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門口耳語,客廳的人已經有人等得不耐煩了,這些人養尊處優慣了,向來是別人等他們,哪有他們等人道理。一個不下200斤的大胖子已經從沙發站了起來,樂呵呵的向兩人走來。“老譚,你在那裡搞什麼鬼,不是商量着把我們賣了吧。”
譚勇一見來人,立刻氣的笑了出來。“李胖子,你放心好了,賣了的錢我一定分你一半。”說着拉着趙東陽迎着李胖子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向趙東陽介紹道:“這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李子明,你叫他李胖子就行,市警察局副局長,警察局有他的半壁江山。”
趙東陽笑眯眯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雖然趙東陽纔來本市上學一年不到,但李子明他還是聽說過的,別看是副局長,但主管刑偵、監獄和防暴大隊,絕對是大權在握,但最出名的還是他心狠辣,但凡他收拾過的人,想起來都會做惡夢。
介紹完李子明,譚勇又要介紹趙東陽,李子明卻一擺。“不用介紹了,這位一定是趙東陽趙先生,聽說你一相術很準,那你給我算算,看我最近會不會交好運啊。”
李子明的話略帶譏諷的意思,趙東陽怎麼會聽不出,可臉上卻波瀾不驚,依然微笑道:“李先生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命,不用算也知道會鴻運當頭,呵呵,扶正之後一定記得請兄弟我喝酒啊。”
外人聽來還以爲這不過是幾句客套話,可聽在譚勇、李子明等少數幾個人的耳朵裡卻是吃驚非小,原來最近政府人員調整,其最大的變化就是譚勇將要當選副市長,以及李子明提拔爲正局長,只是正是任命還沒有下達,知道內情的也僅限少數幾個核心人士,現在被趙東陽一語道破,李子明心的震撼可想而知了。
李子明究竟是究竟風雨的老油條,心翻江倒海,臉上卻一點沒有帶出來,眯着眼睛盯着趙東陽,而後者仍是笑眯眯的坦然相對。
好半天李子明突然大笑起來。“好,好,趙先生的話我愛聽,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請趙先生喝酒,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哈哈,那我可就提前謝過李先生,不過有句話說的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作爲朋友,我有句話要提醒李先生,有時間多陪陪老人,有些東西錯過想挽回可就難了。”
李子明就是一愣,他雖然平時段毒辣,可爲人卻非常孝順,趙東陽剛說完,他馬上想到遠在農村的老母親,最近忙着上下疏通,已經好久沒回去過了。一想到這,李子明額頭上已經見了汗,再沒有方纔傲氣,神色恭敬的對趙東陽點點頭。“多謝趙先生指點,我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了。”說完也不和譚勇打招呼,晃着全身肥肉跑掉了。
一旁的譚勇不明所以,還以爲是李子明不給趙東陽面子,忙訕笑道:“嘿嘿,這個胖子,平時也不是這個樣子,怎麼今天和屁股着火了一樣。別管他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衆位好朋友。”
趙東陽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便跟着譚勇走進衆人羣。
