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哥哥,加油!你是最棒的!”一位小姑娘舉着拳頭,給帥氣的大哥哥加油打氣。
而另一邊的學員長桌上,一道身影正拿着筷子和砂鍋大的碗埋頭乾飯,從左到右擠到長桌的另一邊,滿嘴流油的扒拉着一個剛端上來的食物,把狼吞虎嚥四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王冊一屁股擠開維娜絲跟小胖子,眼疾手快的三口乾掉了一隻流着油火腿,維娜絲反手就是一個龜殼扔到他的頭上。
“喂喂,王冊你擠什麼擠……”
維娜絲不滿的一腳蹬倒了身旁一位小老弟的凳子,得意的做個鬼臉繼續加入戰鬥,三個人獨霸一方化身護食的惡霸,嘴中發出威脅的嘎吱聲,不僅吃着嘴裡的,還瞪着鍋裡的,可惡至極……
小胖子左右開弓,風捲殘雲的往嘴裡塞食物,鐵齒銅牙,還不忘盯着同伴的手,生怕搶不過。
這邊王冊他們這小傢伙們吃的熱火朝天時候。
廣場正中心的篝火處,成爲了宴會的焦點,代表風鈴與灰眼年前一代的較量,正打的有來有往,精彩無比……。
在座的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是滿懷笑意,時不時的出聲評判幾句,引起一陣開懷大笑,孩子們,無論在哪裡,何時何地,這些可以代表美好的事物總會讓人心曠神怡,愉快而放鬆滴!
更何況此時此刻場中那道清新絕麗的少女,長髮飄飄如同黑夜精靈,一時間讓人所有人都爲之打上了刮目相看的標籤:“好一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巨大石桌之上,幾位長老笑呵呵的跟君寒介紹自家小夥子的年少輕狂,時不時穿插上自己年少時的往事,一時間可謂談笑風聲,氣氛感拉滿。
君寒一臉的受寵若驚,不卑不亢的一一陪着笑臉,但是餘光卻始終留意着場中的變化。
這也讓風鈴哨所遠道而來的兄弟們,放下下了心裡的石頭,好像回到了家裡的感覺,其實無論灰眼還是風鈴的武者們,他們的業餘生活大多是枯燥而乏味的!
越是見過了荒原的風風雨雨,就越是享受可以像現在一樣,大家聚在一起大吃大喝上一頓,再看上一場酣暢淋漓的比武,以得意來懷念自己年少時候青春,來慰藉飄搖的人生。
時間過的很快,但是對於正在比試的二人來說卻截然相反,爲什麼自己摸不到她,從一開始的憐香惜玉,到慢慢認真起來……、
漸漸的少年的額頭開始出現汗水,面對那道不驚波瀾的眼眸,少年咬了咬牙定住了身形,決意放開手腳,
一分一秒拂去,少年身上的氣血之力從沸騰到全開,甚至到現在的拼全力,但是總是差少女一絲,不管少年如何變幻,卻總是差少女一點,就是這一點點,讓少年開始疑惑,開始感到絕望……。
終於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少年敗了,敗得很徹底,而且可以說是輸的很是憋屈,因爲從頭到尾少女控制了全部的節奏,少年的一招一式全部被少女化解,最看似終漫不經心的結束了這場表演,是的!一場表演……。
最後在少女那鬼魅靈動的身法下,快到來不及反應的手刀斬中了對手的脖頸。
裴笑不可思議的看着少女,一聲無力的嘆息發自心底,從動手到現在,她簡直就像驕傲的貓咪戲在耍自己這隻老鼠,盡興了之後說道:玩夠了!
少年愣在當場,少女用清冷的眼眸看着他,她秋水一樣的瞳孔不帶一絲感情,就像一個將軍注視着一個士兵,
那種強者審視着萬物目光,少年唯有嘴角顫了顫轉身離去:“我認輸!”
