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通玄級勢力的年輕武者紛紛叫囂,非常的張狂。
城內隔離區後面的守城將士們紛紛怒目瞪去,這些年輕武者竟對他們的國主是如此不敬,一個個將士緊緊握着手中的兵器,恨不得立刻衝殺出去,讓那些囂狂的傢伙血濺當場!
“將軍,這些小兔崽子太可惡了,竟敢這般輕視國主!”
“就是!他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身後有通玄級勢力撐腰,就憑他們這樣的在國主面前連只螞蟻都算不上!”
……
“行了,這些人極盡挑釁,分別是想故意激怒國主。對於此事,國主自有定奪,大家稍安勿躁!”守城統領安撫衆將士,隨後望向城外的空中,眼中閃過一縷寒芒。
“姓蘇的,你若識時務就趕緊獻出古寶,或許城池還能保住。不然的話,不單單是你要形神俱滅,整座城池都要灰飛煙滅,所有人都得因你而屍橫遍地!”
“姓蘇的,看你這樣子是打算負隅頑抗了?”一名年輕武者冷笑,隔空遙指皇宮,犀利的目光彷彿洞穿了虛空,直視皇宮高臺上上的蘇炎:“別說我們這些通玄級勢力欺負你這個小小的王朝,現在我們就給你機會。你若還是個男人就出來迎戰,你可以放心,對付你這樣的人,我們不會羣起而攻之。在場的同代強者,任何一人出手就足以將你鎮殺,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這樣囂狂的話語在王城上空迴盪,如雷鳴滾滾,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城內的人們一個個憤怒無比,全都捏緊了拳頭。
蘇炎是他們的國主,也是王朝上下無數人的精神支柱,他們將他當做了信仰,豈容別人這般輕視詆譭。
皇宮內的高臺上,雨族衆人也是臉色難看,眼中閃爍着熾烈的殺意。蘇炎則很平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整件事情與他沒有關係。
“主人,這些小癟三太囂狂,不如讓屬下派出幾名族人出去迎戰,將那幾個跳樑小醜擊殺,到時候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麼得意!”
“你都說他們是跳樑小醜了,你覺得我會與這些跳樑小醜計較嗎?”蘇炎話語平淡,看了看依舊在叫囂的那些年輕武者,轉而對身邊的雨淮說道:“將夜青風和姬無邪叫來,還有將雨風也叫來。”
雨淮微微一怔,接着便退了下去。
“姓蘇的,你不會是膽怯了不敢出來迎戰吧?傳聞你不是什麼都不懼的嗎?看來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你也只會欺負弱小,看到打不過的人便縮着頭做烏龜,哈哈哈!”
“閉嘴!”
“放你媽房子那麼大個臭屁!”
“一羣小崽子,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對我們國主如此不敬!”
“幾個狗卵蛋,就憑你們也想與國主動手,夠資格嗎?也不拉泡稀照照自己,跟一坨翔一樣的德行,也敢大放厥詞!”
“小崽子們,你們有本事滾進來啊,你們要是敢滾進來,老子一根腳趾頭都能踩死你們!”
……
城內徹底的沸騰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怒吼,猛烈還擊九大勢力的年輕強者,一時間罵的他們狗血淋頭,臉色陰沉得能滴水。
九個年輕武者想要還擊,然而城內各種罵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有幾萬幾十萬個聲音在反脣相譏與叫罵,就憑他們九個人根本沒有辦法與這麼多人的打嘴仗,只能硬生生咬牙忍住,卻是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肺都快炸了。
“姓蘇的,原來你這樣的本事,自己龜縮在皇宮內不敢出來,卻讓一羣不知
死活的刁民在這裡罵街,難道就不怕被人恥笑嗎?”
“你們倒是說到點子上了。”皇宮內的高臺上,蘇炎終於有了迴應,冷漠的眸光望穿長空,直視九個年輕武者,淡淡地說道:“就憑你們這點本事也敢在本國主面前叫囂,這要是傳出去確實會被天下人恥笑。”
“哼!姓蘇的你也就只有嘴硬了,你要是真那麼能耐,何不出來一戰,讓我們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
“我看你們是皮癢癢了,也活得不耐煩了。放心,很快就有人來治理你們。”蘇炎說完轉頭看向身後,雨淮帶着夜青風與姬無邪還有雨風正從走來。
“國主!”
夜青風和姬無邪快步上前單膝跪地,畢恭畢敬,神情敬畏且充滿了激動。
“起來吧。”
“謝國主!”兩人快速起身,滿懷期待地看着蘇炎:“不知道國主傳喚有何事吩咐。”
“外面有九大通玄級勢力的年輕武者在叫囂,實在是有些聒噪,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去消除噪音?”
“國主有令,我們二人在所不辭!”夜青風和姬無邪正想在自己崇敬的偶像面前表現一番,而今終於等到了機會,有些迫不急的樣子:“國主,我們現在就去將那些跳樑小醜的頭顱擰下來!”
“且慢。”蘇炎制止他們,隨後看向旁邊的雨風以及雨族的其他年輕武者,道:“雨風,你帶着族中天資出衆的六名年輕武者一起前往。記住不要離開城池,讓他們到城內一戰,以免那些老傢伙趁機出手。”
“好!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戰鬥了,我渾身都癢癢,今天終於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主人放心,雨風定然不負所望!”
