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翔從店內出來時,那方褚基已經隨兩個士兵離開,但受方褚基指使,在暗中監視葉天翔的兩個傢伙,並沒有離開,而是藏身在了店鋪旁邊不遠處的拐角處。
出後,葉天翔見到店被士兵封堵住了,他還以爲,這些士兵,是來找佐妙音的。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而是迅速走了過去,在佐妙音的身旁站定,向她說道:“佐iǎ姐,你認識城主府的人?”
“不光認識,而且還非常熟悉。”佐妙音笑了笑,但並沒有向葉天翔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些士兵,是來找你的嗎?”
“不是。”
“嗯?不是找你,難不成是找我的?”
“你告訴他,你們是來找誰的?”佐妙音沒有回答葉天翔的話,而是向那廖季明說道。
“是,大iǎ姐。”廖季明客氣的應答一聲,回頭看着葉天翔,微笑着說道:“我們接到報案,說公子你涉嫌偷竊‘永興堂鑄造坊’的財物,這才趕了過來。”
“哦。”葉天翔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件事,還真是有趣,我來寧安城,才兩天,就有這等倒黴的事情,落到我的頭上。有趣,有趣啊!”
“誤會,這肯定是誤會。”
“這位大人,你可認識那在旁邊監視我們的兩人。”葉天翔說着,指了指那兩個藏身在了角落裡,時不時探頭往這邊看過來的傢伙,向廖季明說道。
“有人監視我們?”廖季明非常吃驚。
待他順着葉天翔手指的方向看去時,的確見着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他也不管那兩人是什麼人,直接派出一隊士兵,趕過去抓人。
兩個傢伙,見士兵向他們撲去,立時意識到自己兩人的行跡,已經暴露,當即動身,就要離開。
那原本站在了佐妙音跟前不遠處的廖季明,身形一閃,如一道流光出,瞬間趕到兩人身後,抓住兩人的衣衫,然後動作麻利的帶着兩人,來到了佐妙音跟前不遠處,一把把那兩個傢伙,推翻在地,接着向兩人怒喝道:“趕緊說,是誰指使你們在這裡監視我們?”
那身材略高,濃眉大眼,圓臉的傢伙,說道:“是,是方大人命令我們,暗中監視這位公子。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饒過我們吧。”他說這話,iǎ心的擡起右手,指了指葉天翔。
“你們是否知道,他爲什麼要派你們監視我嗎?”葉天翔一時覺得有些鬱悶,甚至懷疑,方褚基盯上他,極有可能是那方褚基見他在材料市場,出手闊綽,購買大量神力石,從而覺得他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這纔打起了他的主意。
“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圓臉傢伙說道。
……
一衆人,沒有等多久,兩個士兵,把店老闆和方褚基帶了過來。
店老闆一見葉天翔、佐妙音、廖季明三人那個臉頓時嚇得渾身只哆嗦,知道今日個,不管是說實話,還是說謊話,都得得罪他根本惹不起的人,心中一時感到非常鬱悶,一張原本有些鎮靜的臉上,顯出了焦慮之
而他的腦子,也在飛速運轉着,思考着該站在哪一邊,日後倒黴的可能較iǎ。
yīn險狡詐的方褚基,目光從店老闆的臉上瞟過,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擔心他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擺他一道,說出實情。
於是,在向葉天翔幾人走過來的時候,以密音之術,向他說道:“今日個,要是你膽敢壞我大事,你生意做不成事iǎ,恐怕還得爲此丟了命。”
聽到方褚基放出的狠話,店老闆頓時嚇得丟了魂,臉è也在這一刻,變得蒼白。
方褚基、店老闆兩人,過來之後,那方褚基瞟了一眼那兩個跪在了地上的跟班,裝作根本不認識兩人的樣子,強作鎮靜的向佐妙音、廖季明兩人說道:“這位店老闆,就是人證。而他手中的物品,就是最好的物證。”
一聽方褚基的話,葉天翔已經明白,方褚基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他並不擔心,就好象此事,跟本與他無關似的。
