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界外的年輕至尊聯手,突然襲擊了天音閣以及我古天庭多處分舵,才使得天兵天將無力支援藤祖!”
“界外天才們明顯策劃此次行動許久,不只是想剷除藤祖前輩那麼簡單,還想要消滅我古天庭!”
老族長所說令人震驚,更證實了荒帝臨死前的擔憂,古天庭果然出事了。
“現在情況怎樣?李天將他們可還安好?”顧辰沉着的詢問道。
“李天將受了傷,但並無大礙,不過突然遭遇襲擊,據說古天庭損失慘重,更有幾名天將隕落了。至於詳細情況,恐怕只有見了面才能知道。”
顧辰聽完陷入沉吟。
此事透着不尋常,天音閣是何等重地,以往神界那麼多勢力都尋不到,界外的天才們是怎麼找到的?
而且他們能掐準時間出來搗亂,這事情更透着不尋常。
“顧辰,老夫已經把藤祖前輩身死,以及你想要召開天音閣會議的事情告知了李天將他們,古天庭現在處於危險之中,他們也覺得有必要召開會議。”
“不過那些界外天才襲擊的事情太過古怪,李天將覺得有必要先將此事調查清楚,同時古天庭現在損失慘重,也需要時間緩過來。因此,這場會議延後,同時李天將希望我們能夠前去幫忙,現在古天庭急需高手鎮守。”
老族長將李舜禹的話如實轉告,顧辰聽完略微思忖。“需要多少人力?”
“李天將的意思是越多越好,從他的口氣來看,情況並不樂觀。”老族長回答道。
顧辰不由得來回踱步,目光一一審視過在場的每個人,斟酌着道。
“這樣好了,尤道友、蔣大哥、青牛以及荒神族的諸位,你們跟着老族長先行回去古天庭。”
“顧辰你不回去嗎?”衆人紛紛錯愕。
聽老族長話的意思,現在古天庭分明處於危機之中,顧辰的目標既然是將古天庭納入旗下,這應該是個極好的時機,不容錯過纔對。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此事更重要的嗎?
“我另有重要的事,等事情處理完,會立刻去與你們匯合。”顧辰回答道。
“顧辰你暫時不過去就算了,海道友也不過去嗎?”
老族長目光瞥向荒神族的人馬,有些欲言又止。
事實上他覺得古天庭剛剛遭遇襲擊,這個時候將曾經身爲敵人的荒神族帶回去是十分不明智的,不利於顧辰在古天庭重新樹立威信。
真正應該帶的是海冬青纔對,海冬青在古天庭向來威望頗高,有他先行去幫顧辰籠絡人心,顧辰之後會順利很多。
“海道友我另外有事情需要他幫忙,那麼多人去,想必應該夠了。”
顧辰搖了搖頭,注意到老族長的神態,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荒神族與古天庭原來關係不佳,這個時候去確實不合適。
但顧辰想要建立一個新天庭,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就是仙神對立,因此這個問題是無法迴避的。
與其以後矛盾鬧大了再來解決,不如他先將這個問題拋出去,只要能跨過這個坎,之後的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諸位去了古天庭,一定要謹慎小心,同時,希望大家儘可能的蒐集關於那些界外天才的情報,越詳細越好。特別是在銀河之戰中逃走的那些人,我要他們完完整整的名單!”
顧辰囑咐同伴們需要注意的事,在提到界外天才時,目中更是寒意涌動。
衆人都知道他的意思,紛紛點了點頭。
尤其是蠻族和荒神族,不用顧辰多說,他們想盡辦法也要弄清楚那些傢伙的情報,否則何以慰藉荒帝在天之靈?
該囑咐的事情都囑咐了,顧辰便讓衆人立即出發。
古天庭既然出現了變故,還是越早去支援越好,免得再發生意外。
待到三族人馬都走了,這沙漠中的廢墟一下子空曠了許多。
還留着的,只有顧辰、白猿、海冬青、蓬萊島主以及龍馬。
“顧辰小子,你單獨留下我們幾人,想必是有另外的大事要做吧?”
龍馬好奇的問道,眉宇間還有些得意。
之前那青牛跟隨蠻族老族長離開的時候可有些鬱悶,因爲它更想跟在主人身邊,卻沒想主人留下了龍馬。
龍馬本一直在和青牛暗中較勁,此時覺得贏了它,自然分外高興。
顧辰點了點頭,翻手取出了言靈妖刀。
感應到妖刀,海冬青臉色變得嚴肅了些。
“海道友,島主,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是關於淨靈妖域的。”
顧辰坦白說道。
“你莫非想要收服淨靈妖域?”蓬萊島主見到妖刀,立即訝異的道。
“島主果然聰明,什麼心思都瞞不過你。”顧辰笑了笑。
“什麼?收服淨靈妖域?”
龍馬聽聞瞪大了眼睛,隨即更古怪的盯着島主。“你是顧辰肚子裡的蛔蟲?這都猜得出來?”
顧辰提到淨靈妖域,它根本沒往那方面想,畢竟聽着太駭人了。
要知道淨靈妖域可都是窮兇極惡的一羣人,顧辰與他們可是有仇,怎麼會想要收服他們?
蓬萊島主見龍馬不解,微笑着替顧辰解釋道。
“顧辰的目標是建立囊括仙神兩界的新天庭,這是一個非常宏偉的目標,僅僅憑藉古天庭的力量是不夠的。”
“淨靈妖域雖然危險,但他們的成員個個實力極強,又與諸多勢力關係錯綜複雜,如果能將他們收入旗下,大事才真的可行。”
龍馬眉頭直皺。“我承認妖域成員實力都不弱,但他們可是敵人,又很難控制的。”
“我們現在真正的敵人是刑郡,是那些界外之人,既然我們都能收下荒神族,收下淨靈妖域又有何妨?何況此事顧辰兩年前就已有了想法,否則也不會留下袁不惑和窮奇的性命。”
蓬萊島主微笑着看向顧辰。
顧辰心中不由得讚賞,島主果然心計過人,如此一來,他更放心把事情交給他去做了。
“你們,厲害!”
龍馬聽得無話可說,看了看海冬青,他對這事似乎也不意外,當即明白,只有它和白猿在狀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