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沈靖澤的妹妹,她必須要過沈南雪這一關,所以就算是她心裡面其實很討厭沈南雪,也要裝作很喜歡她的樣子。
“南雪,我剛纔瞧見你拿給江晚一個袋子,不知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江詩裝作無意間提起的樣子,其實心裡好奇得很,她也是剛纔才知道沈南雪和江晚兩個人竟然在一起逛了一下午的商場,她們兩個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明明之前沈南雪不還在生江晚的氣嗎?肯定是江晚那個賤人揹着她討好沈南雪,下手竟然比自己還快。
此時沈南雪正坐在後面和江晚聊着微信,她也是今天才加了江晚的微信,這會兒聊得正熱呢,聽到江詩的話,沈南雪打字的手突然停下。
眼睛轉了轉,既然江詩想知道,那自己就告訴她好咯。
“你是說那個袋子嗎?那個是我送給江晚姐姐的的禮物,是一條公主裙,你們是不知道,江晚姐姐穿上那條裙子別提有多好看了,簡直就是公主。”
真是好可惜當時沈靖澤不在場,如果哥哥在的話,肯定也會被江晚的美所震撼,不像是某人,根本穿不出來那種氣質。
哎,想到這裡,沈南雪就覺得真是同人不同命,江詩和江晚如果身份互換該多好,這樣江晚就能夠成爲自己的嫂子了。
聽着沈南雪的話,正在開車的沈靖澤眼神終於動了動,腦海裡已經開始自動腦補江晚當時的樣子,似乎已經看到了當時江晚的樣子。
於是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而江詩的心境就不同了,一聽說是沈南雪送給江晚的禮物,開始嫉妒的發瘋,她和沈南雪認識這麼久,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送她禮物,她什麼時候送給自己禮物?
她和江晚才認識多久,就已經要好到送禮物的程度了?
再說了,不僅是江詩,恐怕整個青城都沒有哪家的千金收到過沈南雪的禮物吧?憑什麼江晚就成了第一人?
越想越氣,江詩根本壓不住心中的嫉妒,於是一時沒忍住,說出了真心話。
“南雪啊,其實我是擔心你,才和你說這些話的,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小心點纔是,現在這世道,可是有很多人想要攀高枝的,畢竟你出手大方,這是人盡皆知的事,萬一被騙了就不好了,雖然那些錢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是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貪圖錢財的勢利小人啊。”
江詩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她說的是誰大家心裡都清楚,說白了,就是在說江晚是看中了沈楠雪的身份才和她做朋友的。
實際上,就是想在人傻錢多的沈南雪身上撈點好處。
一聽這話,不樂意的不僅僅是沈南雪,還有開車的沈靖澤,畢竟江晚現在可是大家的心頭寶,她什麼人品,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江詩這麼直言不諱的說江晚的壞話,沈南雪第一個就忍不了了。
她交朋友,什麼時候還輪得到江詩來指手畫腳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江晚姐姐是那種貪圖錢財的小人?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證據嗎?”
要不是車內空前不允許,沈南雪差點就要站起來和江詩理論了。
說到證據,江詩可是有好多,但是每一次她給江晚錢的場景似乎都是她找江晚辦一些不能說出口的事情。
所以要說證據,江詩一時間還真拿不出來。
但是江晚就是如她所說,就是看中錢財才接近沈南雪的,要說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此時正在開車的男人了。
“我......我也只是隨口一說,我只是害怕你被別人騙而已,這不是擔心你嘛。”
江詩不敢再多說,一是怕沈南雪和自己吵起來,而則是感受到了沈靖澤身上的氣息漸漸不對勁,難道她剛纔說江晚的那些話,也讓沈靖澤生氣了嗎?
“我可用不着你擔心,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兩面三刀的傢伙。”
沈南雪真是看不慣江詩這幅做派,想從她的嘴裡套話,想得美!
之後江詩終於閉上了嘴,說多錯多,也懶得再和沈南雪起爭執,更何況她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是趕走江晚,這就足夠了。
江家別墅門前,江詩纏着沈靖澤遲遲不肯放人,冷風吹在兩個人臉上,但是江詩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因爲只要沈靖澤在她的身邊,她的心就是暖的。
但是她沒有注意到,伸進這個的眉宇間,已經有了明顯的不耐煩,如果她再繼續糾纏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境澤,你今天爲什麼會和江晚在一起啊?”
終於,江詩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
他們還一起吃完飯,如果不是徐慧告訴她的話,她又要像上次一樣,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了,而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所以當徐慧告訴自己江晚又和沈靖澤在一起的時候,她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還好最後趕上了,沒有讓江晚得逞。
“這很重要嗎?”
沈靖澤反問道,最後的一點耐心也消失殆盡,她最討厭的就是刨根問底的女人,江詩還就偏偏要這樣做。
“這當然重要,既然我們兩個已經訂婚了,我們就應該互相知道對方的事情,況且這幾天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我當然會想要知道關於你的一切啊。”
江詩說的話其實沒有錯,既然她和沈靖澤已經訂了婚,那麼就有權知道對方的一切,這一次江詩真的沒錯。
如果硬要說她錯的話,或許就錯在她說的這些話要建立在兩個人相愛的基礎上,可是沈靖澤已經不愛她了。
一個不知道,另一個不想承認這件事。
沈靖澤的眸色加深,他跟有辦法反駁江詩的話,因爲他根本不想承認自己已經不愛她了,那所謂的原則將他深深地束縛住,沒有人能幫得了他,只能他自己掙脫那所謂的原則枷鎖,才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沈靖澤抿了抿嘴,江詩以爲他會說些什麼安慰自己,可等到最後也沒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