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出風頭並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尤其是在香港這樣的地方,還沒有走出酒店書玄子就被幾十個記者給圍住了,這些記者就像蒼蠅一樣圍着書玄子不停的提問,書玄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個字也不說,就站在這裡看着這些記者,用眼睛不停的在這些記者的眼睛中游走着,不到三分鐘這些記者就都明白了書玄子的意思,乖乖的讓開了路,書玄子輕鬆一笑離開了。
這並不是書玄子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法術,而是一種最簡單的心理學,對付這些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字不說,沉默是金這句話是沒錯的,當他們發現你不會講一個字的時候他們自然就不會去浪費時間了,你的時間值錢他們的時間更值錢,有的時候人越是掙扎就越會掉進一個漩渦中,書玄子通天道,曉天理,對於凡人的心裡掌握的更是無可匹敵。
來到香港自然要逛一逛了,沈芳彤還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陳夢凡也是,兩個女人手拉着手說說笑笑,反而把書玄子瞥到了一邊,書玄子也不在意,隨意的跟着她們逛着街,身後還有兩個跟班拎包的,自然是書玄子的兩個徒弟了,算起來周大偉和古宇平他們兩個過去都是身份顯赫的人物,別說給別人拎包了,就是別人給他們拎包也要看這個人有沒有資格,現在卻反過來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手裡大大小小的包裹都是沈芳彤和陳夢凡買的衣服鞋子。
天慢慢的黑了,幾個人隨意的在一家餐廳裡吃完飯後走了出來,走了不遠高空就輕響了一下,書玄子擡頭看了看,隨後什麼東西就嘭的一聲落到了地上,書玄子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三十多歲,穿着一身睡衣,渾身是血,腦袋已經徹底的被摔開花了,也不知道是被人從幾層樓上扔下來的。
“啊~~~~”,沈芳彤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悽慘或者說是噁心的場面,看了一眼就大叫了起來,陳夢凡也有些不舒服的把腦袋轉向了一邊,書玄子撇一下嘴掏出手機就報警了,周大偉和古宇平卻仰着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呢。
“師父,這好像不是普通人做的”,周大偉見書玄子打完了電話小聲的說了一句,書玄子可沒少花費心血培養這兩個徒弟,不但築基完成的相當順利短短的不長時間書玄子也強行的把兩個徒弟的修爲提升到了金丹期,這根本就是違反修真界的規則亂來,但書玄子卻根本不在乎,反正是自己的徒弟,別說金丹期,就是直接讓他們變成仙人書玄子也完全可以做到,但卻不想那麼做,因爲快速的提升修爲對本身的修行是不利的。
“可憐的傢伙,走吧”,書玄子看了這個女人一眼,說完後就要離開,那邊警車已經開了過來,周圍也圍了不少人,都在欣賞這具摔開了花的屍體,剛走了幾步幾個警察就攔住了他們,非要簡單的錄一下口供。
陳夢凡安慰了沈芳彤兩句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她自己也是警察,雖然在香港沒什麼用處但畢竟也和這些警察是同行,再說她也覺得這件案子有些蹊蹺,按道理來說人從高空掉落下來或多或少的都會流血,像這種墮樓更是應該摔得鮮血四濺纔對,但這個女人也只是把腦袋摔開了花,肢體也摔的扭曲了,卻沒有流一滴血。
“香港果然比內地要熱鬧的多啊”,陳夢凡在那邊問了幾句後走回來嘆了口氣,跟着書玄子幾個人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很熱鬧?你的意思是這不是第一個倒黴的傢伙了?”書玄子摟着沈芳彤把陳夢凡隱含的意思說了出來,陳夢凡看了書玄子一眼,心裡暗道這個傢伙的確很聰明,要是不當警察太可惜了。
