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城“錦繡堂”的密室中。
佐曦音、胡翰東、司馬柘榮三人,站在了一個戴着了面具,身穿銀白è袍衫的人跟前。
在眼前三人眼中,這個戴着了面具的人,是司馬家的九老爺司馬魁。
只因司馬魁本人,非常神秘,從iǎ到大,在外走動時,都戴着了面具,見到過他真容的人,除了司馬家的嫡系長輩之外,他人見到的都是他的身份令牌和這張面具臉譜。
其實,在多數情況下,替司馬魁辦事的都是他手下的心腹干將,以他的身份在四處走動。
只是這些,司馬家的人,甚至連司馬家的家主,都不知道罷了。
當然,不管是他的哪一個替身在外,但他們的所作所爲,以及向外表達出的意思,都是他本人的主張,而他的替身,只不過是充當了他的一個傳話人的角
“‘錦繡堂’鑄造坊發生連環爆炸事件,這屬於絕密消息,你在城主府中,竟然獲得了這樣的消息。由此可知,‘錦繡堂’總部中,有佐家的jiān細。這件事,就jiā給你胡翰東徹查,一定要把這個jiān細,給挖出來。”
面具人向胡翰東說完這句話,扭頭看着佐曦音,說道:“你肯定身份沒有暴露,但你寫的字條,卻不翼而飛,被當作真實情報,送給了我們的字條上的內容,卻好像就是預先設計好了的陷阱一般,在起初的一波煉製中,通過字條上的方法,升級過的鑄造寶爐,沒有出現任何問題,而且還在煉製的過程中,出了幾件jīng致裝備。可當我們按照字條上的方法,把大量鑄造寶爐升級之後,再次進行煉製時,竟然發生了爆炸事件。你覺得,能夠以這種手段,瞞過我們的鑄造師,使我們上當,並且使我們損失慘重的人,會是什麼人呢?”
“對煉製jīng致裝備的技法,瞭如指掌的人,只有那姓葉的iǎ子。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定是那姓葉的iǎ子在從中搗鬼,暗算了我們一把。”佐曦音回想了一下與葉天翔接觸的每一個畫面,然後目露兇光的說道。
“那麼你覺得,他爲什麼不直接把字條取走,而要這般算計我司馬家呢?”
“或許他就是司馬家敵人中的一份子,見這次有機可乘,自然不肯放過。”
“不管是不是這樣。你肯定是不能再回城主府了。等我派出的人,與佐家的人jiā涉一番之後,再另行決定,是否把其他現在身在城主府中爲我司馬家人做事的人調回。”
“是,主人,但我還有一個請求,那就是要親手殺了姓葉的那iǎ子。”
“你現在的能力有限,而且你晉升的潛力巨大,是我看中的衆多好苗子之一,怎麼忍心見你因爲實力不濟而被殺呢!先隨我回聖炎星司馬家總部修煉,等時機成熟,再派你出來執行任務不遲。”
“好的,主人。”
“嗯,從現在起,你恢復使用自己的名字司馬瑛吧!”
“遵命!”
與佐曦音jiā談完畢,面具人司馬魁扭頭看着胡翰東說道:“你花一千萬晶幣,從那神秘人手中,買來的消息,以及你兒子胡哲青記錄下的影像,我已經看過。這些對於司馬家人來說,都是絕密消息,不得向外透露半個字。日後我會派人給你們父子,送來獎勵品。司馬家這次的損失,在外人看來,的確是非常巨大,但這點產業,對於司馬家來說,就是九牛一沒有什麼值得大驚iǎ怪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只需暗中蒐集那姓葉iǎ子的資料信息,越全面越好。如果能夠拉他爲我司馬家做事,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人記住了。”胡翰東點點頭。
“聯合三大商會,請殺手暗殺此子的事情,要繼續與慕容家合作嗎?”一旁不曾吭聲的司馬柘榮忽然問道。
“要繼續,要不然,我們突然退出與他們的合作,肯定會引起他們兩大商會的人生疑。”司馬魁說道。
“上次與慕容天凌、歐陽鷲見面,商量對付姓葉的那iǎ子時,我就發現,歐陽鷲有點不對勁,因此我懷疑,歐陽家的人,也有可能探聽到了有關此子幕後支持者的身份。”
“不用管他們,按照我們既定的計劃行事即可。要是那愚蠢的慕容家人,真的把那姓葉的iǎ子給殺了,遭到了‘飛鷹堡’的瘋狂報復,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吞併慕容家產業的大好時機,這樣意義會更加重大。”
……
回到城主府中的住處,葉天翔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心覺如果是司馬家人,以綁架了佐曦音爲由,勒索城主。
