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國家的皇室,歷來都是神秘而富貴,備受人關注的。而皇室中的秘密、故事等,更是被人津津樂道。皇室成員很多,其中自然免不了有風流紈絝的主。而這樣的主歷來是故事中經常被人津津樂道的。
這其中,尤其是淫蕩的公主之類的,更是各類喜歡熱鬧八卦的人最喜歡談論的。
此時,乾無雙忽然出來說了這一番話,她話中的意思雖然很明確,說是在和寧衝打鬧時,弄傷了寧衝的,但聽到的人卻都只會往男女之事上去想。
而一向清麗陽光的大乾長公主,竟然是一個“蕩婦”,自然沒有比這更好的八卦了!
所以,一時間,整個場中都炸了鍋,不時響起風言風語聲。
長寬見到乾無雙竟然爲了幫寧衝,不惜破壞自己名聲,一時間心頭五味雜陳,嫉妒恨怒地渾身顫抖。
而寧衝吃驚的同時,心頭也是一暖,他的確也萬分想不到乾無雙竟然爲了幫他,不惜損壞自己的名聲。
乾無雙出來如此幫寧衝解說,但是那黑衣人頭領卻不是低能之人,眼睛掃了掃乾無雙,又掃了掃寧衝,根本沒有輕易相信乾無雙的話。
冷笑一聲,那黑衣人頭領正要繼續追查寧衝,這時,忽然又一個聲音在外面響起:“孟隊長!入侵者已經找到!舟主命令所有人現在立即追殺!”
聽到這話,寧衝不禁又是大吃一驚,到底會是誰,在這個時候成了自己的替罪羊,倒是及時地救了自己一命?
寧衝吃驚疑惑之時,這一隊檢查的黑衣人卻反應極快,那黑衣人首領使了個眼神後,迅速反應,飛身出了酒店,消失在黑夜之中。
黑衣人一走。酒店中的人都是長長出看一口氣,不少人冷汗終於滾了下來,有的甚至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剛纔。這些黑衣人不但氣勢洶洶,殺氣騰騰,還當真動手殺了幾個人,不少人在這恐懼氣氛下,首次感覺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
對此。這些平時養尊處優的貴族和有錢人,能堅持到現在才腿軟,已經很不錯了。
此時,寧衝沒有理會,其他,已經身形一閃,也飛身出了酒店,他要親眼看看,到底這個時候是哪裡蹦出來的“活雷鋒”極其恰當地幫了他一把。
夜色之中,就見一個個黑衣人如同大鳥一般。在天舟之上的建築頂部飛奔,而衆黑衣人追逐的對象卻是一箇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光頭黑麪,面相極爲兇惡,讓人啼笑皆非的卻是,這中年男子身上竟然穿着一身女子的花邊衣裙,還是白色的,在黑夜之中格外顯目。
“啊……那是雌雄大盜!”
寧衝身後忽然響起了一聲驚呼聲,卻是乾無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跟着寧衝來到了外面。
雌雄大盜?
寧衝皺了皺眉,一臉疑惑地看着乾無雙。
乾無雙一笑。說道:“就知道你不知道……雌雄大盜可是被多國通緝的一個惡人,搶劫殺人,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尤其是他好色如命。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淫賊,不知道壞了多少女孩子的身子!”
寧衝臉色鄭重地點點頭,疑惑的問道:“既然這雌雄大盜如此作惡多端,爲什麼他到現在都還能逍遙法外呢?我看他僅僅是武師境界巔峰的實力修爲啊……還有,爲何喊他雌雄大盜呢?難道因爲他喜歡穿女子衣服?”
乾無雙樂了,“咯咯”笑了一陣。才解釋道;“喊他雌雄大盜,不是因爲他喜歡穿女子衣服,而是他的易容術天下無雙,他能惟妙惟肖地化妝成別人,甚至能裝做女子而毫無破綻!至今,江湖上甚至還有不少人直接認爲他是女子!”
這麼一說,寧衝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就因爲他易容術太厲害了,所以即使多國通緝他,也難以將他抓住!”
乾無雙點點頭,掃了一眼正在驚慌逃命的雌雄大盜一眼,厭惡道:“就是這樣!而且,他靠着這一招,也極容易接近女子,讓女子毫無戒心之下受害!”