不遠處酒席上,一位與黑夜合一的觀衆:“我尼瑪%%……”
他身旁的一位樂冒泡的大哥:“哈哈哈,好樣的大小姐,贏了!贏了!看到沒有,哈哈哈,喂喂,這位老哥別尼瑪,麻溜的趕緊掏錢……”
場中,篝火映照少女絕色的側臉,她嘴角輕佻道:“下一個?”
“我來!”一個健碩的小夥一躍而起,蹦到了場中!
五分鐘後他敗了,灰頭土臉的小夥子被攙扶下場,一道呻吟傳來:“我尼瑪,老子就還不信了……”
少女震了震腳上的沉灰傲視當場,淡然自若道:“下一個!”
氣血點燃,一人而來:“請賜教……”
不久之後,少年捂着嘴角,面色蒼白的敗落。
壓抑的被虐小團體中,一個濃眉大眼的小老弟,看着場中的少女硬着頭皮道:“我去,反正都是捱揍,我可以堅持久點……”
“哎!事到如此,只能輸人不輸陣了……”裴同學帶着敬意看向場中那位傲然的姑娘,自己輸的心服口服。
又是一個五分鐘後:“我尼瑪……”
…………
戰過四場後,一位短髮少女緊握着拳頭,小羣體裡面最後一位武煉巔峰的姑娘走到篝火前。
她帶着堅毅的目光走到了霜痕的對面,緩緩道:“六年級,秦朝朝”
霜痕,微微一笑道:“風鈴,霜痕!”
不遠處,站在一旁的學子們攙扶着落敗的幾人,懷着希望看向場中,他們埋着小腦袋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輸的這麼徹底!‘自取其辱’四個字!呵呵,丟人丟大了這下,淡淡的憂愁!
無數老練的目光,看向場中,還未交手氣勢已丟,勝負早已註定。
果然,結局沒有意外,幾分鐘後,秦朝朝無奈的舉起了雙手沮喪道:“我認輸!”
少女捋了捋自己的秀髮,淡淡笑道:“多謝賜教,請問還繼續嗎?”
少女身後,君寒端着一杯美酒嘴角露出一抹酸爽,那壓抑到極點笑容在他的嘴角瘋狂的來回拉扯!
一側風鈴兩百多號人坐的筆直,一聲聲……好酒!好樣的!大小姐威武……等等,讓對面幾百號悶聲的老鐵們,臉色如同塞了一嘴的鹹魚,看向那幾個王八羔子,這tm純純的的造孽啊!
“哎呦!這是怎麼回事,這這這……貪杯了,不勝酒力啊!莫非是花了不成,大長老見諒,大小姐?”恰到好處的聲音響起,君寒搖晃着身體,一副醉眼迷離的喊道。
少女顛了顛腳尖,看了一眼那羣灰頭土臉的同齡人所回去的方向,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向着大長老微微一笑。
老人笑呵呵的感慨道:“呵呵!霜兄有個好孫女啊!
來來來,哥幾個爲咱們小霜姑娘舉杯道賀,好一個精國不讓鬚眉……”
高錘:“來來,我敬君兄,敬霜姑娘……”
少女整理好裙衫來到座位,大方的跟各位長輩問禮後,拿起酒杯,胸口微微起伏,一飲而盡後:“好酒!”
…………
“撐死我了,我吃不下了,我躺着去了!”小胖子發出一聲滿足的三連擊。
小胖子抱着自己的肚子,一歪一扭的走到旁邊的地上躺着去了,再一看地上已經躺着一片的抱肚達人,都是撐到不行了,消化着呢。
王冊看着桌子上,此刻除了自己還在開動碗筷不停吃着,已經沒人了,劉玉劍是倒數第二,他堅持到了最後,也不知道是哪位同學高喊着要比賽吃飯,現在都歇菜了。
吃撐的小傢伙三三兩兩的都下了桌,王冊摸了摸嘴角心中告誡自己:“不能再吃了,要不然自己這飯量再吃下去,影響自己的形象啊!我可不是飯桶!嗯嗯。”
其實,此刻王冊吃下去的食物在這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中,都已經被體內的氣血飛速的消化,現在王冊還是沒有感覺到撐到。
或許是因爲這些食材裡面的氣血能量還是不夠高級,還不足以支撐自己強大的汲取能力,沒錯所以肯定不是我人的問題!雖然下了桌,但那也是血賺,畢竟咱吃的速度快啊!