這時候趙東陽不由感嘆自己今天帶張五來是多麼明智,自己本事再大,也難有想李子明這樣的契,一下將對方說服,而張五就不同,作爲高與生俱來的殺氣是任何人都能感覺到的,一個保鏢便如此厲害,可想而知他的主人了,雖然衆人還沒見識到趙東陽的本領,可在張五銳利的目光下,對待趙東陽的態度已經是非常尊重了。
這些趙東陽一一都看在眼裡,心說:“看來這幾百萬沒有白花啊。”眼看和衆人都見過了面,再多說也沒有意義,趙東陽知道該是自己的表演時間了。
想到這,趙東陽扯了一下旁邊的譚勇。“譚先生,我看時候差不多了,不要耽誤了吉時,我看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對,對,正事要緊,那這樣大家都跟趙東陽來吧。”說着當前帶路,領着衆人浩浩蕩蕩的走上了二樓的道場。
一走進去,衆人立刻感到一股莊嚴肅穆的感覺,就見房間不大,可因爲沒有太多的傢俱,所以衆人站着也不覺得如何擁擠。正央是一張尺長桌,桌上擺着香爐、紅燭,桌前的一個慄黃色蒲團,上面疊放着一件五彩道衣,一把桃木劍橫壓在上面。
再看桌子後面供着太上老君和王的畫像,在嫋嫋青煙籠罩讓人覺得是那樣的神聖。
趙東陽不由心叫好,就算讓他來佈置道場也比這好不到那裡去。
這時有下人持銅盆走到趙東陽面前,趙東陽淨之後穿上道袍,右一揮桃木寶劍,先向太上老君和王鞠了躬,然後吟唱道:“大人山頂是龍樓,居正乳是火球;坐空朝滿居離位,本山午子加丁癸……”這些名目趙東陽自小便是做慣了的,長長几百字繞口的法決,在他口以特殊的音調念出來,確有種獨特的效力。
在場的幾十人沒幾個能聽懂他在念什麼,可都能感覺到在趙東陽的聲音通體順暢,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卻哪知這是趙東陽偷偷放出“玄相功”的原因,短短几分鐘,趙東陽在衆人的眼更多了幾分世外高人的感覺。
法決唱完,趙東陽再運“玄相功”,右一揮,左右兩隻紅燭自動燃起,火焰跳動下,趙東陽朗聲道:“在我做法之時衆人噤聲凝神,以免驚動陣法,請大家退後,命主上前。”
衆人來這裡就是爲了看熱鬧,再加上趙東陽賣力的表演,一發話,所有人都退後了幾步,將正間空處一塊空地。
譚勇走上幾步,按照趙東陽的指示端坐在蒲團上。
趙東陽先囑咐譚勇不要緊張,放鬆就好,然後一抖桃木劍,在譚勇身前身後的地上畫起了什麼。就在衆人一頭霧水的時候,趙東陽突然大喝一聲,然後跳出圈外,左掐了個劍訣,桃木劍竟然離而去,圍着譚勇旋轉了一圈之後猛然間放出一道光芒,刺進地板,緊跟着地板上桃木劍畫過的地方也開始放出光芒,這下衆人都看的清楚,正是一個“尋”字,而那桃木劍所刺之處正是那尋字的一點。
儘管趙東陽有所交代,衆人哪裡見過這等奇觀,都不約而同的低叫了一聲。
趙東陽心好笑,可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喝了聲:“噤聲。”然後掏出枚算籌扔在空。
趙東陽有心賣弄,故意控制着算籌停在空,在譚勇頭上形成一個北斗形狀,然後走到北極星位置,盤膝坐下,口默唸法決,很快,枚算籌猛地發出道耀眼的光芒,緊跟着光芒一縮,全部收進了桃木劍之。
光芒之,桃木劍抖動了幾下,接着唰的從地上彈起,繞着屋飛舞了一圈,劍尖一轉,帶着一道光華疾射出了窗外。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空地上的趙東陽,直等了好半天,趙東陽纔好像睡醒了一樣,緩緩睜開眼睛,長長呼了一口氣。“幸不辱命,做法成功了。”
衆人一聽,也都長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做法的是他們一樣。
譚勇更是激動異常,畏生生的道:“趙先生,我……我能起來了嗎?”
“啊,看我這腦子,沒事了,譚大哥可以起身了。”趙東陽說着連忙把譚勇攙扶起來。
譚勇一起身連忙問道:“趙先生,可有結果了嗎?”