那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在試探,看看城主府佐家的人,會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應付此事。
假如佐家人,願意與勒索佐家的人合作,這就能夠證明,佐曦音的身份,的確沒有暴露。
他們就不用擔心,現在還在城主府潛伏,爲司馬家人做事之人的安全。
如果他們見到佐家人,對佐曦音被綁架的事情,無動於衷,這就證明,佐家人可能已經識破了佐曦音jiān細的身份。
他們爲了避免遭受更大損失,使佐家的人,從那司馬家人安ā進了城主府中的人口中,bī問出有關司馬家的秘密。
他們就會想辦法,把那與佐曦音暗中有往來,如今正在爲司馬家做事的人,調離城主府,或乾脆派人殺人滅口。
葉天翔的猜測,與司馬家人設計勒索這件事,想要達到的目的,如出一轍,沒有多少出入。
只是,葉天翔沒有猜到,司馬家人不打算追究,這一次的損失,以及追究當事人的責任。
正因爲如此,葉天翔對佐曦音,他心中的永馨斕,更加擔心起來。
在他心中,甚至希望,劫持了佐曦音,打起了佐家人主意的人,不是司馬家人,而是其他勢力的人,這樣一來,佐曦音最多隻是會受一點皮之苦,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佐天佑沒有讓我參與營救佐曦音的事情中,如果我冒然行動,這就會使城主府的人知道,我非常在意佐曦音,甚至會因爲這件事,聯想到其他一些事情。這樣一來,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佐曦音來說,都極爲不利。現如今,我的修爲,實在是太低,只有神使級。暗中監視姜桐他們行事,只怕是還沒有露面,就被姜桐那神王級的人物給發現了。我該怎麼辦?難道只能是傻乎乎的呆在屋中,無動於衷,等候姜桐他們的消息嗎?”
一時間,葉天翔陷入了無盡的苦惱之中,……
葉天翔回到住處沒有過多久,佐妙音匆匆趕來。
當她見到葉天翔一臉愁容時,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葉公子,怎麼了?”
“我從你父親那裡,獲知了你妹妹佐曦音被劫持的消息。”一見佐妙音出現,葉天翔似乎有了主意,連忙把佐曦音被劫持的事情,告訴了佐妙音。
“什麼?曦音被劫持了?這怎麼可能?這裡是寧安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寧安城劫持我佐家的人啊?”佐妙音非常吃驚,根本不敢相信,葉天翔說的話是真的。
“我沒有騙你,這件事是真的。”
“你是在爲佐曦音擔心?”佐妙音這句話語中,明顯帶有極其濃厚的醋意。
“不是。”爲了隱瞞他與佐曦音,也就是他心中永馨斕之間的特殊關係,葉天翔口是心非的搖搖頭,說道:“我擔心的是,她被抓後,賊子肯定能夠想出辦法,從她口中問出煉製jīng致神器裝備的技術。”
“真的是這樣?”佐妙音歪着腦袋,看着葉天翔,疑惑的問道。
不過,在說這句話時,她心中濃厚的醋意,明顯有所減弱,但並沒有完全消除。
“信不信由你。”葉天翔說罷,深呼了一口氣。
“信,我信你。”佐妙音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她只是掌握了煉製技術,但卻沒有掌握鑄造寶爐的升級技術。賊子即便是獲得了煉製技術,未必就能夠煉製出jīng致神器裝備來。更何況,曦音也不一定是孬種,假如她知道爲佐家考慮,肯定會死死閉嘴,任何有關煉製技術的事情,都不會說出去。”
“看來,佐家的人,都沒有對她的行爲舉動,產生懷疑。就連這個一項非常討厭佐曦音的人,盯着她的機會較多的人,都沒有發現她的異常行爲。由此可知,這個寄居在了‘永馨斕’身體裡的傢伙,是一個非常jīng明厲害的人物。要不是因爲有我的出現,或許佐家極有可能因爲有她這麼個人的存在,最終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悲慘結局。”
看着眼前單純的佐妙音,葉天翔陷入了沉思中,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城主大人已經派姜桐將軍,全權處理營救佐曦音的事情,我想早一些獲得煉製技術,是否有泄漏的消息。因此,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隨我一同前往,參與其中,爲營救佐曦音,儘自己一分心力,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