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雄也笑道:“趙先生,真是什麼也逃不過你的眼睛,譚先生是省委宣傳部長,這次能大駕光臨我的酒店,正是爲了迎接那批外國遊客的。”
趙東陽一愣,他雖然算到譚先生可能是個高官,可沒想到居然是省一級,不由對那些外國遊客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人可以驚動了省委宣傳部長?雖然猜不出,但可以肯定很有錢,可惜不知道洋鬼子信不信風水。
這個念頭只在腦閃了一下,趙東陽馬上把注意力放在了譚先生上,笑道:“譚先生,哦不,現在叫譚部長,真是幸會,我還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官,我說話都緊張了。”
譚先生微微一笑:“趙先生說笑了,能見到你是我的榮幸纔對,以後還少不了麻煩你。”說話的時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譚先生,你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沒,沒什麼。”譚先生雖然這麼說,但眉頭皺的更緊,嘴微張了一下,又合上。
這一系列動作盡收趙東陽眼底,緩緩道:“譚先生,贖我直言,你可是爲了你的兒子遠遊而擔憂?”
譚先生就是一愣。旁邊的黃一雄微有不快的說:“趙先生,你不知道情況不要亂說,譚先生沒有孩子。”
趙東陽大感以外。“沒有孩子?這絕對不可能!”
譚先生嘆了口氣道:“黃老闆說的沒錯,因爲某些情況,我和太太一直沒有孩子。”
這可把趙東陽弄糊塗了,他現在身負“黃”“玄”兩卦,雖不敢說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但這樣的小事還不會看錯。
當下趙東陽徑直走到譚先生跟前坐下。“譚先生,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從你面相看,是大富大貴,兒孫滿堂,但剛纔你微露愁容,兩鬢的幾根白髮就露了出來,我數了數正好是十根,而且左多右少,這正是你兒子已年滿十,而且是不在你身邊的跡象,可爲什麼你說沒有孩子呢?”
見趙東陽說的煞有介事,譚先生當時就愣住了,他雖然位高權重,可沒有子嗣是他心多年的痛,這時候突然冒出個兒子,怎麼能讓他不吃驚。再顧不上形象,一把抓住趙東陽的道:“趙先生,你這話可當真?”
“千真萬確!”
“可我確實沒有孩子啊,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東陽想了想道:“我全是從面相推論的,但既然譚先生這樣講,我想其必有隱情,我要看過你夫人的面相纔好做定論。”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就走!”說着站起身拉着趙東陽就要離開。
黃一雄忙笑着過來。“譚部長,你不是答應要陪外國商團觀光的嗎!這個……這個,你走了是不是不大合適啊!”
“告訴他們我臨時有事,去不成了!”
黃一雄一下笑容就僵住了,譚先生不去是小,可得罪了外國商團,說不定他們馬上就會換酒店也有可能。
趙東陽忙道:“譚先生,那還是公事要緊的,給你夫人看相也不急在這一時,正好我這幾天左右無事,隨時有時間的!”
譚先生一聽,微微沉吟了一下。“好吧,趙先生說的是,公事要緊,那就按原計劃辦,麻煩黃老闆看看外國商團起牀了沒?”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看!”黃一雄感激的向趙東陽看了幾眼,忙跑出了辦公室。
時間不大,黃一雄又跑了回來。“譚先生,商團的人都起牀了,已經在下面等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趙東陽一見,忙起身道:“那兩位忙吧,我就先告辭了,這是我的號碼,譚先生回來隨時可以聯絡我。”
黃一雄心情正好。“呵呵,不忙,不忙,既然趙先生沒事,和我們一起旅遊吧,這可是趟貴族遊,一般人根本沒會見識,保證趙先生不虛此行!”
趙東陽還在猶豫,譚先生笑道:“是啊,趙先生一起去了,好容易有黃大財主放血,會難得啊!”