乾無雙這一番解釋之後,寧衝已經大體猜測出個模樣了。
看來,這雌雄大盜大約是處處被人通緝,無處落腳,於是化妝成了一個貴族女子,混進了天舟之中避難。誰知道這一夜,黑衣人忽然冒了出來,搜查入侵者。
雌雄大盜本來就是驚弓之鳥,大半夜的這麼大的動靜,讓他一下以爲黑衣人是來追捕他的,他於是第一時間就沒命地選擇了奔逃。
而雌雄大盜不打自招地如此逃跑,自然一下轉移了黑衣人的目光,把他當做了入侵禁地之人,於是全部包圍而來,追殺雌雄大盜。
只可悲了這雌雄大盜,莫名其妙之下被驚動,又莫名其妙地成爲了寧衝的“替罪羊”。
此時,情況又發生了新的變化,葉問等武尊高手終於出手了,看到如此,寧衝就知道這結局已經不用在看下去,雌雄大盜罪惡累累,今日是註定罪有應得了!
果然,葉問等一出手,那雌雄大盜甚至都來不及吭一聲,就被拍成了肉醬,死無全屍。
而此時,寧沖和乾無雙已經轉回了酒店。
“寧衝,你身上的傷……”
路上,乾無雙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寧衝眉頭沉了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乾無雙如此幫他,他不想說謊找藉口,但是此事如此重大,他又不便隨意透露。
正爲難之時,乾無雙嘆氣一聲:“我就不追問了……但寧衝,在天舟之上,你最好不要有什麼胡亂舉動,控制天舟的勢力是很恐怖的……”
寧衝點點頭,一笑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長公主。”
隨着雌雄大盜被擊斃,天舟之上暫時安靜了下來,不過天舟外那護罩卻依然沒有解除。事情到了這一步,擔心也沒用,寧衝索性不去多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緊緊關閉了房門。
仔細外放神識掃描了四周一圈,沒有發覺有任何人監視,寧衝才放下了心來,坐在牀上,小心翼翼地拿出那高瘦老者秘密塞入他懷中的東西。
寧衝首先拿出的,卻是一隻小鐵盒子,渾身黑黝黝的,非金似金,表面反射着奇異的光澤,呈現一個正方形。寧衝眉頭沉了沉,凝目觀察了一陣,只感覺這小鐵盒子怎麼那麼熟悉?
“啊!對了……”
寧衝猛然想起了什麼,立即意識在須彌戒中掃描了一陣,片刻後,他終於是在須彌戒中找到了一隻一模一樣的小鐵盒子,立即拿了出來。
“這……這怎麼一模一樣!盒子中到底藏着什麼秘密……”
將兩隻擺放在掌心之中,寧衝只感覺吃驚不小,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的確,眼前的這兩隻小鐵盒子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寧衝仔細觀察了半點,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差異的地方!兩個小鐵盒子擺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在照鏡子一般!
更爲重要的是,寧衝最先獲得的那隻小鐵黑子,是在心碎崖對面的絕壁蛇巢之中,是劍聖盧久生的遺物!而盧久生在遺言之中,還特別叮囑寧衝,將這隻小鐵盒子交給他的後人。
雖然寧衝一直沒發現盧久生後人的線索,但寧衝受過盧久生的恩惠,可以是盧久生的傳人,至今從盧久生那裡學來的東西,依然是他武道的中堅,所以他其實一直都沒忘記這件事情。
正因爲如此,此時,寧衝又得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小鐵盒子後,大吃一驚的同時,也是心頭疑雲頓生。
“盧久生前輩難道和這天舟禁地高塔中那神秘老者,有着什麼聯繫不成?爲什麼他們都會擁有一模一樣的小鐵盒子呢?而高塔中的神秘老者,到底是什麼人,他將這小鐵盒子秘密塞到我懷中,又是爲了什麼目的……”
一連竄的疑問從寧衝腦海中冒了出來,而疑問越多,寧衝越感覺眼前迷霧重重,竟然什麼都看不透。
思索了一陣,寧衝微微搖了搖頭,停了下來,又探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碎布片。
這塊碎布片,是神秘老者連同那小鐵盒子一起悄悄塞進寧沖懷中的,寧衝此時對小鐵盒子沒什麼頭緒,自然是看看這布片,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消息。
這碎布片是黑色的,邊緣裂口不齊,顯然是從那神秘老者衣服上抓扯下來的。而寧衝一打開布片,就已經看到了布片上用鮮血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體,血跡還很新鮮,顯然是那神秘老者在寧衝進入密室之中時,才書寫下來的。
“原來,那老者當真在我才進入密室之時,就已經發現了我。而他接下來,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開始悄悄寫下這血書,然後在我暴露之後,故意裝作要殺人的樣子,救下了我,將這小鐵盒子和布片都放入了我懷中……”
寧衝思索着,眼前的線索經過已經漸漸清晰起來,不禁對神秘老者將小鐵盒子和布片放進自己懷中的舉動,愈加疑惑不解。
而當他低頭看清楚了布片上,老者在第一行自我介紹的人名,瞬間爆發的吃驚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