爺去了就知道,我家主子現在正在家擺上上好的酒菜準備來招待景大爺。”那人恭敬地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這就隨你去。”汐火丟下一枚玉佩,跟着那人離開了客棧。
汐火坐在轎子裡大約半個時辰就到了,下了轎子,汐火見大門中央的扁額上寫着“東臨郡府”四個正楷紅字。
“是不是東臨郡郡王費無道的府上?”汐火向那人問道。
“正是郡主的府邸。”那人恭敬地迴應道。
汐火跟着那人進了費無道的府邸,費無道府邸裡到處把守着高大魁梧的武士,每個武士看起來都那麼凶神惡煞。汐火跟着那人轉了好幾個彎走到後院的大廳,到了後院大廳那人就退了下去了,汐火一個人站在大廳裡,大廳裡雖空無一人,可是到處充滿一股殺氣濃濃的味道。
突然,汐火感到背後一陣冷嗖嗖的,回頭看去,一個扇子正向自己打過來。
“好強的功力。”汐火一邊拔出藏雪劍擋住扇子的襲擊一邊心裡暗自嘀咕。
“好反應。”說話的人從對面的屋頂上飛落下來,看着汐火鼓起掌來。
汐火看着這人,年齡約莫在二十五六,身材略顯單薄,臉色出奇的蒼白,修長得手指,配上他披肩地長髮,看起來顯得飄逸無比。
“想必你就是費無道了。”汐火問道。
“在下正是,想必閣下就是聞名整個東臨郡的景汐火景兄弟吧!”費無道恭維地說道。
“我打了你的舅老爺,想不出名都不行。”汐火故意嘲諷地說道。
“我舅爺子有錯在先,景兄弟對他動手也是情有可原,回來時我已經重重的責罰了他了,希望景兄弟能原諒他。”費無道誠懇地道歉着。
“好了,今天的事情我們不說了。”汐火打斷了費無道的話,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位子上坐了下來。
費無道端起酒杯給汐火敬酒,汐火則是置之不理。
“景兄弟還是爲了白天的事情生氣嗎?費某在這給你道歉了。”費無道一口喝下了斟滿一杯的酒。
“我不想和你喝酒,看你那舅老爺的爲人就知道你這人也不怎麼樣,和你喝酒簡直是玷污了我汐火的名聲。”汐火氣沖沖地說道。
“來人,把王富給拖上來。”
費無道話音剛落,幾個武士架着費無道的舅爺上來了。
“把他拖出去五馬分屍。”費無道嘴裡冷冰冰的吐出這幾個字,臉上蒼白的沒有絲毫表情。
費無道的舅爺一聽到這句話,連求饒的話都沒說出口就昏倒了,汐火往地上一看,地上已經溼了一片。
“教訓他一頓就行了,沒必要把他殺了。”汐火端起酒杯說道:“你和你舅爺不同,你是個是非分明的人,這杯酒我先乾爲敬。”汐火從來沒有喝過水酒,這是他第一次喝,喝完後汐火感覺自己頭暈乎乎的。
“再來一杯。”費無道勸道。
汐火和費無道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彼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就都昏倒不省人事。
第二天,汐火醒來,發現自己的頭出奇的疼痛。他在牀上翻個身子,發現自己的身旁躺着一個半裸的年輕女子。
汐火立刻捂住了眼睛,準備下牀離開,可是這時熟睡的女子驚醒了。她見一個陌生男子在自己的房間,自己又是衣衫不整,嚇得立刻尖叫起來,臉也變得花容失色。
“來人呀,抓住採花大盜。”女子拿起被子遮住了自己裸露部分,扯着嗓子向外面大聲喊道。
女子這麼一喊讓汐火左右爲難起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很快,聽到呼救聲的僕人趕了過來。他們推開房門,看見汐火站立在房間裡,一個個相互疑惑的看着。再看看牀上衣衫不整的女子,大家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沒有做什麼呀!昨晚我醉了不知道怎麼就跑進了這個房間。”汐火向大家解釋道。
“少主來了。”人羣中有人喊道。
僕人一聽到費無道來了,一個個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動彈。
費無道進門後看見坐在牀上哭哭啼啼的女子,臉色大變,轉臉惡狠狠的看着汐火,吼道:“你們都給我退下。”
僕人們看費無道這樣大發雷霆,就知道等會將要有一場惡戰發生,他們聽到費無道讓他們退下,於是急急忙忙的跑到一邊選好位置觀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