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烈雲就聽着有僕人大喊大叫,烈雲知道這僕人定是看到了那趙城主的死了,當下不緊不慢的穿好了衣物便走出了客房,烈雲一出門就看到了李思思找了過來,只聽李思思大老遠的就喊道:“烈雲大哥哥大事不好了,那城主死了。”
烈雲裝傻充愣道:“什麼時候的事情,那麼好的城主怎麼就,快快咱們去看看。”說罷便拉住了李思思的手一起快步向着城主的房間走去,烈雲一進屋便看到了門口站着的許多僕人,那些僕人中有些還驚魂未定的在哭泣,烈雲知道有些人一生中都沒見過被殺死的人,那麼這些僕人定也是自小被這城主買入到府中的,有些可是也沒見過死人的,是以肯定要害怕的。
烈雲進了屋中看到那櫃子竟然是打開的,烈雲裝作很是驚訝的道:“這裡還有暗道?”
李思思道:“烈雲大哥哥你說這暗道通向何處呢?”
烈雲拉着李思思分開人羣來到了那城主屍體的近前,那羨牛郎也是蹲在地上看着什麼,烈雲問道:“牛郎大哥你說這城主好好的怎麼就死了,這大好人啊又少了一位。”
羨牛郎擡頭看着烈雲道:“老弟你這就說錯了,你去看看那櫃子上放的都是什麼。”烈雲自然是知道這一切的但是又不得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當下便走到那書櫃處一看道:“牛郎大哥你的意思是這瘟疫是城主大人下的手?
羨牛郎道:“恐怕沒有別的解釋了,兄弟你再看看這屋中的財寶,還有那桌子上的晉升文書,我想這趙城主卻也不是什麼安分守己之人。”
烈雲心道一個城主有點錢是正常的,但是像猶如一個村莊大的城池本身就沒得多少人能弄到這麼多的財寶定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烈雲很是嗤之以鼻,當下道:“大哥你說這人是爲了利益而做了那瘟疫的壞事,只是這人是如何死的呢?我想定是出自牛郎大哥的手筆了。”
羨牛郎搖搖頭道:“不瞞
衆位說我還沒有那個本事,各位可是曾記得那城主用腳接碗?”
張大彪道:“那時候我便看到那城主有那麼兩把刷子,怎麼難道他的修爲還要比牛郎兄弟高不成麼?”
羨牛郎道:“他那用腳拋碗的一手我也是能做到的,只是他所展露的功力我卻是達不到的,當時便知道這人的功力定是在我之上的,恐怕已經有了大武師十層的修爲,可能還到了次武靈的階位,要想殺了這人定要武靈的階位,各位請看這人死時胸前也只有這麼細小的一個針孔,我看是劍氣所傷,那麼這趙城主的渾身上下也只有這麼一個針孔,而且這屋中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我想這應該是一擊致命的。”
張大彪道:“這麼說來殺他的定也是個武靈階位的高手了,可是這麼多天一來也沒有看到高手的影子啊。”
大牛道:“高手自然是高手了,若是讓你捕捉到他的影子還算是個什麼高手。”
張大彪聽了那大牛的話是連連的點頭。這時羨牛郎轉頭看向烈雲道:“兄弟這事你怎麼看?”
烈雲道:“小弟愚昧我想大哥分析的極是。”
這時衆人便也都離開了此地,這趙城主的屍體自然是有人給打理的,羨牛郎等人便一齊都聚到了廳堂上每個人也都是凝而不語,烈雲自然也是跟在其中,只聽烈雲道:“張大鏢爺你說人家主人都不在了,咱們這些當客人的在這裡待着不太好吧。”
張大彪道:“你小子懂什麼對待惡人就要用些惡的辦法。”
烈雲一聽笑了道:“可是你們一個個都悶悶不樂的,惡人死了應該高興纔是。”
這時羨牛郎道:“這惡人死了道是不假只是這是何人所爲呢?”說罷便仔細的觀瞧烈雲。
烈雲卻是很調皮的左顧右盼,又看了看自己對着羨牛郎道:“我說牛郎大哥你看我臉上有那刺客的名字?”
羨牛郎對烈雲抱以回笑,這時只聽
得那張大彪說道:“我想是他一定是他。”張大彪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屋中的人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只聽張大彪道:“各位可還記得上次咱們在賊人的酒館中遭遇了埋伏,有人暗中幫助咱們,我想可能是那人所爲。”
大牛道:“鏢爺你說的這話我愛聽。”
羨牛郎也跟着點點頭道:“這麼說來應該是如此了,那人定是個高手,張鏢師你一路上得此人保護你這鏢定會完好的送到的。”
張大彪拱手道:“牛郎兄弟說哪裡話,這一路上還多虧了您的照顧那,怎麼兄弟不和我一路了?”
羨牛郎道:“非也,我們三人定也要去東海的只是這途中遇到些不平之事定也要管上一管的。”
張大彪道:“只要不耽誤了您的路程就好。”
大牛道:“耽誤不了,你可知道我們家主也是喜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
張大彪道:“烈雲家主那還用手,他可是人中的龍鳳啊,我聽說修爲更是達到了的階位啊。”
大牛道:“那是,我們家主……”
羨牛郎道:“我看各位咱們還是到街上去看看那些康復過來的百姓吧。”
烈雲一聽這話便是明白這只是找個藉口而已,實則是要動身啓程了,張大彪也點點頭道:“兄弟們去取鏢車。”
正午時分張大彪等人保護着鏢車便來到了這城中的街道之上,只見有百姓看到了便大叫起來:“恩公要走了,恩公要走了。”這時就聽得大街小巷都有人喊,便看到有三兩一夥的,有一人的還有些人手中提着籃子的都跑到了這車隊處來,只聽有人道:“多謝恩公救了我們,多謝。”這時只見人們都跪在了地上。
羨牛郎卻是和大牛二牛一閃身不見了蹤影。鏢師們卻是很熱情的和那些人招呼了起來。烈雲是在那些人的籃子中拿了吃的,還分給了李思思一些吃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