王冊走到一旁,安靜的盤腿而坐,開始運轉氣血功法引導體內的氣血之力淬鍊自己剛剛點燃的穴竅。
只是王冊沒有發現,這羣孩子的桌子上除了慈祥的目光,大人們的追憶,還有一個幽靜明亮的眼睛時不時的飄一眼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剛剛連勝六場的女中豪傑,風鈴的公主·霜痕。
少女不留痕的收回目光,心裡暗暗震驚的思索:“這傢伙真是頭豬啊,這也實在是太能吃了,自己來了這一會他一個人就炫光了十幾個盤子!!!
就算成年的男子,實力以武煉巔峰的體質做參照,這種攝人食物的速度以及數量,少女發誓從小到大自己絕對是一次也沒見過如此能吃的貨,妥妥的飯桶一個呀!
這邊小夥子都歇菜了,但是另一邊的戰場上,雖然剛剛小一輩的比試上被打了灰頭土臉,但是稍作打聽之後,大傢伙也是咂摸咂摸了嘴,原來如此,那輸的不冤枉,畢竟那可是那位的孫女,呵呵!
宴會照常,大長老示意衆人可以隨意了。
然後,風鈴和灰眼哨所的大傢伙們也不甘寂寞,攪和在一起也比了起來,有比力氣掰手腕的,有比喝酒的,有比招式的,還有做裁判的,廣場一旁的空地上吆喝聲,怒吼聲,加油聲此起彼伏。
那真是一個風風火火,好不熱切,一時間迅速拉近了彼此之間的友情,在荒原多年以來的傳統項目下,吃飯喝酒侃大山,保持了一代代人最傳統的禮節,原始的、野蠻的、純粹的篝火宴會。
不過,相比下面這些武者們的熱火朝天,小姑娘離席之後,此刻主桌上的幾位長老們和核心成員,還有風鈴哨所核心幾人之間的氣氛,卻變的壓抑了起來
因爲,君寒拿了一封信出來,經過幾位長老的傳閱之後,終於此次風鈴哨所大費周章千里迢迢的來到灰眼的目的揭曉了。
高山河不露聲色,眼神微眯的問道“賢侄啊!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吶,不過按照信中所說,你們風鈴地處三山九湖,東邊的這些消息到底準不準確也不好說,還需再觀察觀察爲好!”
君寒此刻一改醉容鄭重道:“高叔,這件事我們大長老已經告知與我,消息確鑿無誤,這也是君某不遠萬里而來的誠意所在,還望高大長老您明鑑,我這次前來正是奉了我們大長老的命令,前來與諸位大人共同商議此事。”
君寒的一席話後,三長老終於睜開了眼,老人低啞的聲音說道:“山河啊?此事確實事關重大,其實十年前我就有預感,科技這玩意咱們落後了,可是要捱打的,武力解決不了一切!”
高山河笑笑道:“老文說的有道理,我又何嘗不知,但是人總是要吃飯的嘛,呵呵!咱哥倆喝一個?”
三長老:“呵呵!理是這個理,但俗話說的好人啊,這飯一旦吃得飽了,心也就野了。”
大長老:啊對對對!,卻沒有接話。
“哼!君小子,你說給我明白,他霜天樓要說建城市可以,不過我們整個西部的二十多家哨所誰來牽頭?誰又有資格牽頭?
要我說他們狼牙,晶火,兩家真是夠不要臉的,大哥!憑什麼咱要跟他們得穿一條褲子,要我說咱自己幹,我是懶得理他們那幫鳥人……”一旁的四長老怒氣衝衝,老人心中只覺得燃燒着一把火。
話音剛落,六長老站了起來:“老四說的沒錯,要我說這整個西方除了我們灰眼,哦還有你們風鈴,誰還有誰有那個實力,君小子,你實話實話,他霜天樓什麼態度?他晶火,狼牙算個錘子,大言不慚……哼!”
