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是江辰從星陣圖演化出來的。
在通過法身點亮七星後,他逐漸摸索到星陣圖的真意。
經過突發想,他借用法身,創造出七星劍陣。
這可要星陣圖方便很多,將來的威力也會更大。
劍陣一起,相當於驚天和破天那樣的劍威,不過經過星陣奧義的演化,變得精妙絕倫,堪絕世神通。
三劍帶着滅殺一切的浩蕩劍意,狠狠轟擊在要發難的風之痕身。
這一下,再強的防禦也是招架不住。
風之痕被劍光淹沒,毀天滅地的能量無情摧毀着他。
呼。
江辰長出一口氣,這一劍耗盡他不少精力,殘留在體內的天雷又被吸收不少,境界開始鬆動。
在江辰想着差不多要成爲武聖的時候,一道身影如閃電般撲過來,將他本尊擊飛。
嘶!
江辰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風之痕。
被那樣一劍擊還沒死!
當然,風之痕也遭到重創,狼毛都被燒焦,整個身子像是縮水似的,變得乾癟。
唯一不變的,是那雙腥紅的眼睛,透露出瘋狂和殺意。
“我妖族的生命力向來頑強,越是極限,越能爆發出潛力!”
“人族的攻擊再怎麼神妙,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還是不行。”
在場的妖族看出江辰那一劍是全力以赴,沒能解決掉風之痕,那麼等待着他的,將會是死亡!
“江辰,小心!瘋狼狀態的他在瀕死狀態會更加可怕。”白不放心叫道。
不需要她說,江辰也能感受到風之痕的變化。
“你還有活命的希望,別逼我殺你。”
讓人沒想到的是,本該是束手擒的江辰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在故弄玄虛嗎?可惜他面對的是瘋狼狀態!”
跟來的狼妖認爲江辰還在嘴硬。
風之痕發出嘶啞的咆哮聲,化爲一道殘影。
再次出現時,一道血紅的狼爪擊江辰本尊。
本尊倒飛出去,胸口鮮血直流。
“看來你是找死。”
江辰不顧自己傷口,將罰天劍收入鞘,雙手握拳。
“雷龍拳!”
不知爲何,他放棄劍不用,改用龍拳。
可怕的龍威或許剋制妖族,但對瘋狼狀態的風之痕來說,起不到作用,反而將他激怒。
風之痕再次出招,這次是抓向江辰的頸脖。
如無意外,江辰會像他父親那樣死去。
白忍不住低頭,不忍再看。
在她用力閉緊雙眼的幾秒鐘後,預料的擊殺動靜沒有傳來。
反而,她聽到無數妖發出的驚呼聲。
白擡頭看去,發現風之痕的狼爪被江辰一隻電芒閃動的五指給握住。
“那麼,我送你們父子團圓吧。”
說着,江辰另外一隻拳頭狠狠打出去。
風之痕的頑強生命力立馬被減弱一大半。
“怎麼會這樣?”
從開始到現在,雙方一直都是自身力量有差距,技擊之法有分別。
現在反了過來,江辰反而佔據着自身力量的優勢。
所有的妖族下意識想到是風之痕力量耗盡。
可是定眼一看,又發現不像。
“是江辰!他的境界突破了!”
終於有人看出蹊蹺。
之所以要用雷龍拳,正是要消化積累在體內的天雷。
這場戰鬥超出想象的過癮,江辰全力以赴,突破自我。
也成功一步登天,成爲武聖。
至於雷劫什麼的,早已經在之前承受過,現在是水到渠成的成功。
成爲武聖,一個大境界的飛躍,隨便哪樣帶來的變化都是幾十倍增長。
擁有無暇神體的他,在境界追趕來,又如何會懼怕對方?
一拳又一拳,將風之痕作爲妖族的可怕生命力給消耗的一乾二淨。
最終,風之痕無力倒下,在往下跌落的過程,化爲飛灰。
“贏了?!”
一切的轉折發生在最後的短短一分鐘內,許多妖族都沒反應過來。
白和金鵬更是目瞪口呆。
“我還是低估了他。”
白不由想到,哪怕她對江辰抱以最高期待,可往往都會被驚豔到他。
“可惡啊,這人族臨戰突破,不然必死無疑啊。”
“是是,難怪說運氣也是一大實力。”
“太可惜了,那風之痕是個了不起的妖才。”
在場不少妖族感到惋惜,覺得風之痕死的太冤枉。
要不是江辰境界突破,最後一分鐘死的絕對會是他。
“在最後一分鐘前,他能和風之痕激戰,這總不是運氣吧。”
當然,也有理智的妖族道出這點。
“我草,你是妖族還是人族,幫着外族說話?”
不過這樣理智的聲音馬被埋沒。
妖族的人才不管對錯如何,只希望自己這邊的族人獲勝。
也正因爲這樣,他們一開始對風之痕抱以希望。
現在被江辰無情摧毀,心裡別說多難受,更不願意承認江辰的厲害。
但是,打心裡面,年輕的妖族在看向江辰的時候還是帶着畏懼。
“還有你們,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來?”
空,江辰看向另外十頭狼妖喊話,他可還沒忘記這些狼妖是爲什麼勇士的傳統而來。
在風之痕死後,這些狼妖差點沒嚇得轉身跑,哪裡還敢應戰。
金鵬反應過來,趕忙來到空告訴江辰這是誤會。
風之痕動手是他個人的意思。
“他找我報仇,沒有任何問題,我不會遷怒暮狼部落,任何想找我報仇的人都可以展開行動,但在那之前,最好準備好棺材。”
江辰說道。
這是真心話,風之痕找自己報仇他很欣賞。
他也給了對方最後的機會。
至於遷怒暮狼部落,更是不存在。
“嗯。”?
金鵬這放心了,趁着這時候,他說道:“江辰,我們妖神殿真不知道黃金氏族故意讓白靈暴走,迷惑我們視線。”
他還在爭取着白靈能成爲暮狼部落的殺神。
“這已經不重要,我想你應該清楚。”江辰說道。
金鵬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他沒有放棄。
爲了部落!
隨即,江辰落回到廣場,對着白笑道:“我說了吧,沒事的。”
白看着他那一身相當於乞丐的衣服,和麪的鮮血,也笑道:“但你也要承認,這你想象要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