“呵呵,譚先生不要着急,做法已經成功,我已經把仙劍放出,一個小時之內,定然會把貴公子的下落送回。”
譚勇聽完,也顧不得還有其他人在場,一把抓住趙東陽的。“老弟,如果能找到他們母子,我一定必要重謝。”
“嚴重了,嚴重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趙東陽連聲客氣,說話間把道袍脫掉,招呼衆人道:“我們下樓去吧,一邊喝茶,一邊等仙劍的下落。”
譚勇連忙道:“對,對,大家都下去吧。”
衆人也都是一肚子的問題,雖然其一大半都有看相的經歷,但這麼好看、這麼神奇的道場還是第一次見到。
趙東陽走在最後,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上午十點,惦記着酒店裡的個兄弟,忙打過去一通電話。
起碼響了半分鐘,小胖懶洋洋的聲音才從裡面傳出來。“喂,是誰?”語氣很不客氣。
趙東陽罵了一句:“死豬,是我,趙東陽。”
“老趙啊,就在隔壁還打什麼電話,真是有錢燒的,早餐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吃吧。”
趙東陽氣得笑了出來。“就知道吃,不怕吃死你,我是告訴你,我有些事要辦,已經離開酒店了,你們起牀後自己回學校吧,放心,帳我已經結了。”
一聽趙東陽居然不在酒店,小胖立刻急了。“喂,喂,你走了我們午飯怎麼辦啊。”
見譚勇又在旁邊擺催他了,趙東陽忙道:“好了,好了,你們午飯也在酒店吃吧,告訴服務生記我帳上就行,記住超過500你們自理啊。”說完不等小胖辯解已經掛上了電話,想了想,乾脆關掉了。
等下了樓,衆人已經都落了座,趙東陽和衆人連連道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剛坐好,一個頗有風姿的年女子立刻問道:“趙先生,請問剛纔你的道場爲什麼這麼奇怪,我以前也見過別的風水師出過道場,但……但……”
這女子剛纔譚勇介紹過,是市晚報的主編,叫做陳好,一張嘴,一支筆比刀子還要鋒利,可現在說話居然吞吐起來,趙東陽微微一笑,接過話頭道:“陳主編,你是不是要說,但是沒這麼好看是嗎?”
陳好臉一紅,道:“意思差不多吧。”
“呵呵,這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一來國內風水門派衆多,出道場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再則,受風水師的道行限制,能將虛無的法力轉換爲有質的實體並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這話雖然很狂,但衆人見識過趙東陽實力後,沒人會覺得這是他信口開河。
陳好聽完,像了小姑娘一樣眨了眨眼睛,突然道:“那趙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道行是最深的了?”
“最深不敢說,可比大多數人還是要強一點的。”
陳好明顯對這個答覆不是很滿意,記者出身的她馬上追問道:“曾經有了風水師朋友給我算過,我四十歲前將會轉運,可我問他究竟是吉是兇,他卻算不出,而且現在我四十歲生日已過,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你能幫我算算嗎?”
陳好的這個變化趙東陽剛纔就已經看出,但他並沒有立即說話,但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沉吟了一下道:“陳小姐,你能借我一根頭髮嗎?”
陳好一愣,但馬上反映過來道:“沒問題。”說着拔下一根頭髮遞給趙東陽。
趙東陽把陳好的頭髮握在,同時右掐動“勘命局”,片刻之後把鬆開。“陳小姐,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那個朋友可是叫曹策?”
“呀!”陳好不由驚叫了一聲。“一點也沒錯,就是曹策,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東陽微笑不語,捏起那根長髮又看了看,才道:“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陳小姐的流年卻是在四十歲上有所變化,可這不叫轉運,而是叫結運,我看陳小姐頭髮上略帶紅霞,這運結的應該是桃花運。”
陳好沒有說話,可一張臉卻變得緋紅,衆人一見都知道趙東陽算對了。有幾個和陳好關係不錯的人立刻玩笑道:“陳好是誰運氣這麼好把我們有名的大美人都勾到了,改天一定讓我替你把把關啊。”
另一人道:“就是啊,如果貨太差,我看考慮考慮我怎麼樣?”