“四長老,六長老稍安勿躁,我們大長老確實有些話讓我帶給大家,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既然狼牙和晶火有意已經聯手,想必以他們兩家爲首的十二家哨所已經達成協議,所以君寒此次前來灰眼正是希望能得到諸位的支持,商議咱們這十三家的前途。”
說完君寒再次從懷裡拿出一封信說道:“這是我們風鈴還有其餘五家哨所的聯名手書,這是晶火,狼牙給我們風鈴的提議書,請各位長老過目。”
衆人接過君寒手裡的信件,一一傳閱後每個人臉色各不相同,三長老沉默不語盤着自己的手串,四長老還有六長老摟着鬍子,臉色卻平和了不少,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也不是不行的架勢。
大長老高山河環顧四周,笑呵呵:“你看看人家霜兄還是很有誠意的嘛!八十輛車的物資說送就送,仗義啊!仗義!這真是打我高山河的臉那,慚愧啊!”
小君同志正襟危坐,我啥也沒聽到,大長老竟隨便說……。
高山河提起一杯酒站起身來一口喝完說道:“賢侄啊,你們風鈴還有霜天樓大長老的心意我灰眼收到了,不過物資的事情一碼歸一碼,這建城的事情嘛!稍安勿躁。
且聽我一言,諸位,今天晚上我就跟大家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灰眼一脈棲身於玄水山脈西北的地界已有千年的歲月,無數先賢勵精圖治,發憤圖強,直到今日屹立在此地也不過才三百年而已。
放眼望去,整個西荒,如今的資源是一天不如一天,不說涸澤而漁,焚林而獵,這片大地上的人族們,有誰想過一個問題,就像老三說的落後就要捱打,我想不僅僅是科技這東西,更重要的還有思想,覺悟,還有使命!
大家知道整個寒風荒原東西足有十多萬公里,但我玄水以西的地域才佔據了多少,不足三成!呵呵!”
老人語氣沉重而緩慢,他看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繼續道:“大家不會忘了吧,咱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不單單隻有獸潮,還有荒獸,還有遺蹟,還有無數的人類,資源總會有枯竭的一天,請諸位想一想,到底我們將何去何從,中州啊!他們已經有四座了,咱們就眼睜睜看着嗎?做一隻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鐵皮豬嗎?
還有,你們難道忘了,一百年前西部接壤的那幾家哨所,還是他們嗎?呵呵,我想早已名存實亡了。
你們都睜開眼看看,最東邊的老傢伙們,還能按捺着住幾天?人人都說這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現在刀馬上就要架到咱們西荒人族的脖子上了,你我誰能獨善其身!
老四!老六!你們兩個剛剛說的話,着實讓我爲之汗顏,也爲之慚愧,霜兄在信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幾個都睜大眼睛看仔細了,我高山河覺他得說的很對!也很中肯!
我們西北灰眼哨所,豈能安居一隅,再說,在西荒灰眼!風鈴!晶火!狼牙!自古以來同氣連枝,如此緊要關頭自當振臂!不要然咱們西區未來怕是要步那些哨所的後塵了。”
聽完高山河一席話,四長老直接起身說道:“大哥!您這番話震人發聵,讓我如夢初醒,深表慚愧,這些年中州的人是越來越過分了,啊!觸手已經開始伸到我們這裡了,就說前些日子,咱們外出的狩獵隊就遇到了一夥人就是他們落日谷的!還差點起了衝突,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以,建城!必須建城!我剛剛激動了啊!您繼續!。”
六長老也是啪的一聲拍案而起,洪亮的嗓門大聲道:“沒錯,建城,必須建城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呵呵!”這一嗓子成功吸引了廣場上所有人的目光,老者面不改色的喝了一杯酒。
高山河起身說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這事情就定了,行了我也乏了,這樣今天就先這樣,其它事情日後商議!”
