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無恥的女人在心裡又狠狠地嘚瑟了一頓,深深地爲自己家男人感到自豪。
“謝皇上。”老嫗誠惶誠恐的道謝,徐丹兒連忙起身扶着老嫗坐在椅子上。
直起身子,聲音清脆,如同婉轉的黃鸝之音:“各位,這位是宮女小荷的母親,她的父親因爲臥病在牀無法前來,所以只有她的母親到場,而另外一位是伺候高才人的宮女水碧。”原來太后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件事,便有心的問了一句,結果那個宮女居然剛剛調到她的宮裡,她就讓這個宮女來作證。
徐丹兒也是剛纔進宮的時候臨時得到消息的,要說太后對她是真好,她真是要感謝這個皇嫂啊。有這麼大的靠山就是不一樣。
聽到這裡,木婉清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徐丹兒勾脣,滿意的看着她的反應。
“老人家,你別怕,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就好。”徐丹兒彎下身子,溫聲細語的對着老嫗說道。
“哎。”老嫗看着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隨後就開口說道:“我們家丫頭每個月都會託人從宮中帶銀子回來,上個月,我們家來了一個人,給了我們一個錢袋,說是我們家丫頭託他捎來的,我們家丫頭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銀子?我們害怕這錢財來路不明,所以啊,根本就沒有動過……”說起來自己的女兒,老人哽咽了,擡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隨後從懷裡拿出來了那個錢袋。
旁邊有小太監就跑了下來,接過老人手裡的錢袋就呈給了千龍琥,千龍琥一邊聽着,一邊打開了那個錢袋。
“直到昨天,王爺他們來了,說這是官銀,我們丫頭之前回了一次家,我們還奇怪,宮裡怎麼肯放人?我們問她,她說是主子開恩,讓她回家看看,我們丫頭當時臉色特別不對,只要撒謊就會不由自主的扯衣服,我們看她不願意說,也就沒有多問,以爲不會有什麼事,誰知道……居然讓我們老兩口白髮人送黑髮人……”
說到這裡,老人忍不住痛哭出聲,徐丹兒連忙拿出帕子給老人擦着眼淚,小手緩緩的拍打着老人的背部,給老人順氣。
而千龍琥是一點就透的人,接過銀子就看向銀子的底部,果然發現是官銀,雖然不能完全證明這是木婉清給的,但是絕對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除了達官貴族,也就是宮中的妃嬪了。
千龍琥的眸子陰鷙的看向木婉清,木婉清臉色發白。
“清妃,你給朕解釋解釋,這些官銀是怎麼回事?”千龍琥的手用力一擲,將手中的錢袋帶着銀兩砸到了地上,銀兩與地板接觸,發出清晰的碰撞聲。
木婉清被這個聲響嚇得打了個哆嗦,隨後噗通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妾身冤枉,妾身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那我就說的更清楚些。”徐丹兒冷笑。
隨後走到水碧身邊,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