盛情之下,再加上日後還有很多地方靠他們,趙東陽不好拒絕。“那這樣我就沾光了。”
等到了酒店外,趙東陽終於知道爲什麼叫貴族遊了,商團的出行工具,並非常見的巴士車,而是8輛叫不上名字的加長房車,裡面兩排面對面的真皮沙發,酒櫃、冰箱一應俱全,間的空間夠打麻將了。
坐在沙發上,趙東陽搖下漆黑的玻璃窗,看看窗外騎着單車匆忙趕路的人羣,終於明白什麼叫雲泥之間了。
“來,慶祝我們今天相識,乾一杯!”譚先生說着爲趙東陽倒了半杯猩紅的葡萄酒。
趙東陽沒客氣,端起一飲而盡。忍不住讚道:“好酒啊,這是真正的法國乾紅,沒想到黃老闆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譚先生一挑大指,也是一口乾掉。“真沒想到趙先生白光相術精準,對品酒也這麼在行。”
黃一雄也哈哈大笑:“這次趙先生可算錯了,這酒我也是第一次嚐到,還是那幫外國商團送給我一瓶的。”
趙東陽咧咧嘴,幾萬塊的東西,居然拿來送人,這幫商團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人。
車輛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停了下來。
“譚先生,趙先生,到地方了,請下車!”黃一雄殷情的爲兩人打開車門。
趙東陽一下車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忍不住叫起來。“真是太美了!”就見不遠處是一條大河橫向將大地撕成兩半,但最奇的還是,就在這河流的正,地勢猛然降低了十幾米,巨大的落差形成一道天然的河瀑布,洶涌的河水翻滾着從高地落下,聲震四野,真好像萬馬奔騰一樣。
趙東陽不由的看呆了,連譚先生和黃一雄走到身後都恍然不覺。
譚先生把輕輕的放在趙東陽肩頭。“怎麼樣,很壯觀吧!”
“是啊,沒想到自然的魅力這麼大!”
譚先生點點頭。“是啊,雖然我看過很多次,但每次我來都要被震撼一次,在這大河前,感覺人的生死真的好渺小,這就激勵我要不斷奮鬥,真期望有一天可以操縱人的生死啊!”
趙東陽心裡一驚,能說出這樣的的話,那譚先生絕對是不甘心眼下的地位。
譚先生也察覺話裡的失誤。“呵呵,看我都快成了詩人了,我們趕緊走吧,不要讓客人久等了!”
黃一雄也道:“是啊,是啊,一會可有比這更精彩的!”
這時,那幫外國商團也都下了車,面對奇景指點着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就對着這裡招了。
在黃一雄的帶領下,衆人轉過一片茂密的樹林,踏上條平整的石子路,走向不遠處的一幢高大的建築。
經過幾道有人守把的關卡,等到了建築裡面,趙東陽立刻有點眼睛不夠的感覺。就見裡面的陳設完全不同於外面的普通。用華貴形容實在太一般。
就見入眼是一個極大的露天院子,正間一個岩石砌成的巨大泳池,碧波盪漾兩兩的身着比基尼的美女在裡面遊弋。而旁邊是幾座精美的假山,四周的圍欄則是雕樑畫棟,古香古色,和間的美女形成強烈的視覺差異,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商團的老外一見,頓時兩眼冒光,有的立刻到旁邊換上泳裝就往水裡跳。
趙東陽小聲問旁邊的黃一雄:“黃老闆,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好別緻啊。”
黃一雄和譚先生相視一笑道:“趙先生,這算什麼,精彩的還在後頭呢!”
果然如黃一雄所說,黃一雄帶着衆人定了房間後,來到一個氣派的劇場裡,臺上赫然是一羣身無寸縷的美女進行高難度的雜技表演,個個容貌出色,身不凡。看譚先生和黃一雄一臉的坦然,趙東陽知道他們一定不止一次來過。
出於禮貌,趙東陽坐下看了一會,發現這種東西不適合他,小胖他們來還差不多,編了個理由,趙東陽從劇場裡出來,外面人來人往,也不怕走丟,信步在四下觀賞景色。
沿着迴廊趙東陽來到一座精緻的竹屋前,見上面正的牌匾上寫着“聽雨閣”個大字,配上屋檐上流下的水流,別有一番風味。竹屋左右是一副對聯,趙東陽剛要念出來,就聽裡面突然傳來幾句外,頓時停住聲音,偷眼向裡面看去,裡面正是和他一起來的商團的團長,而和他說話的是一個國人,但背對着趙東陽看不到長什麼樣。
趙東陽不覺有些奇怪,這個老外不去看錶演,而在這裡和一個國人聊天,太有些不尋常,而且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趙東陽雖然聽不懂法,但看錶情也知道不是說的什麼好事。
聽了一會,不明所以,趙東陽悄悄的離開了“聽雨閣”,不過並沒走遠,在不遠處的“觀雲臺”坐下,馬上有侍者端來了飲料。
過了沒多久,趙東陽就一個國人從“聽雨閣”裡走出來,有過給譚先生看相的經歷,趙東陽一眼就看出此人也是個官員的,而且還不小,不過趙東陽倒放下心來,官商勾結,原來不過如此而已。
又過了一會,商團團長也從聽雨閣裡走出來,遠遠就卷着舌頭喊。“ell,趙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沒去看錶演?”
趙東陽出於禮貌,也笑道:“呵呵,團長也很雅興嗎,在這裡看風景?”
