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比試他從頭看到尾,衆人的議論也一字不漏盡收入耳,當然知道他們在煩心什麼。儘管不知道關修瑾等人爲什麼如此不顧身份與沐寒煙爲難,但是從眼下的情形來看,他們的計劃完全被嶽天倫等人打亂,根本就沒起到半點作用,不煩心纔是怪事。
“一點小事罷了,就不勞柳主祭費心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當着外人的面,關修瑾哪好意思多說。
“對了柳主祭,不知你大駕光臨有何指教?”說完,關修瑾又趕緊轉移話題。
“唉,我是爲貴殿祭司沐寒煙而來。”柳泰安嘆了口氣說道。
“沐寒煙?”關修瑾等人都是微微一怔,隨後又是一喜。
沐寒煙和柳千源在潛龍谷的爭端,他們聽孔仁和提起過,不過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又哪顧得上其他神殿,這時才猛的反應過來,莫非,柳泰安萬里迢迢趕赴生命神殿是幫兒子出頭來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柳泰安怎麼說也是一殿主祭,柳家又是公認的五大上位神殿第一祭司家族,說不定就能幫上大忙。
“不錯,犬子年輕氣盛,不小心得罪了沐寒煙,一件祖傳神器都被她搶去,我這次來生命神殿,就是想求關主祭主持公道,命她交還神器。”柳泰安說到這裡,又若有深意的說道,“不過先前的比試我也看了,似乎關主祭和諸位大人也拿沐寒煙沒有什麼辦法啊。”
赤雷金翼獸事關重大,他當然不會輕易告訴外人,不過表明來意就足夠了。
“這個沐寒煙真是不知輕重,竟連柳主祭家的祖傳神器都敢搶!”關修瑾怒聲喝罵道,不過很快,又嘆了口氣道,“不過柳主祭說得沒錯,我們也的確拿她沒有辦法,這次祭神儀式,本是想好好收拾她一頓,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不過如今看來,還是推算了啊。”
柳泰安沒有道出赤雷金翼獸的事,關修瑾自然也不會自揚家醜,反正只要知道雙方心思一致,有共同的敵人就行了。
“不知道諸位大人接下來想怎麼做?”柳泰安問道。
“接下來嘛……”關修瑾的臉又拉了下來,他們要是想好接下來該怎麼做,也不用一羣人在這兒哀聲嘆氣了。
“可惜我孔家祖傳乘風劍一直未能修復,否則沐寒煙絕對討不到半點便宜。”孔仁和有些不甘的說道。
“乘風劍,孔大人說的可是那柄取自上古遺蹟的神劍?”柳泰安問道。柳家歷史悠久,對各大神殿各大祭司家族的底細都有些瞭解,所以他也聽說過乘風劍的由來。
“可不是嗎,這柄神劍打造工藝太過精妙,我孔家歷代先祖都在四處建議鑄劍名師,卻一直未能將其修復。”孔仁和沮喪的說道。
“孔大人,我正好於鑄劍之道有些造詣,身上還帶着一枚祖傳的星河神璃石,你若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如將乘風劍交給我試試如何?”柳泰安說道。
“星河神璃石!柳主祭,你真的有星河神璃石?”孔仁和激動的抓住了柳泰安胳膊。如果真的能修好神劍,對付沐寒煙就好辦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