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親王在這個時間那麼着急見哀家是有什麼事啊?”原來太后就要午睡了,可是千墨宇執意要見她,所以太后這纔出來見他。
千墨宇也沒有行禮,就直挺挺的站在那裡,目光如炬。
“恭親王氣勢洶洶的,到底是爲了何事啊?”太后確實是少了平日裡的和善,彷彿是拿出了自己作爲太后的架子。
“皇嫂,臣弟敬您是長輩,故此多了幾分敬重,可是皇嫂應當知道慕容果對臣弟的重要性,若是皇嫂傷了他,臣弟必定是不留情面的。”千墨宇站的直,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又帶着威脅的味道。
“恭親王這可是在威脅哀家?”
千墨宇淡淡勾脣,勾起一抹森冷:“不是威脅,而是提前告知,皇嫂你應當清楚臣弟有那個本事。”
“恭親王,現如今這天下可是哀家的皇兒在做主。”太后站起身,不鹹不淡的聲音卻帶着壓迫性的味道。
“臣弟當然知道,但是,臣弟的王妃也是容不得別人欺負的。太后應該想清楚,若是爲了她,本王什麼都做的出來。”千墨宇的墨眸釋放出冷芒,到了最後,索性連敬語都不用了,直接就自稱本王。
太后站在原地,食指顫抖的指着千墨宇,看來好像是氣的不輕:“你你……你想造反不成?”
千墨宇緩緩勾脣,臉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可是卻沒有到達眼裡:“如有必要,本王一定會做,而且希望太后能記住,若是有一天本王真的那樣做了,罪魁禍首就是您。”
“好啊,你終於說出你的真心話了,你以前盡心盡力的輔佐皇兒,想必都是爲了麻痹我們母子,好爲你造反養精蓄銳,如今卻拿一個女人來作爲藉口。”太后好像是看穿了千墨宇的內心一樣,又往前走了幾步,面目猙獰。
千墨宇冷笑:“原來你也知道我是盡心盡力,若我真對這江山有所圖,何苦等到現在?至於藉口,我永遠都不會把果果作爲任何我達成目的的籌碼或手段。說到這裡,我倒是想問問皇嫂,以前那個端莊有禮的皇嫂哪裡去了?把果果當做親女兒的皇嫂又去了哪裡?莫不是也如皇嫂說我一般的原形畢露?”
千墨宇言辭犀利,句句直切要害。
“哀家不過是爲了之前的果果鳴不平,這樣來歷不明的女人,你怎麼就認定她是慕容果?”
聽到她說徐丹兒來歷不明,千墨宇全身的戾氣終於忍不住全部都散發出來,凌厲的鳳眸定格在太后的身上,聲音也飽含沉怒:“注意你的言辭,她不是來歷不明,她是花雨國公主,是我千墨宇的妻!爲之前的果果鳴不平?本王怎麼記得第一次帶果果來見你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態度呢?”
“放肆,你如今是在質問哀家嗎?”
“是又如何?她是本王的妻,容不得別人欺負,本王的性子,太后很清楚,若是果果出了什麼事,本王不管是否是太后做的,這賬一定會算在太后的頭上,希望太后好自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