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什麼呢。”林雪拉了拉他衣袖道。
“唉,可惜,可惜,捂得太嚴實了。”林宇遺憾道。
“什麼可惜?”林雪好奇學着林宇樣子向樓上看去。
“哥,什麼都沒有啊。”
“咳,你幹什麼呢,我只是活動活動一下身體,你們想在家裡吃,還是外面吃?”林宇臉上恢復了正經。
“外面,我都好久沒出去玩了。”冉靈兒嘟着嘴不滿道。
“行,那你們稍等,你哥我先去衝個澡。”
夜間的一個燒烤攤上,生意異常火爆,林宇帶着一羣美女走過來,吸引了衆多人目光。
他也很無奈,這是沒辦法的事,他帶的這幾個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成爲亮點。
“吃燒烤嗎?我也好久沒吃過了,記得第一次吃還是小時候呢。”林雪開心道。
“是啊,那次還是我偷偷帶你去的,卻沒想到碰上一羣人打架,害得我們沒吃過癮就跑了。”林宇感嘆道。
“嘻嘻,可不是嗎。”林雪嬌笑道。
“就坐這吧。”林宇找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老闆,來二十串羊肉串,二十串腰子,其他也一樣來點,再拿幾瓶啤酒過來。”林宇招了招手道。
“好嘞,請你們稍等一會。”
“你們喝點什麼?要不要來點果汁?”
“我去拿。”林雪起身跑了出去。
一道道烤串端上來,堆了一桌子,林宇也不客氣,拿起一隻雞爪就啃了起來。
“這麼多吃的完嗎?”蘇小小無語道。
“有我在還怕吃不完?你們也吃點,等下就沒得吃了哦。”林宇嘿嘿一笑,嘴上不停。
幾個女人斯斯文文吃起來,只有冉靈兒和林宇吃得嘴上手上全是油。
“美女,陪哥哥喝一杯怎麼樣?”一個青年混混拿着一瓶啤酒晃盪蕩走了過來。
林宇就知道會有不開眼的傢伙前來,他也懶得廢話,手指輕輕一彈,青年混混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試着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完全動不了了,這讓他迷糊的腦袋一下清醒了過來,完全就是被嚇醒的。
他用力擡着雙腿,林宇笑了笑,手指再次一彈,青年混混用力過猛,來不及方應身子向後倒去,直接撞在了一張餐桌上。
“鬼,鬼啊。”
青年混混恐懼的驚叫一聲,拔腿就跑,衆多用餐的客人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混混離去的背影。
“哥,你真是太壞了。”林雪輕笑道。
“小雪,這就是你不對了,這怎麼算壞呢?就算不算好但也能得個見義勇爲獎什麼的吧。”林宇瞪了她一眼道。
“就你?還見義勇爲,哪來的見義勇爲?分明就是壞蛋欺負混混罷了。”蘇小小掩嘴輕笑道。
“是不是就是那個,那個什麼狗咬狗?”林顏夕突然插話道。
“咳,咳咳!”林宇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惹得衆人大笑。
“我說錯什麼了嗎?”林顏夕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顏夕,有這樣損你老公我的?”林宇拍了拍額頭道。
“哦,對哦,好像將你罵進去了。”林顏夕後知後覺道。
“哈哈,你沒說錯,就是這樣。”蘇小小大笑起來。
“算你們狠,我剛纔還不是爲你們,香兒你說呢?”林宇很委屈道,可憐巴巴望着藍香兒。
“我什麼都沒看到。”藍香兒有些好笑道。
“好啊,你們都合起火來欺負我,看今晚我怎麼懲罰你們,哼哼!”林宇不懷好意道。
“哥哥,哥哥,你還沒問我呢。”冉靈兒氣呼呼鼓着臉道。
“額,那你覺得我剛纔的行爲應不應該頒發個見義勇爲獎?”林宇眨了眨眼。
“我支持姐姐們。”冉靈兒很義氣道。
“哈哈,哈哈。”蘇小小再也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來,其他女人也全開心笑了起來。
“好你個靈兒,看我不打你屁屁。”林宇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啊,不要啊,哥哥耍流氓。”冉靈兒慌忙跑了出去,躲在了林雪身後。
一棟別墅前,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此人四處張望了一下,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別墅裡面。
“鬆少,別來無恙啊,找我什麼事?”
