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下一更將在21:00左右發出)
啊……啊……啊……
武破天一大清早與龍翔詩音做完**後起來,剛剛洗漱完,便被嚴副院長派人叫了過來,當他隨着來人出現在一間無比大氣的辦公室內之後,人沒見到一個,卻在他敏銳的感知裡,隱約聽到了一個老男人似興奮、如痛苦、還有點象很舒爽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地叫了許久,都未曾停歇。
一大早上,遇到這種狀況,讓武破天不由得心內好一陣鬱悶。
他轉過頭來看向一臉嚴肅,坐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品着茶的嚴副院長問道:“嚴老頭,一大清早你不睡覺,沒事派人把我叫到這裡來幹嘛,你有病是吧?”
“去你的武小子,你纔有病呢!哼,你以爲我想叫你來啊,我纔沒那份閒心管你的破事兒!告訴你,嘿嘿嘿,小子,你遇到大麻煩了!懂不?還是懂點規矩好不好?怎麼說我也是龍翔武院的副院長,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呢?”
“嘿嘿嘿,我這人就這樣。散漫慣了。一向來去隨心。以本心做事,從不欺負別人,有什麼大麻煩小麻煩的?嚴老頭,你可不要嚇我喲!”武破天臉泛邪笑,彷彿根本不知道對面的七旬老者,便是龍翔武院極具威嚴的常務副院長似的。
這種回答,把嚴副院長的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這小子。是越來越不象話了,他睜開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盯視着武破天:
“小子,要尊老愛幼,你懂不懂?”
“懂,我非常懂!可是有人卻爲老不尊啊,讓小子有什麼辦法?”言下之意,武破天對嚴副院長沒事找事,一大清早把他叫到這裡來,人毛都沒看到一根。感覺非常不爽,在這寬大無比的辦公室裡。聽一個老男人**、**的聲音,是讓他想爽也爽不起來呀!
“切,不就做個愛嗎,還喜歡這麼臭顯擺,聽有什麼勁,讓我來看看還差不多,哼,真是有病!”武破天在心裡極其不爽地腹議着。
等了好半晌,一個年約八旬的老男人,滿頭的華髮雪白如銀,身材倒是高大挺拔,臉上的面色紅潤細膩得如嬰兒、但卻意外的溝壑縱橫,衣服有點邋遢,顯得此老很不修邊幅,面相猥瑣,但走路時卻龍行虎步、顯得很有幾分氣魄。
他從一間密室內出來之後,慢吞吞地跨了幾步,在武破天的感覺之中,此人只有二三步便走到了辦公室裡來。
而從密室到辦公室的距離,武破天目側了一下,至少有二百米左右,這種異常情況,一下子便吸引住了他。
武破天盯着剛進來的邋遢老頭,默然無語,因爲,他發現這老頭的境界竟然在武王級巔峰的層次,而且,他的一身氣勢,怎麼看也不比神羽飛天雷閻王差多少,人在室內一站,便完全融入到了自然之中,若不是眼睛看到他的人站在室內,以武破天的靈魂之力,根本就感應不到這辦公室內已經走進來了一個大活人。
咦……
“老頭,你是誰啊?很有兩下子嘛,是你找我麼?”
“小子,你剛纔叫我什麼?”
那人威嚴地盯視着武破天,象是看到了生死大仇敵一樣,兩眼綻放的神光如利劍一般,直射向武破天的雙目而來。
“這老頭是誰啊,一定是有神經病吧!他和我有仇麼?”
武破天在心裡腹議着,但並不畏懼對方如利劍一般的眼神,而是額頭上的紫藍色魂槍陡然飛快地運轉了起來,一波波紫藍色的靈魂絲線,用肉眼都可看見,在他的周身盪漾了起來,瞬間建立起重重保護屏障,將自己保護得有如鐵桶一般。
剛從密室中出來的那邋遢老頭,見嚇不到武破天,立即將眼中如劍般的神光一收,冷哼一聲問道,“你就是武破天?!”
“是的,我就是武破天,咋了,有人冒充我麼?”武破天有點疑惑地問。
“聽嚴副院長在老夫面前誇獎你說,你小子是如何如何的了得,越級殺人的手段是層出不窮,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老夫剛一見到你,感覺也就一般。”
“請問一下,你誰啊,剛纔你是在**麼?都老大一把年紀了,還玩這套遊戲,哼,真是個老不羞!”武破天聽了對方給自己的評語,極其不爽,立即予以無情地抨擊。
“噗……”
坐在一旁默默地品着茶,看着兩人見面就吵架的嚴副院長,正準備起身相勸時,聽到武破天嘴裡冒出來的話,立即將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實在忍俊不住、“噗”地一聲噴了出來。
這小子,真是個人才,他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這種事兒都問得出來,這傢伙,真是討打!
看到嚴副院長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實在辛苦,那邋遢老人信手一揮,讓嚴副院迴避出去。
哈哈哈……
剛一出碩大的辦公室的嚴副院長,實在忍受不住了,立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武破天,你個狗狗日的,真是太有才了!”
待嚴副院長剛一出門,那邋遢老頭立即開始橫眉冷對武破天,怒喝一聲問道:“小子,你剛纔說我是在**?!”