“壓性?,,‘性’是不能壓的,會生病的,我不和趙先生聊了,去找美女,拜拜!”
“拜拜!”
看了看時間,趙東陽估計黃老闆他們應該看完了表演,按原路返回,剛好在劇院門口看到他們。
“趙先生,讓我們好找,還以爲你被哪個美女拐跑了。”黃一雄搽着額頭上的汗水道。
“不好意思,那邊有幾處景色很美,忘了時間了!”
“哎,真想不通你,有美女不看,看什麼景色,可惜了,你剛纔是沒看到,那幾個小妞……”
黃一雄還要往下說,被譚先生咳嗽了一聲打斷。“嘿嘿,黃老闆,可別教壞年輕人啊,走吧,應該開飯了。”
飲食習慣問題,午飯沒有和商團一起吃,這頓飯雖然不比黃一雄辦公室那餐,但也把趙東陽吃的連鬆腰帶。
吃飽喝足,黃一雄眯着小眼道:“趙先生,下午自由活動,要不要我這個嚮導帶你去幾個好地方啊?”
趙東陽連忙擺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在房間裡就好!”
黃一雄和譚先生相視一笑,各自去開心了。
趙東陽猜也猜到他們大概幹些什麼,可他實在沒那個興趣。自從參悟了“玄卦”後,只是當晚試驗了一次,一直沒再用過,他想借這個會演練一下“玄卦”裡其他起局。
簡單活動了下身體,趙東陽掏出隨身帶着的香菸,按照“玄卦”第二個起局布了個“無相”陣。
所謂無相,是指道法自然,意思是說相術只能預測未來,而不能改變未來,相而無相,隱含珍惜生命的道理。和第一個起局“本相”陣最大的不同在於,無相併不只針對特定的事物,而是針對相對空間的事情。
把12支香菸點燃,趙東陽緩緩閉上了眼睛。腦海裡殘存的房間景象,漸漸的開始發生了變化。
雖然明知道閉着眼,但趙東陽發現腦的景象盡是如此真實,而且就好像從攝像裡看一樣,可以任意拉遠拉近鏡頭,漸漸的適應了這種視覺效果,趙東陽放開思緒,畫面立刻發生了變化。
第一幕是看到黃一雄衣衫不整的推門進來,一邊還揉着腰,嘴裡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再跟着是譚先生進來,不知爲什麼吃了一驚,一下將桌上的玻璃杯撞到了地上。
之後又看到兩人休息了一陣開始收拾東西,大概是到了時間,準備回程。趙東陽還想跟隨他們將畫面推向房間外面,可畫面一陣抖動,眼前變成了一陣漆黑。
睜開眼睛,趙東陽知道這是“無相”陣受到空間的限制,只能看到房間裡的未來景象,按照《參神通贊》上說,日後隨着參悟的境界越深,這個範圍應該是可以增大的。
看看周圍的香菸早已全部燒完,按剛纔的預測,黃一雄他們還有一段時間纔會回來,趙東陽重新佈下12支香菸,準備體驗一下第個起局“原相”的境界,可連着試了幾次可被一陣心煩的感覺打擾,一組香菸燃完也無法入定。
既然無法成功,趙東陽也就不去強求,外面他是不想去了,靈一動,見桌上擺着紙、筆,拿起寫了兩張紙條。
剛寫完沒多久,門一開,黃一雄哼哼唧唧的走了進來。“哎呀,可疼死我了,外國妞就是夠野,把我快顛散架了。”和剛纔腦預測出的畫面一模一樣。
緊接着譚先生也走了進來。“咦?趙先生,你真的一直在房間裡啊,沒找點事做嗎?”
趙東陽微微一笑。“譚先生,黃老闆送你們樣東西。”說着將兩張紙條遞給二人。
譚先生只掃了一眼,不由退了一步,正好把桌上的玻璃杯碰翻在地上,這一來,剛看完紙條的黃一雄也是一臉的驚愕。“譚先生,你的紙條上寫着什麼?”說着和譚先生交換了紙條。
兩人定睛一看,就見黃一雄上的紙條寫着。“譚先生,小心打破玻璃杯,可要賠償的喔!”
另一張上寫着。“黃老闆,腰疼是不能揉的,建議去看醫生。”
這一來,兩人傻了眼,譚先生滿臉無法相信的表情道:“趙先生,這……這,簡直太神奇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啊,這些紙條明明是你剛纔就寫好的啊!”
趙東陽不答,反而說:“我們快走吧,等下商團的人要來催了。”話音還沒落,“砰,砰”有人敲門,商團團長卷着舌頭在外面說:“譚,黃老闆,我們什麼時候走?”
