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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他剛纔一拳打下去的那個一丈方圓的深坑裡,坑壁突然無聲無息地隆起,漸漸地,坑壁堅硬的泥土有如水波紋一般波盪起來,讓武破天看了,覺得十分詭異……
約盪漾了二到三息時間,一個土黃色的人影漸漸形成,慢慢變成了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穿一身青、紅、黃三色花紋衣服的少年,一身氣息十分詭異、陰沉、冰冷,臉上帶着冷酷、邪氣的笑容。
尤其是這傢伙的一雙眼睛,竟然是一對金黃色的眸子,那金黃色的眸子之中散發着極其陰冷的煞光,讓他的人顯得十分的另類。
他剛一出現,方圓一丈的空間所有的花草、樹木、泥土都披上了一層潔白的薄霜。
就連周圍的空氣都陡然冰冷了許多。
那年輕人一出現,便鼓着掌“桀桀”地笑道:“桀桀桀……武破天就是武破天,果然是個人傑,我的土遁術還從沒被人發現過,卻被你發現了,看來這裡所有的人都小瞧了你,不過,也無所謂,這是第一次被人發現,也是最後一次,怪不得弓長文雄要聯絡那麼多人來殺你,你果然有些斤兩!”
“是麼?你都知道他聯絡了哪些人啊?你又是何人,跑到地下藏起來幹嘛?”武破天好象絲毫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還是一臉淡淡地笑,象一個小學生請教老師一樣、望着對方輕聲問道。
而那年輕人見他如此鎮定,眼神猛地縮了一縮,心中暗道:“這個傢伙是裝B呢,還是傻子,老子吃飽了撐着也不會無緣無故跑到土裡面玩啊,我不是來殺你的麼,這還用問?”
見那年輕人不說話,武破天輕點了下頭道:“怎麼,你敢單人獨騎地來殺我,就只有這點膽氣,莫非連報個名字的勇氣都沒有?”
“武破天,不要在自己臉上亂貼金,我說過不報名了麼?你聽好了,本人是六大邪神殿之直系傳人----穆圖。是此次大賽唯一的獵王人選,你們不行,都只能當我前進路上的墊腳石,明白了不?”
“嘿嘿……”武破天冷笑了一聲接着反問道:
“邪神殿?”
他皺了皺眉、然後搖了頭道:“沒聽說過!”
“你還真是個孤陋寡聞的傢伙,哼!武破天,你連一萬多年前、天羽大陸鼎鼎有名的邪神殿都不知道?那還混個鳥啊,那可是獨領**幾百年的大宗派!”穆圖一臉鄙夷的笑話着武破天。
“真的沒聽說過,我這是第一次聽你說,那萬多年前的邪神殿很厲害麼?”聽說是獨領**幾百年的大宗派,武破天也來了興趣,便趁機問了下穆圖,看看他能透露出多少隱情。
“當然厲害了,邪神殿是天羽大陸所有宗派之中的至強者,尤其是邪頂天大人,人稱邪王,是他一人獨創了邪神殿的功法,修到了破碎虛空之境,真正成就了武神,是貨真價實的天下第一人。
他一手打造了邪神殿的強大,上古時候他以一人之力,對陣整個大陸幾萬名高手的圍攻,雖然最後他失敗了,但幾萬名高手也所剩無幾,可謂是兩敗俱傷。
從此之後,失去了絕頂高手邪頂天支撐的邪神殿分裂成了六個幫派,他們帶着各自擅長的秘典,各居一方誰也不服誰,就演變成了現在的六大邪殿,這個名字是其它宗派的人給封的!”
“那一戰是不是所有的武神高手都差不多死絕了,那場戰鬥的遺址在哪裡?”武破天聽了他的話之後思考了一會,這才提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龍傲帝國西部地區的隕神之地,便是那一場大戰的遺址,一直到現在都很少有人能進去,進去了的人就沒有幾個能出來的,那裡面太古怪了,簡直是有進無去。”
“嗯,邪王、武神高手、邪頂天、隕神之地。”武破天一個一個的名字唸叨着,然後他突然問穆圖道:
“你剛纔的意思是說,劉長恨的一身所學也屬於你們六大邪神殿的一隻,對麼?”
