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我這就把你頭給擰下來。”
烈雲聽聲音不用看便知道這話是蠻虎說的,烈雲向蠻虎看去只見蠻虎混身是傷狼狽不堪,再看齊鼠渾身連點土星都沒有,烈雲知道這老鼠詭計多端蠻虎肯定不是對手,可這事也只能讓蠻虎自己解決,這欺騙兄弟,把兄弟當場棋子之人想來蠻虎心中又是痛恨又是酸楚。
齊鼠道:“我說大傻你不是我的對手,讓那躺着的過來。”說罷向着烈雲一指,齊鼠自然不知道蠻虎改了名字是以還叫蠻虎大傻。
蠻虎轉頭看了一眼烈雲道:“老鼠你休得放肆,我這便把你頭拿下來給我李雲兄弟當球踢。”烈雲心中一笑看來蠻虎已經把他當成自家兄弟了,只是蠻虎的聲音還真是吵。
蠻虎大喝一聲向着齊鼠衝了過來,只見蠻虎也不使用什麼招數,把頭一低看那意思是要玩起鐵頭功啊。
齊鼠嘿嘿一笑,躲開蠻虎頭,只見蠻虎抽出狼牙棒對着齊鼠揮了過來,齊鼠躲的稍稍有些慢了,狼牙棒刮破了衣服,烈雲心想這蠻虎表面看上去憨厚實則內心計量也不小,竟然用誠實的外表掩蓋他那邪惡的心。
齊鼠看到自己衣服破了,當下又使出那對烈雲的招數,一隻巨大老鼠從地底上爬了出來。
蠻虎哈哈大笑,掄起狼牙棒便對着那巨大老鼠的頭就是一頓打,一邊打還一邊道:“你背信棄義,你不是兄弟你。”
齊鼠則在一旁看着道:“大傻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放棄吧。”
蠻虎大聲叫道:“老子我叫蠻虎,我兄弟給我取的名字,老子我要把你頭擰下來。”說罷便雙手抱住那巨大老鼠的頭用力撕扯,烈雲知道這蠻虎是力大無窮可是如此巨大的老鼠他也能僅憑力量打的過嗎?
齊鼠邪邪一笑道:“分。”只見那巨大老鼠又如同上次一樣變成了無數的小老鼠,蠻虎本就抱着老鼠頭,這一分便也抓不住了是以從高處摔了下來只聽咚
的一聲,便也砸死了幾隻小老鼠。
齊鼠笑笑道:“李雲你還不來與我比試麼?上次讓你得了機會,這次可就說不準了。”
烈雲也不理齊鼠,只是自顧自的和小玲說話,再看武家衆人齊家人殺了個片甲不留,對於武家衆人來說那齊家的小嘍囉又算得了什麼。
李木道:“齊鼠現在就剩你一人了,我看你給我們家少爺跪下磕三個響頭,叫聲爺爺便可饒你不死,這樣一來按照輩分你便也得管我叫聲爺爺”
齊鼠聽了李木的話也不生氣道:“我看那姓李的小子也奈何不了我。”
蠻虎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道:“齊鼠兄弟你當真就沒有一點兄弟之情麼?你當真就沒有把我當成兄弟看待過嗎?”
齊鼠哈哈大笑道:“我當今是齊家家主,你爲何不叫我家主,在我當上家主之前我便要惟命是從的服侍那秦家老不死的,你們也只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
蠻虎道:“你我兄弟這麼多年,大戰小戰經歷不下百餘場,當時我還救過你的命那。”
齊鼠道:“我現在是家主,你救我的命那是應當。”說罷表情很是嚴肅。“我現在就要判你死。”
烈雲心想這齊鼠如此聰明之人也會犯糊塗,蠻虎早就不是他的兄弟了又怎麼能是他的屬下,他又有何權力來判定蠻虎的生死,想來人在權力下會失去自我的。
齊鼠接着道:“爲了這一天我等了多少年,你知道嗎?我等了多少年,我給那老不死的貴了多少年,你知道嗎?”
蠻虎道:“咱們兄弟都是在秦家長大的,秦家老家主對咱們有養育之恩,只是他年老後對咱們兄弟做出了太多另兄弟們失望的事,那咱們便投奔他處好了,可咱們是生死兄弟啊。”
烈雲沒想到原來秦家家主對蠻虎兄弟還有養育之恩,不對,應該和烈雲在武家一樣,大家一般都是一個世家,真正有養育之恩的
也只有在世家裡的師傅,很少能看見家主,也只有最近作出了傑出的事情纔會看到武破天,所謂的養育之恩也只是一種代替罷了,但要歸根結底每位世家的家主都對自己的弟子有養育之恩。
蠻虎道既然你不念兄弟之情可就不要怪我了,你我兄弟這麼多年我又怎麼不會了解你。說罷從戒指中拿出一把巨斧出來,烈雲看道巨斧知道這便是在鳳凰湖尋寶時得到的上品靈器。
只見蠻虎大喝一聲把真全全部灌入巨斧之中,大喊一聲劈向齊鼠,只見齊鼠周身被那些老鼠圍住形成了保護牆,只聽轟的一聲,再看蠻虎人已經不見,這時只聽啊的一聲,待煙塵過後看到齊鼠已經倒在地上,蠻虎手裡提着齊鼠的頭顱向着烈雲扔了過來。
小玲看到這一幕嚇的啊啊大叫,李木走了過來趕緊收了起來。
只聽蠻虎道:“齊鼠兄弟你那老鼠被擊碎的一瞬間你變無法使用真氣,咱們生死這麼多年的兄弟了我又怎麼能不知,以後你我便不在是兄弟了。”
烈雲慢慢的戰了起來看着夜香樓的一片狼藉,有些無辜的酒客也捲入其中,有幾人從香兒的功法中醒了過來,看到夜香樓這一幕也是嚇得一跳,滿屋的屍體哪還有那無盡的春色,幾人剛想說話,只看蠻虎大吼一聲,都嚇的跑了出去。
烈雲知道蠻虎這是在發泄,想來他現在心裡也只剩下了酸楚,仇報了,那麼兄弟死了,刀兵相見的竟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烈雲走了過來拍了拍蠻虎的肩膀道:“兄弟,你的兄弟就在這裡。”
蠻虎轉頭看向武家衆人眼睛已經流出了淚花。
李木走上前來道:“咱們兄弟在一起自在逍遙,此次鏢已經完成,咱們回到武家自然要大吃大喝,蠻虎兄弟喝酒你不會輸給我吧。”
蠻虎伸手撓撓頭憨憨一笑,道:“就怕你比我先倒下。”
烈雲等人走出夜香樓找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