“嗯,你說說,你憑什麼認爲,這位公子,就是那盜取了‘永興堂鑄造坊’一批神器的賊子呢?”廖季明此刻看方褚基的眼神,非常不友善,因爲他真的非常擔心,這件事要是與葉天翔無關,他就不好向佐妙音jiā代,甚至有可能因爲這件事,而影響到了他的前程。
“呃……這個我無法證明。但我只知道,這位公子,今天在我那鋪子裡,拿百件神器,換取了一大批神力石。”店老闆在這時,反倒鎮靜了下來。在說話時,並沒有提及葉天翔是拿百件“永興堂鑄造坊”鑄造的神器這樣的字眼。
聽了店老闆的話,方褚基雖然感到有些不滿,但他並不擔心,這是因爲,在他看來,只要店老闆的話屬實,再加上店老闆手中百餘件神器作證,就是確着的證據。
“店老闆說的話,是否屬實?”廖季明向葉天翔問道。
“沒錯。”葉天翔沒有否認。
“那好,你現在把物證拿出來,讓我看看。”
其實,廖季明也希望事情,真的就如同方褚基所說那般,這樣一來,他就能夠在佐妙音的面前好好表現一番,賣她一個人情,不爲難葉天翔,從而討好佐妙音。
因此,廖季明見人證有效,心中也是感到非常高興。
“好的,大人。”店老闆客氣的把裝有神器的儲物袋,拿了出來,恭敬的遞到了廖季明的面前。
廖季明接過儲物袋,隨手取出一件一級中品神器,認真仔細端詳了一陣,心中的擔憂,就此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接下來,廖季明往儲物袋中,看了一眼之後,確定百餘件神器,都是“永興堂鑄造坊”鑄造的之後,這才放心大膽的把儲物袋,遞到了佐妙音的面前,說道:“大iǎ姐,這百餘件神器,的確是‘永興堂鑄造坊’鑄造之物。”
佐妙音接過儲物袋,連看都懶的看一眼,就把儲物袋,遞到了葉天翔的面前,笑着說道:“你看看,這些物品,是否是你所賣之物?”
“不用看了,這些東西,根本就是店老闆鋪中的庫存之物。”葉天翔沒有接儲物袋,但話語卻回答得非常乾脆。
“人證物證都有,你還敢狡辯。看來,不給你點顏è看看,你是不會承認了。”方褚基冷哼一聲,催動體內神力,釋放出一道風系術法“風之怒”,向葉天翔攻擊過去。
“**的找死,在大iǎ姐面前,竟然如此猖狂!”見方褚基動手,廖季明揮手釋放一道土系術法,凝聚起一面土黃è的盾,把那風系術法的殺傷力,悉數擋住。
然後,廖季明沒有給方褚基任何機會,催動體內體系神力,凝聚起一把由土元素神力組成的刺狀之物,迅速揮動,向那方褚基當胸刺去。
“你現在殺了他,會給我佐家帶來麻煩,留他一條iǎ命,把他jiā給‘永興堂’總管親自處置,較爲妥當。”佐妙音在廖季明動手之後,擔心他真的動手把方褚基殺了,連忙提醒道。
“我做事,大iǎ姐可以儘管放心。”廖季明應聲之後,手中刺狀之物,忽地改變形態,化作猛獸的利爪形態,狠狠的抓在了方褚基的胸口。
“啊!”方褚基慘叫一聲,身形往後退出六步,低頭往看去,赫然發現,自己胸口處的皮硬生生的被人給抓了去,殷紅的鮮血,如泉涌般流出,頃刻間就染紅了他的衣衫。
方褚基知道,不趕緊止血,定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掛掉。
他沒有敢猶豫,要緊牙關,忍受着撕心肺裂的疼痛,探手取止血劑,撒在了傷口上,然後就那麼用自己的衣衫,把傷口捂住,臉è蒼白的看着廖季明,語氣冷冰冰的說道:“姓廖的,你竟然爲了討好這姓佐的丫頭,不分青紅皁白,重創我。你等着,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話說完,方褚基就要離開,廖季明冷笑着向手下士兵,揮揮手,讓他們攔住方褚基,然後向那店老闆質問道:“說,你此刻拿來當物證的神器,到底是你店鋪裡的庫存,還是這位公子賣給你的,要是膽敢說半句假話,本將軍這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見到廖季明對方褚基動手,早已經嚇了個半死的店老闆,此刻聽到廖季明的問話,渾身劇烈顫抖起來,雙腿一軟,就此“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邊向廖季明磕頭求饒,邊說道:“這些神器,都是我那店鋪的庫存,這位iǎ公子賣給我的都是年代有些久遠的神器。那些神器,現在都放在了我那店鋪的倉庫裡。”
“這麼說,是這個傢伙,威脅你,bī着你來作僞證的?”廖季明指着那氣得差點吐血的方褚基問道。
“是,是的。”店老闆連連點頭,生怕答覆得晚了,激怒了眼前的大人物,而枉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