陳好馬上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我現在就想考慮你,不過先要去和大嫂商量商量去。”
那人是有名的妻管嚴,一聽這話,雖然明知道是玩笑,可還是把頭縮了回去,嘴裡嘟囔着:“不就開個玩笑嗎,用的着把人往死路上逼嗎?”
衆人一聽都是哈哈大笑。
這麼一鬧,本來就活躍的氣氛更加輕鬆起來,衆人你一言趙東陽一語圍着趙東陽問東問西,也許是初次見面,又或許是人多,之後再沒人問像陳好提的這種很私人的問題,但不管問什麼,趙東陽都又問必答,間再小小的露一兩,便讓衆人連連稱奇。
又閒聊了一陣,趙東陽突然站起身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到樓上看看吧。”
衆人一聽也都紛紛叫好,簇擁着趙東陽來到了二樓。就見方纔的道場正,一把桃木劍刺在地上,有些仔細的人已經看到,原來地面上那個“尋”字已經變成了一副線條簡單的地圖。
趙東陽一見,連聲大笑道:“哈哈,成了,譚先生,你看,他們母子的下落已經有了,原來在……”說到這,趙東陽突然收聲,有意無意的看了周圍豎着耳朵等待的衆人。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久經磨練的人精,一看這樣的情景,便知道後面的話屬於趙東陽和譚勇私人之間的。雖然好奇,但今天能看到趙東陽出神入化的道場大都已經心滿意足,立時有人道:“啊,恭喜啊老譚啊,到時候你們父子團聚之時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見證人,記得請我們喝喜酒啊,今天還有些事,我先告辭一步。”
“哈哈,我也有點事,趙先生,方便的話留個電話吧。”
這人一提醒,衆人才也紛紛向趙東陽索要聯繫方式,後者來前早有準備,向張五使了個眼色,張五忙把準備好的名片分發給大家。
一羣人又和譚勇道了幾句恭喜之後,這才結伴離去,幾分鐘之間,道場的廳堂之上就只剩下譚勇和趙東陽兩人。
見衆人都走了,譚勇不由長出一口氣。“這幫傢伙,終於可算走了,煩也把我煩死了。”說着走到那桃木劍前,仔細看了看。“老弟,現在可以告訴我,我那沒見過面的兒子到底在什麼地方啊,不會和我就地砍價吧。”
趙東陽一笑,道:“大哥可真會開玩笑,這麼點小事我怎麼敢邀功,其實沒有我你們還是會見面的。”
譚勇一聽愣了一下。“這是爲什麼?”
“嘿,這就是命啊。”用一指桃木劍道:“她們母子二人現在就在本市之內。”
“啊……”譚勇聞聽一下愣在了當地。
城南的高新是近幾年市政府開發的重點項目,有了政府的支持,再加上獨特的地理位置,和良好的投資環境,近幾年這裡發展可謂是日新月異,一時間周邊省市,但凡有些頭腦的人都向這裡涌來,企業家、小老闆、打工的、賣苦力的,各式各樣的人都能在這裡看到,但都是殊塗同歸,爲了一個最高的目標賺錢而來。
所以像眼前的在街邊無所事事的走來走去兩人非常少見,只有有心者從他們不遠處的一輛銀灰色寶馬汽車可以依稀判斷出他們的身份。
就見這兩人一個年人,一個年輕人,年人穿一件灰色立領長風衣,低着頭好像心事重重,看不清面目。旁邊的年輕人卻是面帶微笑,本來就很英俊的面龐更添魅力,過往之人不免都要向這裡多看幾眼。
年人來回踱着步,不是往對面的一間新開張的茶社張望幾眼,突然走到年輕人面前低聲道:“趙先生,你可算得清楚,她們母子真的就在裡面?”原來者兩人正是譚勇和趙東陽,根據趙東陽卦推算,譚勇的初戀情人母子兩人就在茶社之。
趙東陽一咧嘴,笑道:“我的好大哥啊,你這已經問過我第28回了,是與不是你進去看看不就都清楚了嗎?”