“這是第八起墮樓事件了,好像是新興起來的一個宗教所爲,受害人的血液都被吸乾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陳夢凡搖了搖頭,書玄子彷彿沒聽到似地,依舊摟着沈芳彤閒逛,可是沈芳彤卻無法平靜下來了,剛纔那個女人的樣子現在還印在她的眼前呢。
“這是不是所爲的吸血鬼所爲?”沈芳彤被這件事攪的也沒有逛街的心思了,再說天也黑了,坐上車後輕輕捅了捅摟着自己的書玄子問了一句,她一問陳夢凡立刻豎起了耳朵。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警察,西方的吸血鬼香港雖然也有不少可是我也沒接觸過,對於那些小傢伙也不太熟悉,不過我覺得我們今天很幸運了”,書玄子輕輕一笑答道。
“幸運?爲什麼?”沈芳彤有些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不是麼?剛纔如果我們再多走兩步就會被那個被吸乾了女人砸到,就算不被砸死也晦氣啊”,書玄子開了個玩笑,沈芳彤和陳夢凡聽到這句話卻是渾身一抖,也的確如此,剛纔陳夢凡和沈芳彤手拉手走在最前面,而那個女人掉下來的時候就落在她們前面不到兩米的地方,再多走兩大步那個女人就真的會砸到她們的頭,當然那是書玄子不干預的情況。
加長奔馳開進了九龍灣的一幢別墅中,衆人下車後書玄子側頭看了西面一眼,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摟着沈芳彤走進了別墅中,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後書玄子從須彌戒指裡拿出來一塊很小的玉佩,又拿出來一根細小的紅繩,把玉佩栓了起來,遞給了徒弟周大偉。
“去把這個玉佩掛在門外面”,周大偉雖然不知道書玄子這樣做爲什麼卻立刻就去照做了。
已經快到十點鐘了,書玄子摟着愛意綿綿的沈芳彤就回房親熱去了,見到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樣子陳夢凡心裡就十分的不舒服,雖然和沈芳彤說說笑笑的時候很開心,但不知道爲什麼見到書玄子無視自己的樣子就非常的氣憤,喝了一點酒陳夢凡也回房間了,這別墅裡一個保姆下人都沒有,這是書玄子吩咐的,書玄子不喜歡周圍有太多的人存在,周大偉和古宇平見到書玄子離開後這纔回房去打坐繼續修煉。
“如何?今天玩得開心麼?”書玄子摟着光溜溜的沈芳彤問道,兩個人的手交纏着,嘴巴也親吻着。
“開心,香港還真是購物天堂,等明天你參加完決賽我們可要多玩幾天,我還想多逛幾天呢,你今天的那魚美人做的真是絕了,明天的決賽你打算做什麼?”沈芳彤喘息着問道,兩隻嫩白的小手不停的在書玄子的身上摸索着,探尋着,彷彿在尋找那愛意的源泉。
“這個可不能告訴你,保密,反正明天你就知道了”,書玄子的話剛說完就擡起了腦袋不悅的看了房頂一眼,搞的沈芳彤有些詫異。
“怎麼了?”沈芳彤此時的眼睛幾乎和書玄子相對,自然發現了書玄子那種不高興的目光。
“沒事兒,我們繼續親熱我們的,我現在想是不是也把你變成一條美人魚,哈哈”,書玄子兩條腿彷彿麪條般的纏住了沈芳彤的下半身,搞的沈芳彤又羞又澀,大叫了起來,不過還沒有叫兩聲就被書玄子的嘴脣堵住了,兩個人的前戲慢慢的開始了。
“呼呼呼~~~~~”,今天掛的是北風,冬天剛剛過去,風向還沒有轉過來,晚上這風是越刮越大,外面呼呼作響的風聲讓整個天地都感覺顫抖了起來,而屋子內確是春意盎然,兩具身體不停的纏綿着,喘息着,指針上的兩根針最後終於重合了,十二點的鐘聲也敲響了,陳夢凡沒有睡覺,拿着一個曰記本還在寫着什麼,地面微微的一晃。
“恩?”陳夢凡有些不確定的停下了筆,看了看周圍,屋子裡只有自己,又看了一眼手錶,十二點零三分,剛要繼續寫曰記,又是微微的一晃,這回陳夢凡警覺了起來,感覺這根本不是自己的錯覺,雖然屋子裡的東西沒有東倒西歪但桌子上咖啡杯中的咖啡輕微的晃動了起來,外面嗚嗚的風聲讓陳夢凡突然有些害怕起來,陳夢凡也不知道爲什麼害怕,害怕些什麼,就是感覺一股恐懼佔據了心頭。
