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中長大的孩子,對於保姆說的當然是能夠理解的。
離開了寶寶的房間,吳家明並沒有回他們兩個人的臥室,而是直接去了客房。
雖然張朦朦說自己並沒有跟牛·郎過夜,但是他好像也無法相信。如果去臥室,他無法·像個沒事人一樣跟張朦朦甜蜜恩愛,肯定又是無休止的爭吵,然後又是冷戰。
爲了彼此,他當然只能這樣了。
第二天早上,他沒有吃早餐,直接去了美容院上班。
就在他發動了車子的時候,李姐趕緊走出來對他說:“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我不吃了。”吳家明哪裡來的胃口,更何況他一點都不想看見張朦朦。
李姐有點擔憂地說:“你很趕時間嗎?如果那樣的話你應該昨晚跟我們說,我們會提前準備,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
李姐的關心吳家明有點感激地笑了笑說:“我今天不餓,所以就不吃了。等到餓了我會吃的,李姐不用擔心,說完他就發動車子離開了。”
張朦朦梳洗完畢就下樓了,昨晚吳家明沒有回房間,兩個人第一次分居。她雖然理虧,但是自尊心強,從來都是被圍繞的她當然不會隨便示好。
今天早上這麼早下來,其實就是想跟吳家明說話。就算是吵架吧,她也不想要這種冷戰的氣氛。
看到餐廳沒有人,她四處看了看。
李姐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找誰。
“小姐,先生已經去上班了。”李姐一邊端給她早餐,一邊說。
“這麼快?”張朦朦說着,看了看手機,時間並不遲。
李姐趕緊說:“他沒有吃早餐,說是不餓。”
張朦朦沒有說什麼,因爲她知道吳家明說不餓只不過不想跟她一起吃早餐而已。
她也沒有什麼胃口,但是不吃又覺得那樣這些傭人一定會猜測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於是她坐下隨便吃了點,在家也沒有什麼意思,她拿起包包出門了。
她也不想去找那些朋友,因爲知道自己。那些朋友除了在一起吃喝玩樂,根本就不能幫忙解決任何問題。
她直接去了楓林晚美容院。作爲美容院的股東,她幾乎不會關心江晚如何經營,因爲相信她。當然那點錢她也不在乎,就算虧了,也不影響什麼。
看到張朦朦進來,江晚趕緊過來打招呼。
“朦姐,你來了。”江晚笑着說,看張朦朦的臉色,沒有平時神采奕奕的表情,江晚猜想這個女人可能心情很不好吧!
“嗯。”張朦朦答應了一聲,直接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江晚簡單吩咐了一下,就趕緊走進了辦公室,她知道張朦朦找她肯定有事情。
“來,喝咖啡。”江晚將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那裡。
“謝謝!”
“怎麼了,看你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樣子,身體不舒服嗎?”江晚看着她問。
張朦朦苦笑了一聲說:“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還好一點,關鍵的是心裡很不舒服。”張朦朦對江晚從來沒有隱瞞。
雖然她們兩個人認識也只是一兩年而已,但是在她心裡,江晚比她的很多朋友都靠譜。
很多心裡話她都只願意跟江晚說,特別是跟吳家明的事情,除了江晚,她無人可以傾訴。
“怎麼了,又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江晚看着她問。
張朦朦嘆了一口氣說:“我和吳家明可能不會太長久了,緣分可能不夠一輩子的。”
聽到這樣的話,江晚有點吃驚,張朦朦的性格她很瞭解,她不是誇大其詞的人。
“怎麼呢?大聲什麼事情了?”
張朦朦嘆了一口氣說:“因爲最近跟他的關係很糟糕,前天我們又吵架了。於是我就約了幾個朋友去酒吧!你也知道,大家喝酒唱歌興致高了,總是喜歡做些誇張的事情,居然叫了男服務生。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拍了照片發給了家明。”
“啊!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江晚知道張朦朦不好意思說明白,她們叫的男服務生,其實什麼服務都提供。
張朦朦看着江晚,趕緊解釋說:“不是那樣的,那晚我喝了酒,但是還是清醒的。不過因爲不開心就沒有回家,只不過是跟朋友過夜了。不過或許你也不相信,因爲以前大家都愛玩。”
“我當然相信你,你騙我又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家明是不是不相信?”
“當然啦!他不相信,因爲那張照片我也看到了,我跟旁邊的那個男人看起來非常曖昧。再說我沒有回去,又有前科,他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江晚完全相信!張朦朦以前是去過那些地方,也找過那種服務的男人。並且吳家明第一次見到張朦朦的時候,就是在那種情況下。
在風月場所工作過的吳家明,自然見過那些富婆們的糜爛的生活。他心裡比誰都瞭解,在那裡過一夜意味着什麼。
江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不管怎麼生氣,你也不應該這樣嘛!家明一定誤會了,不過你說的照片是怎麼回事。你的那些姐妹應該不會這樣出賣你吧!”
“這不用懷疑,我也沒有得罪切什麼人,再說也沒有人那麼無聊吧?”
江晚點點頭說:“難道是酒吧的服務生,應該不會吧,再說誰會知道家明的手機號碼。”
張朦朦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然後跟江晚說:“不過那天晚上有個奇怪的現象。一個朋友去洗手間回來,她說我們包廂門口有個女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張望。她問她在找誰,她說走錯了,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那麼就是說你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
“是的,如果我看到那麼一切就明瞭了。我覺得一定跟那個女人有關。並且吳家明收到的那張照片看起來我們非常曖昧,不誤會都不行。”
“所以你覺得發照片的人就是想讓吳家明誤會,對吧?”
“是的,要不然發這樣的照片幹什麼?真的是太過分了。不過或許拍照片的人是被收買了也不一定。”張朦朦看着江晚,輕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