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空剛跑出門,就發出“啊”的一聲慘叫聲,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捲曲着身子在地上打滾,還不停地慘叫着!
葉凌霄和葉凌天趕緊跑上去,葉凌霄剛跑到葉凌空身邊,也忽然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上,和葉凌空一樣痛苦地翻滾着。
葉凌天趕緊一手拉起一人,往屋裡拖,剛拖到門邊,葉凌空和葉凌霄就感覺身上的疼痛消失一空,兩人從地上爬起來,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乖乖的回到屋裡,再也不敢亂跑。
葉凌霄苦着臉,問葉凌天:“大哥,現在怎麼辦?”
葉凌天臉色也很難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已經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
葉凌天說道:“凌霄凌空,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你們除了留下來,和老首領的孫女好好生活,估計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堅決不留!”
葉凌空很是氣憤,接着說道:“哥,難道你們發現嗎?從一開始,老首領就在耍我們,不然在結婚之前,他就會把一切習俗都告訴我們了,最後才一條一條地說,明顯是把我們當傻b一樣的耍,我不留,死也不留!”
葉凌霄也說道:“是啊大哥,別的不說,光生活在這與世隔絕的古老部落,我就感覺生活沒有希望,估計生活一兩年,我就會瘋掉。再說了,這個部落風俗規矩又多,說不定那天不小心犯了一條,又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唉!”
葉凌天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留下來,那就算了,一會老首領帶人來,我們一起跪下求情,記得態度一定要誠懇,爭取得到老首領寬容,放過你們!”
葉凌霄和葉凌空點點頭,葉凌空神情落寞地說道:“好吧大哥,我們聽你的!”
一個小時以後,老首領帶了十幾個部落的男人過來了,手裡還拿着繩子,顯然,石葬用的坑已經挖好了。
“啪啪啪!”
兄弟三人看到老首領帶人過來,一起跪到老首領腳下,膝蓋差點砸碎,鑽心的痛。
“老首領,還請網開一面!”
兄弟三人忍住劇痛,低着頭,請老首領放過他們。
老首領沒有理會兄弟三人,一揮手,對身邊的族人說了幾句兄弟三人無法聽懂的話。
幾個拓跋氏的族人上前,直接將葉凌霄和葉凌空架起來,雙手綁在背後。
“老首領,還請網開一面,放過他們吧,我們家是燕京五大世家之一,家財萬貫,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葉凌天直接跪着上前,死死地抱住老首領的雙腿,很痛心地祈求着。
“哼!”
老首領冷哼一聲,說道:“錢能買會我孫女的清白?除非他們願意留下來,否則,只有一個字:死!”
葉凌空雖然被綁着,但一聽老首領的話,他就火了,大聲說道:“老不死的,婚是你逼着結的,你現在反過來怪我們?還想取我們哥倆性命,你還有沒有良心?”
老首領也怒了,指着葉凌空,大聲喝道:“就算婚是我逼你們結的,但牀不是我逼你們上的吧?你們就這樣毀了我兩個孫女的清白,不該死嗎?”
“呵呵!”
葉凌空冷笑兩聲,眯着眼睛,說道:“毀了你孫女清白,笑話,說句難聽點的話,母狗不翹尾,公狗敢上背?你孫女那麼大個人了,不知道反抗啊?還脫光光睡在牀……”
葉凌空還沒說完,就被葉凌天打斷了。葉凌天轉過頭來,對葉凌空吼道:“凌空,你給我閉嘴!”
事情到了這一步,葉凌霄和葉凌空的性命都握在老首領手裡,這時候激怒老首領,這簡直就是米老鼠在大花貓面前跳舞——找死的節奏啊!
果然,老首領淡淡地看了葉凌空一眼,說道:“好,既然想快點死,我成全你們!”
其實兄弟三人都不瞭解,拓跋部落的情郎圍巾沒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在拓跋部落,少女們的心都很執着,誰摘了她們的情郎圍巾,她們就會心甘情願地把第一次獻給誰。
而且,誰摘了她們的情郎圍巾,得到了她們的第一次,她們就永遠只愛那個人,至死不渝。
所以,葉凌霄和葉凌空不願意留下來,老首領纔會如此憤怒。
老首領對着葉凌霄和葉凌空在虛空點了兩下,葉凌霄和葉凌空立即動彈不得,像是被定身術定住一般,除了頭和眼睛和嘴巴能動,其他地方都動不了了,就如同不是自己的身體一般。
老首領又對着拓跋族人說了幾句,葉凌霄和葉凌空葉凌空直接被擡走。
“老首領,有話好好說,求您網開一面啊!”
葉凌天大驚,直接抱着老首領的腿,不斷懇求着。
“哼!”
老首領冷哼一聲,葉凌天的雙手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老首領拂袖而去。
葉凌天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向老首領追去。
“老首領,放過我兩個弟弟吧!”
“老首領,請您高擡貴手吧!”
“老首領,請您網開一面吧!”
葉凌天不停地在老首領身邊喊着,眼淚都流出來了,心裡無比焦急,但老首領不理不睬,徑直往前走。
很快,老首領等人來到石葬的地方。
這裡是一塊很寬廣的草壩,草壩中間有一個新挖出的大坑,挖出的泥土都堆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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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天看到大坑周圍站了很多人,站得密密麻麻的,大概有一千多個拓跋氏族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他們都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兄弟三人,看得三人全身發冷。
現場的拓跋族人每人手裡都拿着一塊石頭,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有二三十斤,小的有十幾斤,最小的也有五六斤。
老首領一揮手,葉凌霄和葉凌空直接被扔進大坑裡,砸得他們頭暈眼花的,但身體被封住了,除了腦袋劇痛以外,他們並沒有感到身體其它地方的疼痛。
“老首領,饒命啊!”
看到葉凌霄和葉凌空被扔進大坑裡,葉凌天無比心痛,無比的難過,有一種肝腸寸斷的感覺。
“老首領,饒命啊!”
葉凌天直接跪在老首領面前,抱着老首領的雙腿,不斷地求老首領。
老首領並沒有理會葉凌天,大聲喊了幾句,拓跋族人從老人開始,將手中的石頭朝大坑裡砸去。
葉凌霄和葉凌空很快被砸中,頭破血流,慘叫連連。
“老首領,饒命啊!”
葉凌天拼命衝過去,想要救出葉凌霄和葉凌空,但被兩個拓跋族人拉住,往後一帶,葉凌天往後砸去,又爬起來,繼續往前衝,衝了一半,又被兩個拓跋族人拉甩回來,砸得他頭暈眼花!
“老首領,饒命啊!”
葉凌天還想往前衝,這回,兩個拓跋族人直接將他按在原地,他拼命掙扎着,卻再也衝不過去了。
“老首領,饒命啊!”
葉凌天淚水直流,一邊哭喊,一邊不停地往老首領所在的方向磕頭,額頭被地上的石頭劃破,頭破血流。
“大哥,別求那個老不死的,回去照顧好……啊……”
“大哥,對不起,對不……啊……”
“大哥,替我們報……啊……仇……”
“滅掉拓……啊……殺……啊……”
“……”
葉凌霄和葉凌空的慘叫聲不斷傳來,慢慢地,沒了聲音。
“老首領,饒命啊!”
“饒命啊,老首領!”
“饒命啊……”
“……”
葉凌天依舊在拼命地爲磕着頭,撕心裂肺地喊叫着,有一種肝腸寸斷的感覺,懇求老首領放過葉凌霄和葉凌空。
磕着磕着,葉凌天心力憔悴,也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