譚勇苦笑道:“可我怕啊,沒見到的時候想見的要命,可就在眼前了卻不敢相認,要不……要不老弟你幫我去看看?”
“呵呵,看看倒是可以,但有些事自己做要比別人代替要好。”說到這,趙東陽正色道:“譚大哥,你現在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但當年的情況比不是你一人知錯,要怪就怪命該如此,盡然現在命運又把你們連在一起,你逃避也逃不掉,還不如坦然面對,我想大姐她一定能夠體諒你的。”
譚勇聽完低頭不語,好半天猛地擡起頭道:“老弟,我聽你的,現在我就去和他們相見,不過……不過你要陪我進去,我一個人還是怕啊。”
趙東陽點點頭。“趙某遵命。”
譚勇白了趙東陽一眼。“貧嘴!”說罷再不猶豫,拉起趙東陽走向了對面的茶社。
這間茶社的地理位置還是比較不錯的,左右毗鄰兩間寫着樓,斜對面還有一間公司,二層小樓也被裝飾的清新典雅,可大概是不到時間,生意非常冷清。但趙東陽卻看出,茶社的風水格局存在一些的問題,但是門前的階臺階,已經把茶社的通財之路變得障礙重重了。
想着心事,茶樓已經近在眼前,兩人剛要進門,就聽裡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十六的男生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喊:“哈哈,媽媽,你抓不到我的……哎呀。”正和低頭走路的譚勇撞了個滿懷,譚勇一個沒留神跌倒在了地上。
那男生也吃驚不小,一看闖了禍,忙把譚勇扶起來,連連道歉,同時向裡面喊道:“媽媽,快出來,我把一位老大爺撞倒了。”趙東陽一聽險些沒笑出聲來。
“小亮,你又調皮了吧,讓我看看,沒把人撞壞吧。”聲音悅耳至極,讓人聽了有種如浴春風的感覺。趙、譚二人不由心一動,同時擡頭望去,就見茶社之走出一位面容皎好的女子,就見她膚色如雪,步履輕盈,看樣子絕不超過0歲,實難相信是眼前男生的母親。
女子走出茶社,忙上前道歉:“這位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啊!”一句話沒說完,正和譚勇的眼神對上,頓時一雙美目之充滿了愛憐、怨恨、驚奇太多複雜的情緒。而再看譚勇,向來談吐瀟灑的他,此時嘴脣顫抖,早已經說不出話來,兩行清淚緩緩的流出了眼眶。
趙東陽一見,已經猜到眼下的女子便是譚勇那位舊日情人,心搖頭,難怪譚勇會一直念念不忘,這樣的女子任誰見過後都不容易忘掉的。
知道他們見面定有千言萬語要說,用一拉旁邊的男生,指了指對面的寶馬道:“你叫小亮吧,喜歡那輛汽車嗎?我帶你去兜風怎麼樣?”
小亮一聽立刻眉開眼笑,自從來到這裡每天每母親看的嚴嚴的,早想出去玩耍,更何況是坐這樣漂亮的車。剛要鼓掌贊同,突然想起什麼,哭着臉道:“可是我媽媽一定不讓。”說着卻偷眼看向自己的母親。
“呵呵,你放心,你媽媽會同意的。”說着,對那女子道:“大姐,我是譚大哥的朋友,帶小亮去玩一會好嗎?”
女子一愣,馬上明白了趙東陽的意思,摸了把小亮的頭髮:“那就去吧,路上小心點。”
小亮一聽,再顧不上其他,歡天喜地的拉着趙東陽就跑。趙東陽一邊走一邊對譚勇道:“譚哥,我去帶小亮玩,晚上我們再回來。”
譚勇笑着點點頭,又是同意,又像是對趙東陽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