段宗的突然出現將鬆少嚇了一跳,看清來人,他臉上很快便露出了微笑。
“段老,你終於來了,這次請你出山,主要是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鬆少咬牙切齒道。
“哦,誰這麼大膽,還有敢惹你的?”段宗坐到沙發上,眼睛卻瞟向了牀上的女人。
“哼!此人叫林宇,是一名高手,還和上面有些關係,要不然我也不會請你下山了。”鬆少冷着臉道。
“林宇?是他,好小子,找他好久,沒想到就出現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段宗一下站起來道。
“段老認識此人?”這回輪到鬆少吃驚了。
“認識,何止是認識,我們段家還正要找他算賬呢,這件事我幫了,不過你這牀上的女人...”段宗舔了舔嘴脣眼中釋放出一抹邪光。
鬆少臉上露出一絲爲難之色,這女人可是他好不容易纔弄上牀的,姿色可不一般。
而且他還沒過癮,就被林宇給廢了,現在將她拱手送人他還真有些不爽。
“怎麼了?要我和你談談藥材的事嗎?”段宗臉色一沉道。
“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了,段老你好好休息。”
鬆少面露苦笑走了出去,很快他就聽見房間內傳出一聲聲慘叫,讓他的心麻涼麻涼的。
林宇帶着衆女欣賞了一下夜景,便返回了別墅,讓他疑惑的是,林雪這丫頭居然沒有再進他房間,這倒是讓他有些不習慣了。
“這丫頭,也不知道她睡得怎麼樣了。”林宇喃喃道。
他剛想到這,房間門就輕輕被推開了,他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小腦袋伸了進來,輕手輕腳走到了牀邊,鑽進了被窩。
“你這丫頭怎麼跑來了?”林宇明知故問道。
“人家本來不想來的,可是睡不着。”林雪嘟着小嘴道。
她也是猶豫了很久,他哥有女朋友了,她知道這樣霸佔她哥是不對的,可她一個人睡不着,怎麼也睡不着。
“雪兒懂事了,睡吧。”林宇溫柔輕撫着她後背道。
“嗯。”林雪窩進林宇懷中乖乖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衆人正吃着早餐,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汽車熄火聲,接着就是一聲喊叫。
“林宇,你給我出來。”聽着有些熟悉的聲音,林宇皺了皺眉,在往外一掃,他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鬆少嗎,怎麼,想通了?診所裝修完了沒?”林宇站在門外輕蔑笑道,眼睛卻看向了他身邊的一位老者。
“你小子趕緊將我的病治好,不然這裡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鬆少怒目而視道。
“找死。”
林宇火氣突的一下衝了起來,他身形一閃就掐住了鬆少的脖子,手上微微用力,鬆少臉上漲得通紅,眼睛凸起,露出了恐懼之色。
“你小子挺狂啊,竟敢在我面前動手?”段宗冷哼一聲,手掌一揮,一把就將鬆少奪了過去。
“金丹?”林宇心中一動,不過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金丹他又不是沒見過。
“你是誰?”
“我是段家段宗,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殺了我們一個段家之人。”段宗冷眼道。
“我殺了你們段家人,誰啊?”林宇眨巴着眼道。
“段逸飛。”
“段逸飛?哦,記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那又如何,誰讓他惹到我的。”林宇撇了撇嘴道。
“哼!只要你乖乖將那把鑰匙交出來,這事我們都可以一筆勾銷。”段宗再次說道,這話轉變之快,讓林宇一下摸不着頭腦。
“什麼鑰匙?”林宇撓了撓頭道。
“還裝蒜?你不就是白狼?當初在黑域城,那把鑰匙不就是被你偷走的?”
“不用否認,現在誰都知道林宇就是白狼,白狼就是林宇,那把鑰匙就在你手上。”
聽他這麼一說,林宇還真想起來了,但那把鑰匙他已經交給那個素未謀面的接單人了。
而且他很清楚,肯定是這個人出賣了他,得了便宜還陷害他。
雖然他手中還有一把鑰匙,可那是他自己得到的,肯定是不可能交出去,就算那把鑰匙也在他手上,他也不會因爲此人的一句話就交出去。
“如果我說那把鑰匙已經交給其他人了呢?我想你也是聰明人,我是白狼和鑰匙在我手上的消息,這明顯是有人刻意傳播的,而鑰匙就在此人手上,不如你去找他?”
“還想狡辯,那你說說此人是誰?長什麼樣?”段宗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戰便戰,跟我來。”
林宇身形一閃,沖天而起,向着遠方飛掠而去,段宗提着鬆少跟了上去,一道藍色的光影也跟在了其後。
“選的地方不還錯,看來用不着別人替你收屍了。”段宗望着下方一座雜草叢生的大山,飛身而下將鬆少放到一邊。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