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vfdhgf童鞋對小虎的打賞,唉,最近這一段時間,因爲作息時間被大亂,又經常夜間提神喝茶,早晨基本上起不來,好不容易等回神了,都也夜晚了。
等着看書的童鞋們,抱歉,抱歉。12點還有一更,等不住的童鞋們,就先睡吧!!!
聽着四周之人的談論,原本憤怒的王洋就更加得意了。
要知道越是讓張夜空受到責難,那麼也就代表着他們幾兄弟在這裡越是成功,這如何能夠不喜?
不過,相比其餘人的憤怒,張夜空則要平靜的多了。
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了,而是自從他來到這個武館,幾乎每隔幾天就會上演一次的事情了。
不過,這一次顯然有些不同了,因爲從來不在大庭廣衆下的王洋動了。
緩緩的走到了張夜空身前,王洋對這張夜空輕輕道:“少爺你是廢物沒人怪你,可既然是廢物,那麼你在自己屋裡帶着不就好了?既然是廢物,就不要那麼顯眼好麼?既然是廢物,就不要專門跑出來丟臉好麼?少爺,難道你就不知道,因爲你的關係,張家的臉,族長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顯然此刻的王洋已然將張家當成了自己家,也將張家之恥,當成了壓抑在自己身上的莫大恥辱。
眉頭微微一皺,聽着王洋話語的張夜空笑了,輕笑,低笑,大笑,嘲諷的笑。本來按照他平時的性格,他還真不想說什麼,可是到了現在不行了。因爲,他忍的已經夠多了。
“你算老幾?你在張家,算老幾?張家恥不恥辱,是你能管的?”
“你!!!”顯然沒有想到平常沉默不已的張夜空竟然會反擊,並且還反擊的如此犀利,當場王洋一張臉就直接漲了個通紅,站在那裡整個人都顫抖不已。
得勢不饒人,張夜空雙瞳一睜,一步不讓的看着王洋,臉上略顯森然道:“我?我什麼我?王洋啊王洋,給你點臉面你就真以爲自己可以翻天了?你既然知道我張夜空是張家族長之子,那麼作爲奴僕的你,你這種態度是在告訴我,你準備要某逆麼?”
本來是想一番言語徹底打擊張夜空一番,卻不想反而被對方給抓住了空隙反擊不說,在此刻更是反手給他扣上了一個叛逆的屎盆子,瞬間王洋臉上已然不再是什麼憤怒了,而是驚恐了。
“我!!!”
“我?我什麼我?給我跪下!”
看着已然氣弱的王洋,張夜空並沒有放過對方的打算,反而此刻的他腦海之中一個一個念頭,那就是徹底的讓對方屈服,讓對方恐懼。
既然已經得罪了,那麼不管此刻自己手下留情也好,乘勝追擊也好,都換不來對方的好感,如此所幸得罪個徹底了。
冠上叛逆的帽子,那麼別說是王洋,哪怕是他哥哥王天,王海一樣死定了。
看着原本應該瘦弱無比,平時的話,一個屁都可以吹走的張夜空,此刻彷彿一下子變成了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山,擋在自己身前,壓在自己肩上。
雙膝一軟,王洋就要那麼一下子跪下去。
“呵呵!”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低笑之聲傳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靜待事件發展的張夜嵐開口了。
“堂弟,一句話而已,算了吧!”
顯然不想將事情鬧大,張夜嵐走一臉笑容的道:“畢竟你也嘲笑了他們,不是麼?怎麼樣,看在堂哥的面子上,放過他如何?”
“一句話而已?”
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氣勢,卻被對方一個太極推手,直接給御到了一邊,並且隨後還連消帶打的來了一句,自己嘲笑他們了?
感情嘲笑這種東西,在自己臉上露出來,還是一種錯誤了?
“堂哥說的真好。”微微一笑,張夜空緩緩道:“就是不知道,七年前,是誰因爲一個不注意燙傷了您寶貴的寵物,結果你不僅剁了對方的雙手,還將對方徹底趕出了張家,在短短兩個小時後橫屍街頭...。”
張家,除了自己的父親,張夜空沒一個會有好感,而既然你們都不把我當人,那麼我何必把你們當人?並且他保護的人還是在練武場上那個人日日夜夜找尋自己麻煩的王洋?
想到這裡,張夜空沒有半點猶豫淡笑道:“也不知道你是否記得你當初說的話呢?”
顯然沒想到此刻的張夜空竟然好似一個瘋子似得,賤人就咬,張夜嵐臉上一抹詫異之後,臉色頓時變了,不過片刻後臉上一抹陰笑道:“堂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不然你的行爲若是在張家傳開了的話,可就不好了呢。”
聽着張夜嵐的話語,張夜空臉上不由的一抹笑容,若是對方這句話是在他張夜空獲得蒼穹之前的話,那麼他張夜空的確要忌憚三分。
可是在獲得了蒼穹系統的現在,自己已然有了脫離廢人的可能。
而自己一旦脫離了廢人這個稱號,那麼張家對待他的態度,還敢這樣麼?
至於張家的僕人,別說殺一個了,殺上十個八個有如何?想想在張家那些個奴僕,換掉自己的山珍海味不說,還給自己換上餿飯餿菜。拿走自己的棉被,換上破爛的薄毯。時不時的故意撞自己一下,想起了就嘲諷兩句。
這樣的奴僕,拿來做什麼?
伴隨着張夜嵐的話語,在張夜空心底炸裂的是滿腔怒火,以及幾乎可以讓天地反覆的殺意。
“做人,留一線?”
滾圓的雙瞳,微微開始拉長,血色流淌而出,填滿瞳孔。
“好了!”然而就在張夜空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坐在馬車之中的漠北俠開口了。“也夠了,事情到此結束。”
“張夜空,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我索性在這裡說了吧,你的目的是不可能達到的。”
“爲什麼?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爲你是一個廢物,若是不服的話,你可以做一件事,那就是證明我們錯了,你有嘲笑他們的資格。那麼我會讓所有不滿你嘲笑的人,給你下跪認錯,若不然那就閉嘴吧。”
漠北俠冰冷不帶半點感情的話語緩緩從馬車之中傳了出來道:“強者的世界,能說話的只有強者!”
聽着漠北俠的話語,張夜嵐等人還來不及說什麼,張夜空卻是嘆了口氣。
隨即嘴角浮起一抹低笑,一抹不屑,一抹譏笑。
轉身,當着衆人的面,張夜空走到了練武場左上角,專門堆放舉重器材的地方。
雙掌撐地,一個側翻將自己的雙腳放在了一塊大約一尺之高的石塊之上。
頓時,張夜空的身體變成了上半身下傾,下半身半蹲。
與此同時,張夜空張口微微一吸,張夜嵐所傳授的虎型煅骨功的特殊呼吸方式,隨着他那微微張開的嘴巴,均勻不斷的吞吐起來。
而伴隨着張夜空的動作,他的身體也隨之開始發出震顫,一股強烈的氣勢逐漸在他身體之上展現。
片刻,隨着張夜空打開的呼吸,一道低吼從他嘴裡爆發。
那是,猛虎的吼叫!
沒有跳躍,沒有作勢,可四周少年在這一瞬間,眼裡看到的卻是一頭直撲而下,擇人而噬的猛虎。
“啊!!!”
霎時,驚叫之聲在練武場之上響起...!
沒有言語,擺出虎型煅骨功姿勢的張夜空,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馬車,用實事證明。
“我,有嘲笑他們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