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神樹高約兩米,通體晶瑩剔透,潔白無瑕,宛如白玉所雕,那一片片圓圓的白葉子上,散發着一股誘人的奇異之香,讓人食指大動。
“幫你不過是舉手之勞,玉香神樹就免了,它落在你食道中人的手裡,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周揚微微一笑,“我需要星葉神草,不知黎兄可有采到,我會按照市價從你手中購買。”
黎世雄收起玉香神樹,說道:“我沒采到星葉神草,等精英計劃結束之後,我一定請周兄吃大餐。”
“好,一言爲定啊!”周揚對食道武神的大餐可非常感興趣。
“不知在下能否在你的陣中修行?”黎世雄這一個月來東躲**的,根本沒有機會好好修煉。
只要能夠留在這座大陣中,不受金甲修士的干擾,他自忖有十成把握,通過第一關考覈。
黎世雄接着又道:“每個月我會上交靈石,作爲酬謝費用,價格由周兄你來定。”
周揚擺擺手,說道:“咱們已經是朋友,談靈石就見外了。這樣,我讓碧落神蜂把這兒有大陣的消息散播出去,邀請各位同道來這兒修煉。你可以在修煉的空餘,抽出一點時間,幫我收取靈石,咱們一九分。”
這大陣如此牢固,放着也是放着,何不利用它,大賺一筆。
“這樣大肆把人招進陣中,一來會吸引所有金甲修士攻擊大陣,二來嚴重破壞了整個考覈秩序,高層肯定會出手干擾。”黎世雄覺得此舉欠妥。
“陣法的威力你不用擔心,就算所有金甲修士到此,也休想破我此陣。至於破壞考覈秩序,這個麼,哈哈……只招三十人進陣,人數不多,我想高層就不會插手了。”周揚知道做這種事,擦擦邊球,只要不嚴重,高層肯定會視而不見。
黎世雄見周揚早已算好了一切,便點了點頭,畢竟這事對他也有好處。
周揚之所以選擇讓黎世雄收靈石,是因爲這事太過麻煩,他自己沒時間,碧落神蜂和大力莽牛各有任務,凌玉霄現在對他一肚子氣,肯定不會好好幹,交給黎世雄最妥當。
“雷獸草種好了!”凌玉霄跑過來道,看到地上躺的鐵背巨狼,和站在一旁的“食天一雄”黎世雄稍微愣了下。
“我突然餓了,去給我做碗麪。”周揚大喇喇的使喚凌玉霄,一點也不客氣。
“你堂堂一個武神哪裡會餓,你分明想故意使喚我,以滿足你的惡趣味!”凌玉霄不知自己現在怎麼了,現在只要這混蛋一開口,她就忍不住想發飆。
“不餓就不能吃東西嗎,這那什麼屁邏輯,你做不做?”周揚伸出中指和大拇指示威般的彈了彈。
“沒、材、料!”凌玉霄咬着牙一字字的道。
“有黎兄這位食道中人在,你還怕沒麪粉做麪條嗎?”周揚反問道。
“好,我做!”凌玉霄咬着牙,挺着傲然的“兇器”,惡狠狠地瞪了周揚一眼,找黎世雄要了麪粉,氣呼呼的走了。
黎世雄對周揚豎起大拇指,心中佩服到無以加復。
凌玉霄號稱是“幻天一美”,修爲強大,在天外三十六界名聲極大,性子高傲冰冷,擁有很多追隨者,包括錢小寶之流,乃是衆多修士心中的女神,可她卻不屑一顧,對任何人都不假顏。
這樣的人物居然在這大陣內,給周揚種起了靈草,還給她做起了飯,這若是要傳出去,不知多少男人會因此黯然心碎。
周揚命令碧落神蜂出去傳播消息,吸引衆修士來陣內修煉,等它走後,收起鐵背巨狼的納戒,就進了大殿,打開納戒,將其中的東西倒了出來。
這鐵背巨狼真窮,只有十幾條王階靈脈,靈器、丹藥全都是低檔次的貨,不過它之前用的那戰斧是一件中品神兵,召來大力莽牛,讓它出去找回戰斧。
他轉身殿側的去了靈藥園。
雷獸草按照吸收狂絕紫雷、暴猛罡雷和狂化原雷三種不同雷電,分成三塊種植。
他拿出分身與大日孔雀煉製的三根雷柱,它們大腿粗,呈黑,長短不一,短的長約萬米,長的就有數十萬米,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他開始佈置引雷陣!
將三根雷柱分別插進三片藥田中央,隨後圍着藥田,身形快速移動,手中射出一道道符文,迅速沒入地面之下。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地面下突然射出一道道白光,白光之間互相串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圖案,在地面顯現出來,赫然是“引雷陣”陣圖。
陣圖布成之後,周揚屈指一彈,一道法相之力射入雷柱,雷柱登時與陣圖合一,上面雕刻的符文,冒出璀璨的光芒。
九天之上,以插入雲層的雷柱爲中心,雲氣滾滾,形成漩渦,飛速轉動,一道道紫的狂絕紫雷,的暴猛罡雷,和白的狂化原雷,順着三根不同的雷柱,澆灌下來。
那些雷獸草主動的去吸收散亂的電光,它們幾乎被雷電所包裹,一個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如牛飲水,吞吸的好不暢快。
最多一年,它們就會全部成熟。
做完這一切,周揚看了一眼黎世雄,他在峰頂邊上的一棵大樹旁,接引下狂絕紫雷修煉“燃雷煅體術”。
周揚返回宮殿,修煉起“妖獸變”,變雲水巨鷹,變黃金巨熊,變鐵背巨狼,一個接一個練習。
一個小時後,殿外響起敲門聲,周揚收功坐到桌邊,喊道:“進來!”
凌玉霄端着碗,推門而入,她頭髮有點亂,臉上還沾了一點黑,有點狼狽,使這位清冷的女神多了一絲煙火氣。
周揚不禁好奇起,她做下的麪條會是什麼樣。
等碗放到眼前後,周揚徹底傻眼了,拿起筷子攪了攪,黑着臉道:“這是麪條嗎,這分明是漿糊,還有……這紅紅綠綠的都是什麼東西啊,你是在玩我嗎?”周揚夾起那紅紅綠綠的東西,看了老半天,都沒看出那是什麼。
一碗麪居然能做成這樣子,他對這女人是徹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