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山傾月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在父親的眼裡,她只是一件武器,一件用來對付敵人的致命武器,父親的心裡只有家族的傳承,沒有女兒的終生幸福。
“你要我做什麼?”慕山傾月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慕山鐵壁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到慕山傾月面前,說道:“這是黑鷲老人煉製的合天神散,你吞下去,然後去王宮找蒙戰,希望他能放棄爲鐵龍氏報仇,與我們慕山氏合作,記住……這些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你一定要把第一次交給他。”
合天神散對女人而言,沒有毒性,但是男人碰到一點點,立馬就會化爲一具枯骨。
慕山鐵壁是要以她的身體,作爲傳遞毒藥的途徑,只要蒙戰抵擋不住她的美,敢與她發生關係,定然必死無疑。
“等他死後,把南方神鑰給我拿回來。”慕山鐵壁道。
“府中養了那麼多絕女子,爲什麼非得我去,我是你女兒啊。”慕山傾月心裡滿是悲憤,父親的冷酷無情,讓她倍覺心寒。
“因爲沒有男人可以拒絕你,你能夠確保任務萬無一失。”
“我不去!”
“你知道這次任務意味着什麼,蒙戰如若不死,我們慕山氏的萬世基業,便會因此岌岌可危,你要顧全大局,這樣的道理,還需要我跟你講嗎。”
慕山傾月低着頭,一聲不吭。
“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沒你這個女兒,慕山氏也就沒有你這種懦弱的女子。”慕山鐵壁的聲音冰寒之極。
慕山傾月渾身一顫,拿起小瓷瓶,將其中的毒水一飲而盡,機械的轉過身,像丟失了魂魄一樣,向着屋外走去,他背後響起了慕山鐵壁的聲音。
“只要你出的完成了這次任務,回來之後,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慕山傾月像是沒有聽見那句話一樣,乘着夜,徑直向着遠處走去。
……
周揚閉上“透視神眼”,嘆了一口氣,這個慕山鐵壁可真是冷酷無情啊,他看着守在身邊的陸清薇,微微一笑,道:“你進掌心世界休息,我要修煉一會兒。”
“你不是跟花無想說,男人總有些生理需求,現在我就滿足你。”
周揚忍不住乾咳一聲,他發現陸清薇自從跟他那啥之後,就特別迷戀那啥,只要跟他呆在一塊,總想那樣,道:“這兒敵人環伺,那啥不太好。”
“有花無想在屋頂坐着,還佈下一個護罩,守護着這個屋子,你還擔心什麼呀。”陸清薇已經開始褪去外套。
周揚苦笑一聲,花無想佈下護罩,那不是保護他,而是防止他逃跑,他本想這樣解釋一下,可陸清薇已經褪去了所有衣服,鑽進了他懷裡,那柔軟而香甜的紅脣,已經伸進了他的嘴裡,看來得好好滿足一下老婆的生理需求啊。
爲了儘快結束,他佈下“時間神域”,用上所有修爲,向着薇薇發起一次次衝擊,那迷人的**,那爽快的感覺,也漸漸讓他沉浸其中。
屋外慕山傾月來了。她來之前,特地回屋,洗了澡,換上了父親從域外帶回來的一條精緻的長裙,畫好妝,面無表情向着屋外走去。
所過之處,那些男人一個個眼睛直了,有的流出了哈喇子也不自知;有的猛吞唾液;有的眼中露出邪惡之,想衝過來,但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他,只要他敢那麼做,下場一定非常悽慘……她走過了一條街,街上的所有人都石化了,包括女人。
他們一個個矗立在那兒,久久不動,彷彿一尊尊雕像。
她來到了王宮門口,按照慣例,守門的衛士會上前詢問一下,纔會放行,可此刻那些人全都石化了,一個個盯着她的俏臉、胸、臀。
那目光大膽之極,簡直是肆無忌憚。
他們已經忘記了,這麼做是非常無禮的,甚至會給自己引來災禍。
若是換在別的時候,誰敢這麼無禮的看她,她一定會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來,但現在她卻不在乎了,也沒心情去理會那幫人。
慕山傾月來到了蒙戰所在的宮殿外,她一步一步向着宮殿靠近,走的很慢很沉穩。
她知道蒙戰這個人,他長得像父親一般高大偉岸,被稱爲鐵龍氏第一勇士,這個稱號對男人而言,乃是無上的榮耀。
記得很小的時候,她在王宮裡見到蒙戰時,他將她抱了起來,捏着她的鼻子逗她,看着她憋嘴生氣,他卻大聲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爽朗豪氣。
這麼一個英勇的偉男子,今夜卻要死在她的美之下,真是可惜啊!
對於自己的美,慕山傾月是十分自信的,正如父親所言,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她,沒有一個男人能在她一笑之下,而不對她動情。
爲了讓她的一笑,變得傾國傾城,傾倒天下一切,她常年累月都在練習,練習如何笑的能夠勾走男人魂魄,笑的讓男人把持不住。
哪怕蒙戰是半步超脫,也絕對拒絕不了她的傾世一笑。
“慕山氏嫡女慕山傾月想求見蒙戰大人,還望通稟!”她知道趴在門口的獬豸是一尊半步超脫,因而態度十分恭敬。
獬豸早就看到了慕山傾月,心裡嘆了一聲“妖孽”,看了看身後護罩,對屋頂喊道:“花神大人,麻煩告訴我主上一聲!”
花無想輕“嗯”一聲,這麼久了,就算周揚那啥,也該完事了,但她總覺得周揚不會真那樣,應該想玩什麼花樣,藉機看看也好,省得被他跑了。
她運上超脫之力,目光穿透屋頂,向着屋內望去,登時看到牀上白花花一片,忍不住低聲咒罵一句:“可惡、該死……”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那種場面,面不由紅了,對着慕山傾月道:“他正忙着,沒有空閒,你等一會兒。”
不知怎麼地,花無想腦海總是不停的閃過那白花花的一片之景,怎麼驅都驅不掉,連心都靜不下來了,肚子裡冒出一股無名野火,她低聲咒罵:“這該死的傢伙,讓我在外面守着,他卻在裡面……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壞蛋,我要殺了他……”
她抓起屋頂一塊瓦,不停的掰下一小塊,氣哼哼的扔出去,在地上砸出或大或小的坑洞,她卻完全忘了,是她自己要守在這兒的,並非周揚所要求。...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