一身肌肉的四長老一臉的尷尬,心裡一萬個草泥馬他孃的這唱的哪一齣,早知道您這個態度,我嘴欠個錘子:“大哥你放心,我絕對支持您,我你是瞭解的,這樣我明天就去找下面的幾家去,誰敢反對我削他們……,哎哎哎!大哥!你別急着走啊!咱喝一場,來乾杯”
六長老一看,立即:“對對,喝酒,大哥來喝!”兩位半百的漢子了,此刻卻跟個反差的小弟似的,一臉的老子剛剛說的都是屁話,大哥你是懂我的,我就是過個嘴癮。
起身的高山河無奈的笑了笑,這倆酒蒙子,給我擱着演戲呢?
高山河笑道:“我就不湊你們年前人的熱鬧了,賢侄你啊難得來一趟,這樣高錘你陪着君賢侄吃好喝好!
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這人老了難免精力不濟,呵呵!”說完老者邁着矯健的步伐帶着幾位長老離開了。
君寒聽完高山河的話之後連連點頭,趕緊抱拳恭送,心中也長舒了一口氣,您老走好,您這演講來了,我這小心臟可是快要禁不起了,氣血騎士啊!罵起來給罵孫子似的……。
他是沒有想到此事竟然有如天助,進行的如此順利,這不由的讓他想起了來之前,大長老霜天樓微笑着說那句囑咐:“霜寒啊!你小子到了灰眼千萬別喝醉了,其他的不用擔心,上路就行。”
君寒恍然愣神,臥槽!難道這一切都在霜大長老的預料之中不成,而此刻自己的灰眼到哨坐到這裡,看着高山河還有幾位長老的風平浪靜的精彩演繹。
他才意識到,其實自家大長老來的那句話的含義,兩方勢力的這些長老們怕早已是心有靈犀了吧。
君寒看着高錘真誠的面容,不禁的自嘲的笑道:“高兄,這場接風宴看來早已經是恭候多時了吧?”。
高錘苦笑道:“哎呀~君兄不必多言,這些事咱們都是跑腿的,一切自然由長老們來操心,今晚你們我兄弟不醉不歸!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高錘轉頭看着熱火朝天的廣場,拉着君寒的肩膀走向人羣。
“多謝高兄,君某恭敬不如從命……”
火光縹緲,酒香四溢,冒着熱乎乎氣的烤串,勾人心魄的美食,宴會還在繼續,上千的人的聚集,聲動四野,熱鬧非凡看來起碼要一直持續到午夜時分。
王冊此刻拿着烤串一個人溜達着,今天吃的太飽了,雖然消化快但是不走幾步還是堵得慌,所以一個轉角一個秀麗的拳頭對着王冊的腦袋呼嘯而來。
“誰?偷襲!”王冊聽到破風的聲音,轉身二人對了一掌,王冊紋絲未動,穩如泰山。對面的身形長髮飄飄,飄然而落宛如一片樹葉。
“你叫王冊?”少女淡淡的問道
少年心虛道:“怎麼,你有事啊!咱們可不熟……”
少女聽完王冊的回答,轉身而去嘴角淡然一笑轉瞬而逝,一句話飄進王冊的耳朵:“我記住了,還有我叫霜痕!”
王冊拿着烤串,看着少女三五步消失在人羣裡,整了整衣角,看向四周道:“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本少爺從來不做虧心事的啊!這女的吃飽了撐得吧,見人就打!”
幾位學院小夥子翻了個白眼,扭頭道:“且!晦氣!咱們走……”
明月高懸,星夜如歌,晚風吹拂,熊熊烈火映照着女神的雕像,宴會正酣到處歡聲笑語,香氣瀰漫,少女踩着靈動的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扶搖參差星斗色,途逾萬年夜開屏。”
少年一臉的無辜,憤憤不平道:“哎,這位兄臺你什麼意思!你得給我說清楚,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