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都這樣說了,程錚沒有理由不放心。他知道江晚雖然是女流之輩,但是說話也是說一不二的。
“姐,不管跟說什麼,我都知道你是爲了我,爲了我媽媽,才管這件事情的。不管你是否接受,我還是要謝謝你。”
“你不用多說什麼,在面對孫雅琳的時候我們是應該站在一條線上。你好好工作就可以了,我會安排好的。”
“好的,那麼我就回去分店了。”
江晚點點頭。
等程錚走後,她撥通了沈靖澤的電話,
看到江晚的來電,沈靖澤趕緊接起來。
“晚晚,有什麼事情嗎?”沈靖澤知道江晚是不會隨便在上班時間給他打電話的。
“你現在忙嗎?”江晚問,
“雖然在工作,但是沒事,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今天程暮雪來美容院找我,問我媽媽的地址,說要去看她。後來在美容院門口跟孫雅琳打架,現在已經被帶去警察局了。雖然不是很大的事情,但是聽孫雅琳和江城宇的意思是要狠狠教訓她。”
聽到這樣的話,沈靖澤說:“你又心軟了,所以要讓我幫忙,對吧?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個女人是否值得營救。”
“值得,爲了程錚,也爲了我自己,不是爲了程暮雪。不過今天她還爲媽媽說話,纔跟孫雅琳吵架。所以才讓你幫忙。”
“我知道了,既然是你的意思,我這就讓人去辦。”
“謝謝!”江晚就知道她的任何要求沈靖澤都不會拒絕的。
“幹嘛突然這麼客氣,口頭感謝有什麼意思,我要的是實際行動上的感謝。”沈靖澤笑着說。
江晚當然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不過她的感謝卻是發自內心的。
“那麼今晚你請你吃飯吧!”江晚敷衍了事地說。
沈靖澤卻覺得這個提議挺不錯的,於是說:“好的,那麼今晚下班後我來接你。”
“好的,我在美容院等你。”江晚開心地說。
比你他們的開心,程暮雪卻覺得害怕極了。雖然她一直都是一個潑辣的人,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牢獄之災。她關在看守所,這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以前程錚進來過好幾次,但是很快就出去了。不過這次自己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孫雅琳可不是一般的人,遭受這樣的待遇,她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本來對程家人她就已經恨之入骨,現在被程暮雪這樣打,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一回到家裡,她就趕緊叫家庭醫生來幫她檢查,處理傷口。
“老公,你一定要讓程暮雪那個女人把牢底坐穿!不能讓她隨便就出來,我也要找人在裡面招待她,最好讓她有去無回。”孫雅琳狠狠地說。
江城宇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你爲什麼要去那裡?”
“我聽說她不同意江詩的提議,所以就準備去看看,想跟她聊聊。畢竟你也是她爸爸,她不應該太狠心。”
聽到這樣的話,江城宇一點都不感激,瞪了她一眼說:“你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好的事情你去商量也一定會變得很糟糕。我想你去的目的應該不僅僅如此吧?”
“我能有什麼目的,江晚那麼厲害,沈靖澤對她疼愛有加,我覺得這個項目一定不會有問題。”
“不過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她可能會更加生氣,你沒有看見她的態度,說絕對不會幫忙嗎?誰讓你惹是生非。”
孫雅琳不以爲然地說:“這點你也不需要怪我,程暮雪雖然是程秀的姐姐,但是她們兩個人關係並不好。我早就知道她們早就決裂了,程秀以前最落魄的時候被姐姐拋棄。江晚非常恨程暮雪,因爲前幾次程暮雪還去訛錢。”
“訛錢?”江城宇有點不敢相信地問。
“是的,程暮雪還和以前一樣愛錢,江晚非常恨她。說跟他們母子倆根本就沒有關係了。”
“是嗎?程暮雪以前就貪財,這是我也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如此,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過那麼程暮雪的兒子爲什麼還在江晚身邊呢?”
說起程錚,孫雅琳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本來她和江詩是想利用他幫忙對付江晚,沒有想到卻給江晚找了一個幫手。
“程錚那個小混混,就是看到江晚有錢,所以就想跟在她身邊發財。他跟他媽就一樣,都是掉錢眼裡的人,只要給錢,什麼事情都會做。這次他媽媽,我一定不會輕饒,我要讓他來求我。”
江城宇冷笑了一聲說:“就怕他不來求你而去求沈靖澤。我覺得他能夠在江晚身邊,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江晚不會幫程暮雪的,爲了以防萬一,你一定要加強力度,不能讓程暮雪逃過處罰。”
“我已經安排了,你就放心吧!別的做不了,難道那個潑婦會教訓不了嗎?”
孫雅琳不是不相信江城宇的能力,只不過她害怕節外生枝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江詩回來了,看到孫雅琳的樣子非常吃驚,但是卻不敢問什麼。
孫雅琳當然看到了她的吃驚,有些生氣地說:“看什麼,被你姨媽程暮雪打了!”
她知道江詩不會真的心疼她,或許心裡還會有幸災樂禍的想法。
江詩卻歷來都是很會隨機應變的。聽到這樣的話,趕緊說:“什麼,程暮雪!她可不是我親戚,我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有關係呢!不過,媽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孫雅琳可不想跟她說,江城宇冷冷地說:“因爲你沒有讓江晚幫忙,所以你媽媽想去找江晚解決這件事情。然後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晦氣!”
聽到這樣的話,江詩心裡也有點得意,自己都說不動江晚,孫雅琳就可以?不過她內心的想法可不敢表現出來,對孫雅琳她還是感覺很恐懼的。
“原來是這樣啊!程暮雪這個女人也真是的,怎麼可以下此狠手呢?”她說着趕緊坐下來。
孫雅琳沒有說話,就坐在那裡,對於江詩的表現她當然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