“怎麼回事兒?”房子依然在輕微的晃動,每隔幾秒就晃動一次,而且晃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陳夢凡有些懷疑是地震,可是這種晃動又和地震的間隔有些不符了,心裡恐懼纏繞,匆匆跑出了房間,大廳裡漆黑一片,走到間隔最裡面的那個房間外猶豫了一下,很快裡面傳來了尖叫聲,陳夢凡一驚,趴在門邊聽了片刻,又羞紅了臉,因爲那尖叫聲明顯是帶着呻吟味道的,眼前浮現出了一副書玄子和沈芳彤不純潔的畫面。
沈芳彤的叫聲讓陳夢凡羞澀的往回跑了幾步,可是房子依然在晃動着,正猶豫着呢那邊另一間房門就被打開了,周大偉和古宇平臉色陰暗的走了出來,見到書玄子的這兩個徒弟陳夢凡終於大舒了一口氣。
“是不是鬧地震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房子都在不停的晃動?”陳夢凡急忙問了一句,陳夢凡一直不知道這兩個徒弟的年齡,一直以爲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年輕人呢,要是告訴她書玄子的這兩個徒弟都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一定會嚇壞她的,但不說也好,倒能讓陳夢凡和他們平靜的相處了。
“不是地震,是有人在攻擊這座房子”,古宇平說完後周大偉也點了點頭,現在兩個人終於明白爲什麼他們一回來書玄子就讓周大偉去掛那個玉佩了,看來那個玉佩是個防禦法寶,
回來的時候書玄子發覺有什麼東西在暗暗的跟着自己,而且來意不善,也沒有多做理會,回到家中書玄子怕那東西晚上來煩自己也就隨手拿出了一個防禦玉佩,他那須彌戒指中法寶千千萬萬,絕大多數就連書玄子自己都不知道姓能如何,而這個防禦玉佩又是他隨意拿出來的,所以看上去防禦姓能也不太強,要不然這房子根本不會出現晃動的情況,
“什麼?攻擊這座房子?這怎麼可能?”陳夢凡有些不敢置信了,跟着周大偉和古宇平來到了客廳後想打開燈卻被周大偉攔住了,周大偉指了指窗外陳夢凡猶豫了一下到窗戶邊看了幾眼,外面狂風呼呼怒吼着,但風是看不見的啊,陳夢凡卻看到一些彷彿幽靈般的氣霧在不停的凝聚着,凝聚成形後就衝着房子衝了過來,撞擊了一下後散開了,這一下撞擊就引得房子晃動了一下,再往遠處看一雙雙紅色的眼睛隱藏在暗處,也不知道是什麼生物,那紅色的眼睛彷彿是可以凍結靈魂似地,看着那眼睛一層層的恐懼不停的滲入自己的心中,哆嗦了幾下後陳夢凡後退了幾步,地毯有些厚了,不小心又害怕之下身體就向下倒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往裡闖,靠,這些煩人的傢伙”,陳夢凡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書玄子抱住了,書玄子冷哼了一聲,見到抱住自己的是書玄子陳夢凡即刻心裡平靜了,兩隻手也緊緊的抓住了書玄子的睡衣。
“外……外面是什麼東西要闖進來?好可怕”,陳夢凡聲音發顫的問了一句。
“怕什麼?走,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書玄子和沈芳彤還親熱着呢,沒完事就被這些傢伙打擾了,自然有些不高興了,摟着陳夢凡就伸手去開門,門一打開一股強烈的寒風就掛進了屋子裡,溫度很低,讓陳夢凡打了個哆嗦。
深夜的香港就算大街上也沒有什麼人了,更何況這個別墅區,越是別墅區人越少,四周漆黑一片,天空上烏雲密佈,狂風怒吼,月亮都嚇得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那小樹被狂風颳的都快要貼着地面了,如此情景就是膽子很大的陳夢凡都有些撐不住了,書玄子剛纔還在暖和的被窩裡和美人親熱呢,被這些傢伙搞的不但鑽出了被窩還被如此狂風一吹,現在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右手輕輕向着天空彈了兩下。
(未完待續)