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蒼看着眼前的閻煞淡淡說道,“閻公子應該知道如今的金國因爲樑國與楚國聯合出兵攻打造成很大的損失,再加上金國這些年與楚國之間的戰爭一直不斷,爲此如今的事情當真很讓人擔憂。”
這是事實,不需要荊蒼說他們也都明白。
更何況最重要的事情是所有的一切在此刻似乎在開始而已,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開始一切也開始變得不同。
“金國現在的狀況實在是有些困難,爲此……”
荊蒼說完這些看向坐在對面的兩個人,現在的金國雖然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卻也已經到了絕對危急時刻。
更加重要的是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從未想過會發生,那兩個人好好的突然因爲一件小事鬧到如此地步,雖然他覺得還不錯卻也必須要承認這所謂的不錯還是給他帶來很多麻煩。
目前發生的一切都已經給他帶來了困擾,更帶來了數不清的麻煩,如若說現在想要悄無聲息的解決所有麻煩就必須得到眼前兩個人的幫助。
荊蒼如此說代表什麼再清楚不過,閻煞依舊是一臉冷漠看不出狀況,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想要不表態顯然根本不可能。
爲此下一刻唐棠卻是先開口說道,“金皇有話不如直言不諱,如此言語實在是很容易讓人誤會。”
隨便說而已,既然是隨便說那他自然要說一些不招人喜歡的話,要不然豈不是做什麼都要被此人牽連?
“如今狀況兩位也看到了,唐家是百年世家、魑魅閣更是整個大陸神一般的存在,更何況兩位與朕的皇姑姑都頗有淵源,如今金國有難就是皇姑姑有難,爲此還望兩位可以幫助朕一起保護金國。”
“金皇的意思是要讓我們去對付夜寒殤和白瀝炎?”
荊蒼點點頭算是承認,既然有些事情無法避免,那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有些事情不能避免就不去避免,再說事已至此躲避顯然無用。
不過真是無奈求助還是如何這件事似乎說不清楚,甚至有些事根本不是隨便幾個字可以說清楚的,既然如此該如何就如何。
下一刻閻煞卻是直接站起,“金皇應該記得本公子說過的話,如若輕舞下嫁給我,一切都可以商量,幫助她也是應該,如今婚約都還未訂下金皇就如此說我不能答應。”
“這……閻公子所說朕都明白,閻公子如此有誠意朕一定會盡快促成此事。”
“如此最好。”
丟下四個字後閻煞直接離開,唐棠見他離開也是與他一同離開此地,想來他剛纔如此回答一定是聽了舞兒之言才如此說的,更何況有些事情確確實實要說清楚好一些。
荊蒼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卻淡淡的勾勒出一抹極淡的笑意,甚至說這份笑意代表的一切都讓人有幾分不清不楚。
沉默片刻他喊來侍衛吩咐了幾句這才離開涼亭,畢竟接下來還有許多事情等待他去處理,此刻不能耽誤在此地,而那些事會發生什麼就連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