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怎麼可能?”錢妤舒簡直不甘心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藥王居然要收錢財財爲徒弟?
太子反應過來藥王說得話,立馬出聲反對,“藥王,這比試才進行了第二輪,這第二輪的比試還沒有結束,你就要收她爲徒弟,是不是太有失公平了?”
“有失公平?”藥王的脣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那氣場卻冷了幾分,“這是我在收徒弟,所謂的公平便由我來定,你若是覺得不滿大可找皇帝過來和我理論,看看他到底覺得公平不公平。”
藥王說得清淡可這話裡的意思,卻極其霸道。
太子臭着一張臉,想反駁卻不敢反駁,他原本打算用太子的身份來壓一壓這藥王,沒想到藥王打從一開始便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那語氣裡連自己的父皇都不放在眼裡,這不禁讓太子想起了僅有的一些關於藥王的傳說。
似乎連他父皇都要讓他三分,這樣的事情太子居然給忘了。
“不過,我收錢財財爲徒弟可並不是一時興起,因爲除了她這裡的人在我眼裡都是醫學草包。”藥王的眼睛看過斛歌,“不過你倒是還湊合,如果願意以後倒是可以過來給藥王府打打下手?”
“我?”斛歌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
“那不成會是這個草包?”藥王嫌棄地看了一眼太子,太子的連瞬間變成豬肝色。
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說成是草包,尤其這贏得比試的是他厭惡的錢財財,而這和他對比的男子正是之前和他有過沖突的。
太子頓時丟盡了面子,這裡不僅有齊國的百姓還有別國的公子,他這個齊國太子的名聲該如何是好?
太子氣地立馬將手裡的藥草扔在地上,也不管錢妤舒在後面追着,快步離開了藥王府。
這個錢財財自從掉盡了那荷花池裡就性情大變,不過那樣子還是那麼醜,他得趕緊想辦法把婚約解除了纔是。
“你過來。”藥王朝錢財財勾了勾手。
錢財財嘴巴一癟,這藥王是幾個意思?他是在哄小狗呢?錢財財不情不願地跟在了藥王的後面,這藥王徑直地往前走,也不說話。
這錢財財的心裡是更沒譜了,他這是要帶她去哪?難道這身體的主人曾經得罪過他?
不然那次在酒樓遇到,用那麼詭異的眼神看着自己幹嘛?錢財財胡思亂想,也沒察覺前面的藥王停了下來,直直地朝前走,然後一下子撞上了藥王的後背。
“哎喲,痛死我了!”錢財財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藥王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停下來幹嘛,害她撞了上去,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這是在怪我害你被撞?”藥王轉過身,饒有興味地注視着錢財財的眼睛。
錢財財心咯噔一下,這藥王是有讀心術,居然能猜到自己的想法。
“你這表情都寫在臉上,還需要我猜?”藥王好笑地看着錢財財道。
撞鬼了!難不成真的會讀心術?
錢財財連忙朝後退了幾步,這藥王是何方妖孽!
藥王一聲淺笑,“模樣雖醜了點,但性子卻不討厭,我就免爲其難的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