“去吧,記住我的話。”蘇炎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正對城外。
雨風帶着六個族中年輕武者與夜青風以及姬無邪離開皇宮,一路御空而行,不多時就來抵達了城門口,登上了城牆。
叫囂的九個年輕武者見有人從皇宮裡面而來,全都停了下來,眯着眼睛打量着雨風等人,嘴角漸漸泛起輕蔑的冷笑。
“姓蘇的不敢出來迎戰,就派你們這些人送死嗎?”一名年輕武者滿臉輕蔑,鼓動真氣狂笑起來:“蘇炎啊蘇炎,都說你何等了得,不過都是浪得虛名,自己不敢出戰派出一羣小角色來送死!你還是個男人嗎?你要是有點血性就該親自前來!”
“省省吧,你以爲你是什麼人,還想讓我家主人親自迎戰,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雨風反脣相譏,“先前城內有些人說得一點都沒錯,你們這些人應該拉泡稀照照自己什麼德行,配嗎?有資格嗎?”
這時候旁邊的姬無邪接過話題,嘴角泛起一抹嘲笑之色:“你們在這裡跟瘋狗一樣狂吠,隨便乾嚎幾聲就想讓國主親自出宮,可笑不可笑?用你們的話來說,你們要是個男人要有點血性,那就光着肥腚圍着王城裸奔十圈,敢嗎?不敢的話,說明你們都是一羣娘炮,只會叫囂的娘炮,是這個邏輯嗎?”
“你……”
九個年輕武者頓時被嗆得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着,只覺得心口一窒,重重喘了幾口粗氣。
“你什麼你,說的就是你們,一羣只會瞎叫喚的娘炮,還想挑戰我們的國主,真是井底之蛙不止天高地厚。”說到這裡,姬無邪一臉輕蔑,勾了勾手指頭挑釁道:“想證明你們不是隻會瞎叫喚的娘炮嗎?想要證明的話就滾進來一戰,讓我們看看你們手上的本事有沒有嘴上的本事那麼強。”
“臥槽!弄死他們!”
九個年輕武者在雨風和姬無邪的刺激下全都暴走了,被人這樣譏笑與挑釁,年輕氣盛的他們哪裡忍得住,根本不想蘇炎那麼淡定,一個步跨過了城牆,來到了城池內部的上空,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對雨風和姬無邪以及夜青風等人發動猛烈的攻擊。
這九個人被他們給氣炸了,出手就是絕技,深厚的先天真氣淹沒了大片的空間,一縷縷靈紋交織閃耀,擁有犀利的殺伐之力,武技化形各種形態,鋪天蓋地而來。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主人面前叫囂!”雨風在滿天激盪的真氣與靈紋中穿梭,濃密的黑髮隨風而動,他的體表閃耀着淡白色的光芒,頭頂上空暴雨傾盆,宛如攜着大雨降臨的雨神。
這就是雨族獨有的血脈天賦,能與天地間的水之力契合,以水之力爲自己增幅,以提高戰鬥力。
暴雨中的雨風氣勢快速攀升,揮拳時打出的拳力裹帶着無盡的水之力宛如長河奔涌而出,將直線上的殺來的化形武技擊潰。而他自己則強勢邁進,不過片刻時間就壓制得對手只有招架之力。
夜青風和姬無邪也漸漸壓制了對手,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蘇炎在高臺上隔空觀戰,從對戰的情況來看,雨風的實力是最強的,其次是夜青風和姬無邪,而其餘雨族的年輕武者則要弱一些,至今仍舊在與對手激戰,難分上下。
“你們是誰!竟然會有這樣的本事!”幾個被壓着打的年輕武者不淡定了,滿臉都是驚色:“以你們的天資完全可以加入真正的通玄級勢力,爲何要跟着舉世皆敵的蘇炎?況且以蘇炎的實力,恐怕也不會比你們強吧,你們跟着他不但沒有前途,將來更是會面對無盡武者的敵對,有想過後果嗎?”
“真是無知!”夜青風面色冷峻,眸光相當的無情,手中施展的武技威力更加強悍,轟殺得那年輕武者連連退步,嘴角溢血,“國主的強大豈是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能瞭解的。就憑你們這樣的本事,連我們都打不過還想挑戰國主,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我看你們這些人才是無知,明明有大好前途,卻非要跟着個要死的人,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究竟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很快就能見分曉!”遠處的雨風聽到了這片的對話,體內的戰血徹底沸騰了,整個人充滿了殺氣,一拳打出一條化形的水麒麟,“吼”的撲向對手,一下子就將那個年輕武者按到在空中,一口撕下了其臂膀。
“啊!”
那年輕武者發出淒厲的慘叫,體內真氣狂涌而出,想要將水麒麟震開,然而雨風則欺身而上,一記手刀斬了下去。
“住手!”
城牆之外,一名白銀長老怒吼,其音如驚雷滾滾,震得十方天地都跟着搖顫了起來。
“噗!”
然而這並沒有能改變什麼,雨風的手刀斬落了下來,那個年輕武者的頭顱“噗”的應聲而落,冒着熱氣的鮮血自無頭的脖頸中噴射出來,形成一蓬血霧。
“哼!原來通玄級勢力也就這點能耐,竟然讓這樣的人來王城叫囂,丟不丟人?”雨風單手提着血淋淋的人頭,目光漠視城外的衆強者,“奉勸你們早點滾回去,不要再覬覦主人身上的古寶。別說你們拿不到,就算是拿到了恐怕也沒有命去使用。”
“你……你……”九大通玄勢力中的某個白銀長老胸膛劇烈起伏,眼中迸射出可怕的寒光,鬍鬚一顫一顫地抖動,指着城內的雨風厲喝道:“等老夫殺進城池,你將會是第一個被擰下頭顱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