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退出修煉,她這五級的修爲也被她鞏固的差不多了。原本有些暴躁的晃動的真氣被她調順,內丹也讓她有一種實力大漲的感覺。
雖然她的經脈之內的真氣還是回覆到了以前的一樣少,只有一些稀薄的真氣在經脈裡面晃盪,但是這些稀薄的真氣卻比以前的真氣力道要打了許多。
展顏一退出修煉,這邊的肖越就注意到了。本來這修爲鞏固就是十天半個月不等的,關鍵也是看人,所以這展顏要是什麼時候醒來,肖越也說不準,所以就分出一份心來關注着展顏。
“主子,你好了!”肖越迎上去說道。
“我有什麼不好嗎,我一直都很好,好吧!”展顏這話裡帶着一股子淡淡的不渝的氣息。
肖越見到展顏這樣,心就像是被揪起來了一般,難受疼痛的緊。原本就水潤的眼睛這會兒是雨霧朦朧了,裡面還帶着股憂傷。
展顏一看這樣直接就吼出來了,“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不許哭!”
展顏的這一聲吼,讓那明亮的水珠兒在澄澈的眼眸之中顫抖顫抖着又給硬生生的縮回去了。肖越此時就跟受了氣的小媳婦兒一般的跟在展顏後面,出了寒冰洞也是這這般的不敢隨意的搭一句話。
他知道展顏這是在生氣了,這以前展顏雖然話不多,但是不時的都會逗逗他。現在這展顏是基本上就是不搭理他了,他心上的霜是結的一層一層的。
“這期間有人來問過我的消息嗎?”展顏走着走着,又突然間的回過頭來問了一句。
這問題來的吐突然,肖越雖然有短暫的停頓,還是揚起自己的笑臉,“只有黃慧來過,我都照着說了,沒有出去,只在寒冰洞裡面修煉。”
聽到肖越的回答後,展顏放心的轉過身繼續走。肖越感覺自己心上的霜稍微的化了那麼一點點。
剛出了後山,就見到黃慧過來的身影。展顏這是實力鞏固了,想到之前的那個古怪的女子,還有後來帶有她的氣息的追上他們的人,便想着出來探探。
她之前剛遭到了莫名的追殺,出了那個傳說中的天玄秘境,要爲肖越查探身世的,這都不能夠讓她暴露出身份的。
關於肖越的身世,答案應該不會在這玄雀國。他修煉水系功法的速度飛速,簡直就是天才了。別人的一身四級的修爲要是三十幾歲就算是天才了。
在這天玄大陸上的人,都是四十歲纔算是成年。但是這只是意義上的,是可以成家立戶的表示。
在這玄雀國,女子一般是在二十歲左右,身子就會成熟。女子身子成熟之後,就可以選擇男侍者助她雙修。到了成年之後,一般到了成年之後纔會迎娶正夫。
她給他的水龍吟,也就是一年左右的時間就晉級到了五級,這就是在哪個家族裡面都會是天才般的人物的。
這玄雀國水系的天才也有,但是在這裡修煉水系功法的人簡直就是鳳毛麟角。水系功法是玄武國的術法,也只有在玄武國纔會有很大的晉升。
肖越修煉水系功法的天賦極佳,這樣的苗子是任誰見到都會欣喜拉攏。但是卻被人誤導的自毀經脈的修煉火系功法。這樣的反差 要是在玄武國的話,實力高深的人自然就會察覺到異常。
肖越在這玄雀國長大,玄雀國修煉水系功法的人少,因爲玄雀國的氣候,也很難發現他的修煉異常。
展顏便猜測,肖越應該是玄武國的人,而不應該是玄雀國的人。要查他的身世,只能夠從他的血脈的繼承上面來查了。
這件事便被展顏暫時的擱置下來,等到了玄武國的時候再好好的想想辦法。
“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臉色這麼慌亂?”展顏見到黃慧滿臉的汗水,還急忙忙的趕過來。
“我是來告訴你們現在這個時候可別亂走,這貽貝城這會兒可是戒備森嚴的,一不小心就會被抓走的。”
“怎麼回事?”
“九皇子來到這貽貝城了,據說是丟了什麼寶物,現在是能夠進城,不能夠出城。最近是帶着錦毫一家家的盤查了。”黃慧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不渝。
“究竟是丟了什麼樣的寶物?這錦毫這麼多嗎,現在竟然是人手一隻了?”丟了寶物,這幾個字,不知道爲什麼,展顏就是覺得那人在搜查自己。
“寶物的具體形狀沒說,就只說要找寶物。那錦毫就是之前那隻。”黃慧說着臉色有些不自然,看看展顏後,又低頭。
“之前那隻?”是她理解那意思嗎?就是指她倆頭一回對上的那一隻小老鼠?
黃慧支支吾吾的最後磨蹭反正讓展顏是明白了那意思,就是黃慧的那隻錦毫被那玄雀國的九皇子給徵用了。
“那不是你的錦毫嗎,他是怎麼知道的?”展顏現在是對黃慧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她在這黃府裡也算是幫了她很多忙。以前是有毒性的控制,現在她的毒性也早就清除掉了。
黃慧清楚了毒素,也沒讓她們黃家的人來找她報仇啥的。她雖然是剛剛晉級五級,真正的打鬥的實力確實六級,但是人家是一個大家族,還有姻親啥的,這點子實力根本就不夠看的。
展顏見黃慧這樣的幫着她,也就沒有起過要用什麼來控制黃慧的心思。
“這貽貝城又不大,這點事,九皇子知道也不可厚非。再說那錦毫也從來沒有認主,那次之後,也就不見了蹤影。沒想到是被九皇子給逮住了,至於它有沒有認九皇子爲主,這就不知道了。”
“這小東西!”展顏咬牙嘆了一聲。這錦毫的能力展顏是深有體會的,要是他們找的人確實是她的話,那就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這裡來的。
就她現在的實力也就是比剛進閆烈谷的那會兒好上一點,但是也不至於好上一個階段的。所以要是對上了那個蒙面男子身邊的女人,她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不要問她爲什麼那麼肯定的以爲那個蒙面的男子就是黃慧口中的九皇子,她只是有種強烈的直覺在告訴她,就是那夥人。
剛出訓誡室,就遇見人家要來找被她拿走的那金疙瘩寶貝。出了巖壁還被人家守了個正着,出了閆烈谷還被人家追着逃,這一連竄的事,回想起來那股熟悉的味道,就是那個危險的女人。
人家是九皇子,這裡肯定是呆不住了,這寶物她也就是幫人家帶的,所以要找還是去找主人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