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這是一次罕見的行動,一直以來城池勢力都不願意爲了剿滅一團山匪,而消耗本身的戰力,尤其是暮落山林這算得上曖昧的地方。
雖然暮落山林是在高日城附近,但同樣也是在其他的中等城池附近,沒有一個城池,會爲了剿滅一團山匪,而削弱到弱於附近其他的中等城池。儘管,中等城池受高等城池天烏城所限,不會動手爭鬥,但誰也不願意將自己平日裡的積累,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
也正因爲這樣的情況,讓這羣山匪一直旋繞在此,小打小鬧着的,中等城池也不會理會,而山匪們也很識相,那些惹不起的,都不會招惹。然而,今天卻出現了意外,竟然劫走耀天錢莊的運送金幣,這可是比起整個中等城池都要強大的龐然大物。
“混賬,是誰下得命令,耀天錢莊的錢竟然也敢搶。”大當家的暮龍拍響桌子,發出巨大的轟響,臉上怒氣橫生,額角青筋浮現,顯示出此時暮龍的暴躁。
耀天錢莊,那可是不比天香閣差多少的大勢力,就連那些大勢力大人物都不敢得罪,而他的這羣不長眼的手下,竟然搶了耀天錢莊的金幣,h還報喜得大聲在山裡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大哥,這可是六十萬金幣,我們就是在這裡搶一輩子,也搶不到這麼多錢。”那三當家姚豹說道。
這次運送,並不是運送了一百萬金幣,而是六十萬金幣,加上高日城耀天錢莊能夠支出的金幣,加起來一百萬金幣給了葉石,也不會影響耀天錢莊的正常運轉,因此才只送來了六十萬金幣,畢竟其他城池的耀天錢莊,也需要運轉不是。
但就是六十萬金幣,對於任何人來說,也是一筆天文數字,就算是用搶的,一輩子也很難搶到這麼多錢,難怪姚豹會狠下心來動手,將其搶了過來。而第一時間,姚豹便將這件事通報給暮龍。
“你有命搶,也要有命用才行。”暮龍怒斥一聲,對於這筆鉅額金幣,暮龍非但沒有高興,反而驚怒不已,這筆金幣搶了下來,恐怕離他們整個團體覆滅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大哥,怕什麼,不就是耀天錢莊嗎,只要我們散了,耀天錢莊又能拿我們怎麼樣,這麼多錢,就算沒人分了一點,也足夠下半輩子奢侈的活着了。”姚豹不在意的說了句,對於耀天錢莊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
耀天錢莊雖然勢力龐大,但劍之大陸龐大無比,不可能找到任何一個角落,並且爲了區區六十萬金幣,也不可能在他們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只要等他們把金幣分了,便能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這樣的買賣怎麼能夠不做。
“你!”暮龍氣結,沒想到姚豹竟然打得是這個主意,解散團伙,每個人分取一部分金幣然後離開,這樣雖然可以奢侈的過下半輩子,但對於暮龍來說,卻根本沒有解散團伙的打算,現在爲了這些灼手的金幣,卻不算不得不這樣做了。
“大哥,三弟說的沒錯,有了這些金幣,我們也不用一直做着提心吊膽的山匪買賣。”二當家元虎這時在一旁說道。
身爲第二把手的元虎,對團伙的掌控力比不上大當家暮龍,因此對於團伙勢力的上心程度,就如同姚豹一般,雖然感覺不錯,但比起金燦燦的金幣來,卻是什麼也不是了。
這時,看到如此之多的金幣,早已經目露精光的衆多山匪們,也跟着喊了起來。就兩兩個當家的,都對團伙歸屬感如此不堪,更別說這些小嘍囉了,比起擔心耀天錢莊的算賬,他們更關心自己能夠分到多少金幣。
看到這幅景象,暮龍心裡氣得不輕,好好的一個山林匪地,就這樣沒了,雖有有了不少金幣,但以後又要淪爲毫無勢力支撐的小人物,在那些世家面前擡不起顏面來。
“好好好,你們分,好好的分。”暮龍怒喝一聲,一甩手,走回山洞裡去,對於這羣見錢眼開的嘍囉們,暮龍早沒有看下去的興致了。
元虎和姚豹,看到這個狀況心裡頓時產生了幾分擔憂,但目光在十幾個裝着金幣的大箱子掃了眼,便回去了興奮的模樣。有了這麼多的金幣,完全能夠比擬一個小貴族了,分了它再娶上兩房小老婆,還有什麼比這日子過得更滋潤的。
然而,就在衆人準備瓜分金幣之時,終於有了惡訊的傳來,他們這個山林,竟然讓一隊隊衛兵給包圍住了。這片暮落山林,佔據地勢,居高臨下,易守難攻,但這會搶了耀天錢莊的金幣,馬上就被包圍了,還是讓山匪們有些驚訝起來。
“不要亂。”這時,暮龍走了出來,臉色黑沉。雖然他剛纔走進了山洞,但那也是預料到自己等人要逃,恐怕已經是來不及的,耀天錢莊如此一個大勢力,怎麼甘於在這件事上吃虧,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會做出對策。
而面對他們這樣敢於挑戰耀天錢莊權威的人,耀天錢莊唯有一個手段,那便是滅。這時,暮龍已經做好了拼命的準備,這一次姚豹的出手,打破了他們在暮落山林不對付大勢力大人物的狀況,引來了殺身之禍,但不管如何,沒有人甘於受死,現在暮龍要做的,就是帶着這羣人打出去,儘管這樣做會出現傷亡,但至少不會全部覆滅在這裡。而只要打出去了,他的權威將變得真正的無法撼動,便是二當家元虎和三當家姚豹也不例外。
至於這暮落山林,雖然屬於易守難攻,但此時對方已經封鎖整片山林,只要耐得起耐心,甚至可以將他們活生生的餓死在山上。思來想去,暮龍只能戒備起來,帶着山匪們等待衛兵上山,在藉助地勢殺敵,最後衝出去。這是一個好的想法,暮龍也確實這麼做了,然而事情總會出乎意料。就在暮龍等着衛兵等上山之時,卻只有一羣年輕人走了上來,看那些年輕人的衣着,似乎還是些來自世家的家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