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你不好,你別往心裡去,不過如果能讓你在記賬的造詣上再攀升幾個級別,你可願意和我學?”爲了日後能方便看賬,錢財財決定要抽出時間好好把這記賬的方法改造一番。
斯文男對於自己記賬的本事一直很有信心,一開始他也覺得大當家將永泰賭場每年的兩成利潤平白無故給錢財財是瘋了。
不過他相信楚逸風,所以將自己心裡所有的不滿和異議全都吞進了肚子裡。他從來不覺得錢財財是個靠譜的人,從言談舉止怎麼都不覺的她是個正常的經商之人。
可斯文男自己這些對錢財財的偏見,再錢財財教他和楚逸風玩叫鬥地主的遊戲事時,第一次產生動搖。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五十幾張紙片,卻充滿了無窮的奧妙,並且錢財財還是玩這遊戲的高手,明明她的年歲不大他和楚逸風卻怎麼都玩不過她,錢財財的腦袋裡似乎永遠都裝着各種古靈精怪的想法。
而第二次讓斯文男這種認知產生動搖的,便是這半個月來永泰賭場的生意,永泰賭場的生意可以說是整個齊國最好的娛樂產所,這根本就是一個無法超越的極限,卻沒想到錢財財只憑借一個新賭法,就能讓永泰賭場的生意增長了一半。
不僅如此,這個遊戲在整個齊國都盛傳了起來,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即使這不是一種賭博的項目也能是一個有益身心的遊戲。
第三次動搖,便是今天,他從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其貌不揚,沒有絲毫禮儀的不靠譜之人居然能有這樣的奇思妙想,這不單單是他就連楚逸風都想不出來。
有了這三次動搖後,斯文男不得不重新審視錢財財,所以當錢財財質疑自己記賬的水平時,他並有跳腳或不滿,或許這樣的一個人確實能有跟高明的記賬方法,如果真的有,那麼他願意虛心求教。
“我知道,還請錢公子賜教。”斯文男的話發自內心,沒有絲毫不滿或不開心。
“好,一言爲定,到時候定讓給你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錢財財大晚上溜出府,教斯文男新的記賬方法,起碼要一天的時間,所以現在她只有把時間花費在探討永泰賭場利用好鬥地主的事。
“不知姑娘是哪戶人家的?”斯文男出門去巡查賭場得情況,房間裡只剩下錢財財和楚逸風兩人。
“你不知道?”錢財財疑惑地看着楚逸風,她錢財財的名聲似乎整個齊國都傳遍了,雖然是臭名遠揚,不過這楚逸風在齊國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聽過自己。
“楚逸風一門心思撲在生意上,對皇城之內的事情確實不太清楚。”楚逸風解釋道,“不過姑娘的名字確實有些耳熟和齊國的丞相之女有幾分相似。”
“我就是那臭名遠揚的丞相府大小姐錢財財是也。”錢財財無奈攤手,她就說嘛,作爲一個齊國人怎麼可能沒有聽過她錢財財的大名?
要知道,這錢妤舒和姒夫人爲了抹黑她名聲花費了多少年的心血,這永泰賭場生意做的這麼大,皇城各類人都出入此地,又怎麼會少了對她錢財財的添油加醋呢?
楚逸風聽到錢財財的話嘴裡的茶一口噴了出去,“你是錢丞相的女兒?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齊國第一才女?”
錢財財白了楚逸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別逗了,她錢財財是坑蒙拐騙樣樣精通差不多,“你看我像嗎?”
楚逸風連忙搖了搖頭,這錢財財要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齊國第一才女,他楚逸風絕對會選擇自戳雙目,不過楚逸風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他一臉驚恐滿臉不相信地指了指錢財財,“莫非,莫非……”
錢財財無力看蒼天,她到底造了什麼孽,或許說這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多麼慘,居然被姒夫人母女禍害成現在這般模樣,連這個在社會裡摸打滾爬的鉅商,聽聞她錢財財的大名都嚇得跟見了鬼似得,錢財財無奈地看了看楚逸風,用力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
錢財財的話音剛落,楚逸風就劇烈地咳嗽起來,那是聽到錢財財得回答後,驚訝地嗆到得。
錢財財生無可戀地搖了搖頭,她的名聲就是這麼的響亮,你看搞不好她都能把一個人嚇死了。
“你,你怎麼會是錢丞相的大女兒,這實在實在是超出了楚某的預料。”楚逸風連忙拍着自己的胸脯壓壓驚,驚魂未定地說道,“這齊國一直有傳言,這錢丞相的大女兒,這丞相府的大小姐可是個人間極品。”
“是的,那就是本姑娘,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錢財財雙手叉腰,滿不在乎地反問道。
“不不不,錢姑娘並不是坊間流傳那般,這謠言果然是謠言並不可信。”楚逸風立馬平定了心神恢復常色,這齊國盛傳地錢財財不僅容貌不堪入目,這脾氣也非常火爆,而且還是個囂張跋扈,不懂規矩的大草包。
可眼前的錢財財容貌雖然不美,那雙靈動的眼睛卻美的驚心動魄,雖然這脾氣確實火爆,也不講究什麼儀態和規矩,但這樣的行爲並不讓楚逸風反感,想法他覺得這樣的錢財財十分有趣活潑,至於草包一說楚逸風更覺得無中生有,這能讓永泰賭場半月內純利潤翻一翻的女子會是草包?
“哼。”錢財財雙手環胸,不悅地扭過頭去,她纔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反正她的願望就是在這賺大把大把的銀子,照顧好丞相老爹,能回現代便回現代,回不去就陪着丞相老爹安度晚年。
錢財財的舉動不僅沒讓楚逸風不高興,反而讓他整個人開心起來,錢財財的這小模樣在他眼裡有意思極了,他從衣袖裡拿出一疊銀票,“喏,這是這半月賭場利潤的兩成。”
錢財財聽到有銀子,兩眼立馬放光,她開開心心地拿過銀票,點了點,“嘖嘖,我哈以爲是按年分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