譚先生再不多問,只是搖頭道:“太不可思議了,不是親眼見到,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的,現在我對趙先生只能用崇拜來形容了。”
而旁邊的黃一雄一句話也說不出,茫然的看着兩人,已經完全呆掉了。
回去的路上,雖然沒什麼刻意的舉動,但趙東陽明顯的感到譚先生對自己更加客氣了,多數情況都會用到“請、您”之類的敬語,趙東陽知道再能解決好他兒子這件事,譚先生就算基本上征服了。
當回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已晚,黃老闆做東,簡單用完飯後,因爲還要去給譚夫人看相,趙東陽和譚先生起身告辭。
出了酒店門,黃一雄突然叫住趙東陽。“趙先生,請稍等一下。”說着黃一雄向趙東陽使了個眼色。“以後有時間還要記的幫我家看一下風水啊!”
“黃老闆請放心,我一定記得。”藉着握,趙東陽接過了黃一雄握着的支票。
坐進譚先生的車裡,趙東陽驚訝的發現他居然是自己開車來的,不由問道:“譚先生,像你這樣的高官,怎麼自己開車,沒有配備司嗎?”
“呵呵,習慣問題,自己開車自由點,再則也能節省些費用。”
“這樣啊,譚先生真是節儉。”有一句沒一句聊着,一路上趙東陽也對譚先生的家庭情況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車子開進省委公寓,停着一座小院前。“趙先生,這裡就是寒舍了,請進。”
趙東陽站着沒動,習慣性的推算了一下譚先生陽宅的風水格局,很快他就發現了有不對勁的地方。
見趙東陽沒動地方,譚先生問道:“趙先生,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趙東陽考慮了一下道:“譚先生,等下你只說我是你的朋友,先不要對你夫人說起今天的事。”
“爲什麼,我夫人知道有孩子的話一定比我還要高興啊!”
趙東陽搖搖頭。“現在還不好說,也許是我多慮吧,不過還是等我看過譚夫人的面相再說的準!”
見趙東陽神色凝重,譚先生立刻想起趙東陽白天種種神奇的事情,忙道:“好的,一切聽趙先生的吩咐。”
趙東陽放下心,跟着譚先生走進院裡。
原來,在剛纔下車時,趙東陽一眼就看出這座宅院隱約暗合“白虎衝煞”局,原因是院後的一道消防通道正好的對着主宅。如果是夫妻已有子嗣當然無所謂,可一旦是新婚夫婦,那這樣的格局十有**會導致無故流產,或則胎兒的過早夭折。知道問題所在,趙東陽已把事情分析出了大概。
一走進去,譚先生就道:“夫人,這是趙東陽趙先生,可是難得一見的高人啊,快把我藏的好茶拿來。”
一見譚夫人,趙東陽馬上知道自己剛纔的推測沒錯,譚夫人天格飽滿,是旺夫旺子的命,但耳下兩道黑氣伸向脖後,這是長期受“白虎衝煞”局的影響所致。
趙東陽忙道:“我們自己來就好,譚夫人身體不好,多休息有好處!”
幾次見識了趙東陽神奇,譚先生一愣馬上恢復如常,可譚夫人卻是“咦”了一聲,因爲沒有子嗣,一直是她心之痛,向來不願讓人知道是由於她有病造成的,連親戚都大多不知,趙東陽突然說出,譚夫人不由的格外奇怪。
“趙先生,你怎麼知道我身體不好,是我丈夫告訴你的嗎?”
趙東陽一笑道:“我不光知道你體弱多病,而且還知道你向來身體不錯,只是搬來這裡住才成了這樣的,我說的對嗎?”
這下譚夫人更驚訝了,不由詢問的目光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譚先生哈哈一笑:“夫人,我剛纔就和你說趙先生是位高人,現在你領教他相術的神奇了吧,根本不用我說,什麼事都瞞不住他的!”
譚夫人還在猶豫要不要信趙東陽的話,趙東陽又道:“譚夫人能讓我看看你的右嗎,還有譚先生,我也要順便再看一下你的左相。”
見譚先生好不猶豫的伸出了,譚夫人也只好把右伸出。
趙東陽把兩隻並在一起,細細一看,當下一切全明白了。心說:“果然如此。”
想到這,趙東陽站起身道:“譚先生,譚夫人,告辭了!”說着站起身來,再沒說一句話,轉身走出了門。譚先生在後面的呼喚也是充耳不聞。
這次卻不是趙東陽故弄玄虛,實在是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見譚先生居然追了出來,運起“玄相功”,腳下速度加快,幾個跨步已把譚先生遠遠拋在了後面。
問題的真相已經明瞭,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才能盡把事情真相說出來,進一步贏得譚先生的信任,但同時又要避免引起不好的後果,趙東陽需要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