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這樣,雙腿間傳來的疼痛更是讓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路蕁頓時有些膽戰心驚,他的雙眼像是要噴射出火焰,渾身散發的冷氣像是冰塊一般,她壓抑住內心的害怕故作強硬的等着賀蘭青玄,心裡不停的嘮叨着:“是你先惹我的。”
她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賀蘭青玄是受高高舉起,似乎想一掌拍死路蕁,可是不知爲爲何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路蕁轉身離開。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路蕁頓時鬆了一口氣,渾身上下的汗漬讓她有些不舒服,這個男人發起瘋來還真是不可理喻。她拍着胸口坐起身,心裡像是有隻大象不停的撞着,心臟像是跳出胸膛。
這才第一天便發生這樣的事情,接下來該怎麼辦,路蕁的眼裡不由的閃過一抹擔憂。
看着王爺一臉憤怒的離開,連翹連忙走進來,一雙眼睛擔憂的看着路蕁說道:“陸姑娘沒事把?”王爺的樣子像是要殺人,渾身散發着憤怒的氣焰。
“我沒事,你下去吧。”連翹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路蕁,臉上帶着一絲自責,聽着許久沒有傳來動靜,路蕁轉頭看向連翹說道;“怎麼了?”
“陸姑娘是不是在怪罪我?”連翹鼓足勇氣瞪着眼睛看着路蕁,一雙眼睛滿是忐忑。
路蕁一臉認真的看着連翹說道:“沒有,好了夜深了,快去休息把。”
她絲毫不責怪連翹,她是王府的丫鬟,生死大權都在那個狠辣的男人手上,她也是身不由己罷了。
“那我先下去了,陸姑娘有什麼吩咐我就好。”聽着路蕁的話,連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關門聲傳來,房間再次安靜下來,路蕁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雙眼空洞的看着窗外,月色溫柔的灑向大地,樹木在窗戶上投射出張牙舞爪的造型,路蕁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閉上眼睛想再次陷入睡眠,可是無論如何都睡不着。只能睜大眼睛看
着頭頂上的帷帳發呆,“該怎麼辦啊。”路蕁煩躁的揉揉頭髮,賀蘭青玄讓她心裡的不安逐漸擴大。
賀蘭青玄一臉陰沉的回到連音宛,何妙銀看着走路姿勢有些怪異的賀蘭青玄,連忙把他攙扶在牀邊。
他渾身還散發着冷氣,何妙銀從未見過賀蘭青玄如此憤怒,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沒事。”賀蘭青玄冷着臉展開胳膊等待着妙銀爲他更衣,墨色頭髮在身後披散開來,華麗的猶如綢緞,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撫摸。
何妙銀看着賀蘭青玄陰沉的臉色,也知道他不想解釋,安心的爲賀蘭青玄更衣。嫩白如蔥的手指在賀蘭青玄的伸手遊走,衣服被一件一件脫了下來,屬於男子的精壯讓何妙銀有些羞澀。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癡迷,這是她的夫君,她一生陪伴的男人,精壯,勇敢,反覆所有美好的詞彙都是在形容他。
感受着肌膚出來的溫度,何妙銀的眼裡閃過一絲恨意,他去軟煙閣後竟然受傷了,何妙銀再怎麼愚蠢也猜得出,這一切都和陸吟雪有關係。
她掩飾眼裡的恨意服侍着賀蘭青玄,打定主意要報復回來,她要讓陸吟雪知道,誰纔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竟然該傷害她的夫君,她一定要給她好看。
直到天色微微亮路蕁才緩緩入睡,第二天一早何妙銀便直接來到流雲閣,路蕁的出現讓她很是不安,再加上賀蘭青玄怪異的舉措,她有些按耐不住。
聽着下人的通報楚良雲一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一邊不在意的說道:“進來。”
看着一臉咬牙切齒的何妙銀,楚良雲有些不悅的說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如此慌張。”
“姐姐,昨日王爺去找陸姑娘,卻被陸姑娘傷了,人家看的好生心疼。”何妙銀故作委屈的看着楚良雲,一雙眼睛滿是期待的看着楚良雲。
“竟有這等事?”楚良雲一雙眼睛充滿威嚴的看着何妙銀,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王爺竟然受傷了?
這在楚良雲的心裡是完全不可能的,王爺習武多年,雖不說武力超凡,但是一般的人是無法傷害王爺的,現在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傷害了,她多少有些不信。
何妙銀連忙點點頭:“卻有其事,王爺走路的姿勢都有些怪異。”
楚良雲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且不說何妙銀是和心態來和她說這件事,就憑陸吟雪的態度囂張她的心裡就有些不悅。
“姐姐你不覺得她太過囂張了嗎?”看着楚良雲臉色變化,何妙銀快速說道。她一個人拿她絲毫沒有辦法,唯一的手段便是聯合楚良雲一起。
看着何妙銀的模樣,楚良雲也清楚她這麼做的目的,她冷哼一聲說道:“是有些囂張。”
何妙銀心裡頓時一陣興奮,故作不甘心的再次說道:“我們應該給她個教訓,讓她知道王府誰纔是主子。”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狠辣,一臉恨意的說道。
楚良雲不似何妙銀,胸大無腦,她皺着眉頭有些遲疑的說道:“王爺最近看的有些緊,這樣不好吧。”
聽聞此言,何妙銀連忙攙扶着楚良雲的手說道:“姐姐,我們給她來個栽贓陷害,只要小心些王爺是不會知道的。”
楚良雲心裡對陸吟雪有些不滿,也想找機會狠狠的打壓一番,何妙銀的建議讓她心裡一動,大不了把何妙銀推出去當替死鬼,想到此楚良雲“勉爲其難”的答應道:“好吧。”
看着楚良雲答應,何妙銀頓時一臉笑意的挽着楚良雲說道:“好姐姐,接下來該怎麼辦?”
兩人商討片刻一起朝着軟煙閣前去,正躺在牀上發呆的路蕁看着兩人到來,懶散坐起來看着兩人說道:“兩位姐姐找我所謂何事?”
一旁的連翹緊張的看着她的態度,生怕她得罪兩位夫人。
“天氣如此好,特來邀請姑娘賞荷花。”楚良雲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樣子對着路蕁說道,似乎沒有看見路蕁的不尊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