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行俏臉頓時薄紅,輕嗔道:“那可說不好!也許是我把你榨乾也說不定!”
容玄挑眉,一副有種你來呀的表情,“那我們拭目以待。”繼而話鋒一轉,“不過,我可記得,有人曾經說過,要對我以身相許來着。”
敏行長睫輕顫,輕哼道:“這不是事趕事都堆一塊了嘛,我又沒說要耍賴。”
容玄鳳眸微暗,“擇日不如撞日,那便今夜好了。”
敏行臉頰發燒,硬着頭皮道:“今夜就今夜,我在房裡等你,誰不來誰是王八蛋!”
容玄滿意地勾着嘴角,慢條斯理道:“放心,今晚爲夫一定會叫你終身難忘的。”
敏行呼吸一滯,只覺得心跳亂了節奏。
四個人依舊一起在飯堂用了晚飯,回去的時候,流雲敏感地發現敏行和容玄兩個之間似乎有貓膩,只是好心地沒有指出來罷了。
沈傲天向來是個粗神經,流雲看出來的事,他卻不一定看得出來,回到愛福肆以後,還一個勁兒地追着敏行說着打擂臺的事,甚至追到了她的房間去。
容大教主表示聽得很不耐煩,很想把這個聒噪的大舅子給一腳踹出去。
“敏敏,你說的那個什麼啦啦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能不能跟我具體說一下。”沈傲天問,自從中午敏行自告奮勇說要爲三天後的比賽組建一支拉拉隊,他整個人一下午就魂不守舍的,心裡好像被貓爪子撓似的。
敏行的解釋很簡單很粗暴,“就是去找一羣美女給你吶喊助威啊。”
沈傲天老臉一紅,“打架還要女人在一邊看着啊?會不會很彆扭?”
敏行覷着眼,“我看你是心裡美得沒邊兒吧,你想想啊,到時候你在擂臺上大放異彩,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沈傲天無語道:“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相親!”
敏行不以爲意,“哎哎,物盡其用嘛。”
容玄在一旁不屑輕哼,“夜了,該睡覺了。”
沈傲天恍然大悟,“啊,對啊,很晚了,該睡了。那我們先走了,敏敏你也早點休息。”說着,推着流雲跟容玄就往外走。
打定了主意要夜宿香閨的教主大人更加不爽了,一張俊美的臉陰沉得能滴出墨來。
偏偏沈傲天壓根沒想那麼多,注意到容玄臉色很難看,反而很好心地問道:“容兄,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容玄沉着臉,“無礙。”
沈傲天更加不放心了,“可是你臉色看着確實很差啊,正好流雲懂醫術,讓他給你瞧瞧。”
容玄臉更黑,“不必!”
沈傲天語重心長道:“容兄,諱疾忌醫可不好。這以前啊,還有個典故,你聽我給你說說,故事是這樣的——哎,哎,流雲你幹嘛呀你放開我!”
不等沈傲天開始講故事,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的流雲擔心自己的好兄弟會被容大教主給一劍劈了,所以不得不出手把人給帶走。
沈傲天被流雲勾着脖子倒退着走,邊走邊掙扎着,“流雲你瘋了,快點給我鬆手,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