“是的,他的一身所學正是六大邪神殿之中血神殿的功法,不過,現在他們的血神殿已經非常沒落,馬上便要被我們墓土神殿給吞併了,這次他是想得到獵王的名號之後,借帝國之力來發展他們的血神殿,真是異想天開,不自量力,就憑他,可能麼?”
“嘿嘿……既然你那麼牛叉,爲何又要與弓長文雄聯手來殺我,以你的眼光,弓長那傢伙的兩下子,你不應該將他放在眼裡啊?”
“弓長文雄算個鳥,我與他是相互利用,我需要他的情報網,他需要我幫他殺你,這叫互惠互利,待我處理了你之後,他自然是下一個該死之人,這種人,敢拿老子當槍使,我絕不會讓他走出血魔谷半步!”說到這裡,一身冰冷氣息的穆圖,臉上佈滿了森冷的殺機。
“要想登上獵王的寶座,各憑機緣,不一定非要殺人不可,關於這一點你想過沒有?”武破天見這個傢伙也不是太差勁,有心想放他一馬,他身上不帶半絲殺氣,和風細雨地問穆圖。
穆圖將金黃色的眼瞳一瞪:“不殺人,那牌子怎麼拿到手,莫非你會將紫色牌子拱手讓給我?”
“我不過得到一塊紫色牌子而已,還有九塊隨便你去搶,你何必盯着我的一塊牌子不放?”
“哼,獵王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否則,殺!”穆圖現在是一身的殺氣,假如他的一身殺氣可以殺人的話,武破天早已死去了多時了,可惜,武破天對他的殺氣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也是穆圖一直遲遲不敢動手的原因,還在和武破天站在一起相隔三丈多遠瞎扯淡。
“一枚紫色牌子不算什麼,二枚藍色牌子就可以代替,與命相比它根本一文不值,何必冒險呢?我武破天不是那麼好殺的,否則弓長文雄何必到處廣邀豪傑來殺我?”武破天算是對這個傢伙苦口婆心勸說了,就只看他上不上道了。
“武破天,看來你一點也沒把我放在眼裡?”穆圖一對金黃色的瞳孔不斷地收縮,望着武破天隱含殺機的問道。
“我這人,從不輕視任何敵人,更不會藐視哪怕是比我差很多的對手,畢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但我也絕不怕任何人,死算個鳥啊,就因爲我不怕死,所以我一直還活着!”
轉而武破天想了想問穆圖道:“弓長文雄爲何知道那麼多消息,還能籠絡一幫子人助他殺我,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和貓膩兒?”
“嘿嘿……這其中的關係很複雜,你是永遠也不會想明白的,你一個快要死了的人,想那麼多幹嘛?”
穆圖陰陰地一笑迴應着武破天,然後聲音突然轉得冷厲無比:
“不管怎麼說,紫色牌子我是要定了,就只能你死了!”穆圖這個傢伙就是一根筋,人倒不是太壞。
“哎……我說了這麼多,只想闡明一個事實,就是我不想殺你,你還是走吧,收起殺我之心,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些。”
“怎麼,一向殺人不眨眼的武破天,現在要立地成佛了?笑話,你還以爲我穆圖是紙紮的呢!”
“幾年來,我只殺該殺的人,從不亂殺,怎麼,你真的要殺我,你想好了?”說這句話時,武破天一身平淡如水的氣息突轉冷厲,變得森寒、冰冷了起來,他用強大的神魂之力緊緊地鎖定穆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武破天,你太自大了,受死吧!”穆圖牙根一咬,迎着這強大的神魂之力的壓制、大喝一聲,舉掌朝武破天狠劈了過來。
“不見得吧……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