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蔬菜雖然是普通蔬菜,但經過恆界加工後,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
rm!`r
劉星不好回答,於是說道:“這個蔬菜在小菜場買的,基本都是買菜的自家種的!我像加工養生果一樣,把它們都加工了一下,味道絕對會很好!等會吃過就知道了!”
劉星邊說邊和秋姨一起搬菜,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蔬菜全部搬到廚房裡。
等一切搞定了,劉星直接將廚房裡的米掃到恆界,接着從恆界把豬肉掃出來,清洗乾淨,放到大鍋裡裡煮着,然後留下一絲神識,迫不及待地進入恆界。
“師父,你快出來,我現在丹田和經脈都廢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
劉星來到恆界,直接開始大喊大叫,丹田和經脈的事情不解決,他始終不安心。
“別急,爲師說幫你,就一定會幫你!”
破天神祖說完,身影緩緩浮現。
“師父,那你趕緊說咋整啊?”
“目前也只能老夫親自出手了,老夫這就給你一個丹方,你去把藥材都找來,老夫幫你煉丹!”
破天神祖說完,輕輕一揮衣袖,一道光芒沒入劉星的腦袋。
過了半響,劉星疑惑不解地說道:“師父,這些藥材有好多我咋沒聽過啊?焚天花殞草?牛骨鱗麟木?紅蓮牙絲?八荒冰土參?都什麼藥這是?我不認識啊!”
“不認識很正常,這些藥材至少要到修真界才找得到,估計地球上沒有!”
劉星一聽火了,你妹的,地球上沒有你說個雞毛啊?這丹方拿來有毛用啊?
“老頭,你他……是不是耍我?”
劉星差點破口大罵,別人都是坑爹、坑師父,他這是被師父坑啊,能不火嗎?
“小子,要沉住氣,不要總是心浮氣躁,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對你的修行之路也不利!”
劉星暗道:臥槽,現在連修煉估計都沒機會了,還談什麼好不好利不利的,不都他媽扯淡嗎?
劉星壓住怒火,很是失望,冷靜地說道:“師父,我發現你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罷了罷了,明天去中藥店,老夫根據你們地球的藥性,親手給你配一副!小子,你就是這副臭脾氣,得改改,不然你會吃虧的!”
破天神祖說完,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星聽完,心裡忽然就舒爽了,說不出的痛快,看來這師父,還是可以的。
劉星開開心心地出了恆界,把米掃到廚房裡,然後來到廚房,將電飯煲清洗乾淨,開始淘米做飯。
別看劉星以前是劉家少爺,在外面風流瀟灑,但在家裡,可沒少受罪。
從小到大,劉振宇就手把手地教導劉星,奇怪的是,劉振宇很少教劉星琴棋書畫,盡愛教劉星幹些下人乾的活。
洗衣做飯,跳水劈柴,這些都不算什麼,劉星連下水道都疏通過,所以劉星做這些,簡直就是輕車熟路。
做完一切,劉星又將煮熟的豬肉撈出來,切成薄片,裝了一大菜盆,然後又回到恆界。
不能練氣,但神識還可以修煉,劉星繼續修煉神識。
……
燕京聚義堂總堂,總堂主任道遠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議事廳裡,鴉雀無聲,任道遠居中而坐,兩邊分別坐着聚義堂兩大護法,以及四大堂主。
任道遠喝了一口茶,目光深邃,緩緩說道:“各位!玄武堂座下戰將蠍子王被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收到消息?玄武堂主,你來說說事情的詳細經過吧!”
一個輪廓分明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神情剛毅,恭敬地說道:“回堂主、左右護法,據我所查,蠍子昨天帶着十幾個手下,在香格里拉吃飯,途中蠍子發現了左心如的孿生妹妹左心慈,便將左心慈挾持到包廂裡面,連帶着挾持去的還有左心慈的一個女同事。”
“過了不久,左心慈的其他同事找來,蠍子王把他們放進包廂。接着蠍子王吩咐四眼出來,拿了一個塑料桶和十幾種不同的酒回去。”
“過了幾分鐘,蠍子派人告之看門的兩個兄弟,不準任何人進入包廂,隨後將包廂門關死。接着包廂裡面接連發出慘叫聲。”
“快兩分鐘後,左心如帶領的國安人員趕到,抓走兩個看門小弟,破門而入。門開後,蠍子等人已全部身亡。”
“其中唯一的活口是小四眼,他已經叛變,供出了蠍子的大量犯罪證據,徹底釘死蠍子,現在蠍子的所有財產和場子都被國安沒收,損失慘重!”
“蠍子的三百好手,吵着要爲蠍子報仇,目前被我派人看管住!”
玄武按所查到的情報說道,絲毫沒有添油加醋、歪曲事實。
玄武,玄武堂堂主,原名李達,中等身材,容貌英俊,黃階初期高手,代號:玄武。
任道遠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事情的經過你們已經知曉,你們兩大護法,四大堂主,十六大戰將,都是上面的人,現在蠍子身死,各位看看該怎麼解決?該怎麼向上面交代?”
右護法一聽就莫名的來氣兒,一點面子都不給任道遠留,沒好氣地說道:“人都死了,交代個毛,先把仇報了再交代!玄武,左心慈的那些同事身份都查到了嗎?”
右護法三十歲左右,大公雞頭,頭髮染成白色的,國字臉,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但極易發怒。
右護法之所以發火,是因爲他和左護法多次向宗門少主提過,說任家就是宗門的一條狗,爲何還要讓任道遠坐在總堂主的位置上?但沒有得到少主的任何迴應。
玄武恭敬地回道:“迴護法,查到了,三個是普通的護士,一個是左心慈以前的病人,被劉家逐出家門的廢物——劉星!”
右護法對面的左護法直接一拍桌子,不爽地吼道:“既然查到了就幹他孃的,蠍子不是還有三百好手嗎?馬上派出去,除了左心慈不能動以外,其他的統統幹掉!”
左護法也是三十歲左右,也是大公雞頭,頭髮染的紅紅的。
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想胡亂行事?任道遠勸說道:“左護法,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還是先查清蠍子等人到底是被誰殺死的吧?查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左護法指着任道遠吼道:“查什麼雞毛查?別給我搞你文縐縐的那一套!不管是誰,敢動我們的人,就要幹掉他!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隱門就是老大!”
玄武覺得左護法有點衝動了,說話都不經腦子,趕緊補充道:“左護法,其他人都不能動,她們都有國安的人暗中保護,現在這個時候不宜動手!不過可以動劉星,劉星沒人暗中保護!”
任道遠根本就不贊成現在動手,什麼事都沒弄明白,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任道遠勸說道:“據我所知,劉星現在住在葉家小姐別墅裡,你們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葉家作爲五小世家之一,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要是你們少主在,他不會贊成你們亂動世俗之人的!”
左護法一聽就不樂意了,說道:“你不贊成就算了,屁話多!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傀儡而已!就算劉星住在葉家,難道他不會出來逛逛?”
“我們少主說了,大小實務你都可以提建議,但最後都由左右護法決定,你算個毛,我想動誰就動誰!”
“玄武,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只要劉星離開葉家別墅,你們就找機會弄死他!但記得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千萬不要留下什麼把柄,以免國安的那些雜碎囉嗦!”
“好的!”玄武說道。
左護法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沒事兒散會!該幹嘛幹嘛去!屁大點事兒還開個會?神經病!”
左護法說完,率先走了出去,衆人也相繼離開了,轉眼議事廳裡就只剩下任道遠一人。
見人都走完了,任道遠嘆息一聲,開口說道:“徐伯,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