武破天睥睨了他一眼,並不回話。
蓬……
邋遢老頭見武破天不說話。立即順手一掌。將身前的一張堅木製成的辦公桌打成了粉末。蓬地一聲大響傳來,將武破天駭得一顫。
在外面哈哈大笑的嚴副院長,聽到這恐怖的辦公桌碎裂聲,開始雙手合十,爲武破天默默地祈禱起來:
“阿彌那個駝佛的,武小子啊,這就是你的大麻煩啊,你現在知道厲害了不?你什麼人不好惹。竟然偏偏將龍翔詩音給上了,奶奶個腿兒滴,你還真是狗膽包天啊!”
而室內駭得一陣輕顫的武破天,不由在內心裡肉痛起來,這是多好的一張堅木桌子啊,如果我沒猜測錯誤的話,這是一種極爲少見的神木----桃神樹製成的辦公桌,就那斷裂的木質看來,樹齡至少在千年以上,就這一張桌子。若是拿到龍翔城去賣掉的話,沒有一萬金幣絕對連邊都摸不到。現在被這個邋遢老頭一掌輕易的裂成了碎末,還真是浪費啊!
邋遢老頭見武破天一臉心痛的樣子,不屑地對他厲聲大吼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你來這裡呢?”
“同樣不知道,因爲,我從來就不認識你,不過,看你的面相,有點象龍翔武院的六劃先生,莫非你是他的親戚?”武破天信口胡謅道。
就在武破天說這句話的時候,在龍翔武院的另一間秘室之中,六劃先生在銅鏡中將他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當他聽到這裡時,臉上的肌肉格外地扭了幾扭,一張老臉上的褶皺如蚯蚓一般無規律地顫動着,象是在好笑,又好象不是在笑。
但眼神裡,分明帶有一絲欣賞武破天膽識的神色。
“哼,真是個無知小兒!”
武破天一點也不害怕,他不滿地回敬道:“不管你是什麼人,難道不認識你就是無知了?哼,一個**還讓人來聽的老不羞,誰想認識你呀!”
“什麼?你……”
轟……
隨着邋遢老頭的這一聲喝問,他的全身氣勢突然狂漲,瘋狂地,鋪天蓋地的朝着武破天碾壓而來,想要將武破天的氣勢強壓下去。
辦公室內的空間,空氣突然凝固了,而凝固的空間,卻出現在了極端不規則的顫抖,若是有普通人在此,只要一息不到,便會直接窒息而死在這裡,並且會被這種不規則的顫抖,直接將一身骨肉、內腑震盪成一灘血漿。
被那強大的氣勢陡然一壓,差點讓武破天喘不過氣來,他將體內的如意真氣運至極限,額頭上的紫藍色的魂槍瘋狂地旋轉起來,把一身的氣勢凝聚成實質,勉力地抵抗着這股瘋狂地碾壓,雖然很辛苦,但他還是抵擋住了,並沒有現出絲毫的畏懼之色來。
堅持了約十五息左右,邋遢老頭陡然將一身氣勢一收,想讓武破天出醜,因爲,這個時候的武破天正在全力抵禦他的氣勢壓制,若是一個掌控不好,人便會就勢摔倒在地。
這就要看一個人對外界的氣機交感的敏銳程度了,若是修練得稍一不精純,一身氣勢不能收發由心,便會出醜。
但武破天的身體只是微微一前後一陣抖動之後,便飛快地定住了身形,並沒有在邋遢老頭面前出乖露醜。
雖然沒有出醜,但他現在的體內卻氣血翻騰,顯然,這老頭突然來這一手,對他的氣機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的,好半晌,才讓他恢復過來,他不由皺起眉頭,心裡大罵這老不羞缺德。
但邋遢老頭卻望着武破天,點了點頭,稱讚道:“很好,你年紀輕輕的、修爲還不錯,尤其是膽量過人,見識不凡,平時修練也很下了一番功夫,但是,不要以爲這樣,就可以在龍翔武院爲所欲爲,目空一切了,一個小小的破天王,有什麼了不起的?龍翔武院有大把的高手,可以在瞬間制服於你!”
武破天聽了邋遢老頭對自己的點評,半點心喜的樣子也沒有,而是冷冷地回敬道:“可是我從來就沒有吹噓過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呀?至於膽識嘛,不是我吹牛,作爲一名合格的武修,必須具備‘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大氣,才能修至巔峰境界。”
聽到這裡,一絲詫異的神情,不由浮現在了邋遢老頭的佈滿褶皺的臉上,看着對面的武破天,那雖然面相稚嫩、而內心卻成熟大氣,堅忍不拔、談吐不俗的樣子,他的內心裡不由暗暗感嘆:“此子將來的前途當真不可限量,怪不得君藏那老傢伙會選定他!”
邋遢老頭內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他外表卻沒有半份表露出來,反而是冷哼一聲道:“哼,小小年紀,就喜歡胡吹大氣,功力不是吹出來的,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才知道。在這龍翔武院,你什麼人都可以招惹,但你不應該招惹我!”
“招惹你,不會吧?我連認都不認識你,什麼時候招惹你了?”聽到這裡,武破天大惑不解,怪不得這邋遢老頭一來就給我下馬威,又是砸桌子又是搞氣勢碾壓的,原來是想報仇啊,奶奶的,我武破天好象從來就沒有招惹過這種怪物級的傢伙啊?
“孃的,不得了,這邋遢老頭,到底是誰?”武破天在心裡止不住地啐啐唸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