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米伽又不是斷背,他對男人的資本可沒興趣。這件事萬一讓阿爾法知道了,自己以後還怎麼做龍!
歐米伽哪裡知道,爲了活命,別說讓六級魔法師脫褲子顯露資本,就是讓他貢獻出自己的菊花,他都不會猶豫的。歐米伽惱火的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當然歐米伽並沒有用力,只是爲了表達自己的憤怒而已。
六級魔法師痛呼一聲,在地上滾了幾圈,這才穩住身形,又跪在地上爬了回來。
“冕下大人,您要是不解氣,您再踢我幾腳!”六級魔法師滿臉堆笑,臉上沾滿了泥土。
其他人看到六級魔法師的樣子都不屑的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和身邊的人輕聲交頭接耳起來。
“如果我踢死你才能解氣那該怎麼辦?”歐米伽笑眯眯的看着六級魔法師。
“您大人有大量,怎麼會和我們這些小角色一般見識呢?您就當我們是個屁,留在這裡還礙眼,把我們放了得了。”六級魔法師諂媚的笑着。
“說的很有道理,可惜我這個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主。”歐米伽搖了搖頭,嘴角一側微微上挑,露出一絲壞笑。
李玄邈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上前勸阻道:“冕下大人,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他們也是帝國的子民,而且他們不過是個下人,也是替人辦事身不由己,就放了他們吧!”
其他人看到李玄邈竟然主動替金廣城的人說情,都不由得暗自佩服。少數人一細琢磨,不由感嘆,這真是人老成精啊!這話聽着沒錯,可是細思極恐,其心可誅啊!
“對對對,我不過是個下人,是條狗,替人辦事的!”六級魔法師感激的看了李玄邈一眼。
“哦,這麼說的話也對。你不過是個下人,哪有膽子對我出言不敬。你主子是金廣城副城主侯光祖侯爵,這麼看來的話是他對我有意見了!你代表的是他,也就是說是他污衊我是亡靈魔法師,所以這個賬得找他算了。”歐米伽點了點頭,認真的分析道。
“對,不關我的事,是……不對……”六級魔法師聽到歐米伽前面的話急忙點頭稱是。可是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嚇得面色慘白,急忙想反對,卻被歐米伽狠狠的瞪了一眼給打斷了。
“既然你們這一波人都是按命行事,我確實不能怪你們。不過你們的主子現在不在這裡,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怎麼說我也是一名聖級強者,這事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混!看你們認錯態度不錯,死罪免了,活罪也免了。”歐米伽揹着手擡着頭,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謝冕下大人開恩!”六級魔法師喜笑顏開,急忙磕頭拜謝。
“不急,我話還沒說完。爲了讓你們長點記性,以後不再輕易犯錯,把你們的裝備都留下來,當做懲處吧!”歐米伽眼神閃爍着說道。
六級魔法師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李振邦,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怎麼?有意見?”歐米伽語氣不善的說道。
六級魔法師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人羣,急忙說道:“不敢不敢!”
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魔法杖恭敬的放在了歐米伽的手中,其他人雖然面露不滿,但是也都將手中的武器一一放在了歐米伽的面前。
“怎麼這就想走了?”歐米伽冷哼道。
“冕下大人,您還想怎麼樣?難道真要我們把命留下不成?”六級魔法師也有些惱火了,語氣有些不快,但是依然保持着恭敬的態度。
“我的話沒聽清楚嗎?我要的是你們所有的裝備,不只是武器!”
六級魔法師咬了咬牙,將身上的防具也一一解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六級魔法師心在滴血。儘管這些裝備都是上面發下來的,但是這也是他們用血汗換來的,而且這些裝備並不屬於他們自己。
其他人雖然心中憤慨,但是面對一名聖級強者的威懾,他們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不一會,歐米伽面前的地面上就鋪滿了各種武器和防具,看的其他人不住的吸着涼氣。金廣城的人果然是財大氣粗,武器都是魔法武器,防具也都是魔法防具,光這些裝備就足以發一筆大財了!
歐米伽很隨意的一揮手,這些裝備就都被他手上的空間戒指裝了起來。周圍的人遺憾的咂咂嘴,這些裝備放在一起看一看也是很過癮的。
“我說的是全部裝備。”看到金廣城的衆人又要離開,歐米伽不滿的說道。
“我們的武器裝備已經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難道讓我們脫光了才能走嗎?”六級魔法師惱怒的叫了起來。他現在是非常憤怒了,之前自己的低聲下氣雖然換回了一條命,但是對他來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下跪求饒何嘗不是一種恥辱。
“我對你們的衣服沒興趣,你們想不想裸奔是你們的事情。我說的是全部裝備,我不想再重複一遍。”歐米伽一臉嚴肅,顯然他並不是開玩笑。
“我們的裝備都給你了,你還想……”六級魔法師臉色一變,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歐米伽。他終於明白了歐米伽的意思,歐米伽一開始想要的就不是那些裝備,而是自己這波人手上的空間戒指。
到了這時候,其他人也明白了歐米伽目的,誰也沒有想到他的胃口竟然這麼大。這可是類似於明搶,不過誰讓他們有錯在先,到哪裡說也佔理。
失敗者的東西屬於勝利者,這是一條早已不成文的潛規則,只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比較特殊,想必金廣城的人身上肯定會有一些從神蹟中得到的寶物。大家也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主,所以都翹首以待,想知道金廣城的人如何應對。
“你不要欺人太甚!”六級魔法師的臉色冷了下來,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退讓了。
“欺人太甚?哼!好一句欺人太甚!你們都是我的俘虜,我說了算!”歐米伽傲然的說道。
“那可未必!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一人從金廣城的人羣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